小編推薦小說《戀愛腦重生,這次我要遠離白月光》,主角姜亭月陸慎情緒飽滿,該小說精彩片段非?;鸨?,一起看看這本小說吧:李云柔見姜尋雁也很高興,拉著她聊了許久,又問:“不知老祖宗身體可好?”“伯母不必憂心,老祖宗好著呢!得知我來尋月妹妹,還特意讓我問伯娘安”姜尋雁笑盈盈說著話,面上很是真誠,但在場的都知道,她說的是假話姜亭月祖母,鐵面無私不茍言笑,年輕時跟著老國公上過戰(zhàn)場,后來老國公去世后,她的身體也大不如前,常伴青燈古佛,再后來姜世忠兩兄弟分家,她便跟著次子走了她不喜長媳李云柔,因為她覺得李云柔身體羸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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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亭月醒過來時,覺得頭疼到快要炸了,昏昏沉沉,只感覺有人不斷走來走去,光影擾亂,叫她有些睡不安寧。

后半夜的時候,有人撩開青紗帳,扶她起身,姜亭月迷迷瞪瞪睜開眼,她腦子還未清醒,懵懵抬眼望去,卻只望見黑乎乎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她只知道有人給她喂藥,她抿著唇,始終不情愿張嘴,她最討厭喝藥了,尤其是苦藥。

瓷白的藥匙輕輕抵在她唇邊,來人聲音溫和,似乎耐著性子對她說了什么,但姜亭月聽不清晰,最終心下煩悶,還是將藥吞了,順帶泄憤般重重咬了下勺子。

卻未想到,藥入口中,意料之外的不苦。

一夜反復(fù)睡去又醒來,直到天光大亮?xí)r,姜亭月再醒過來,除了覺得沒什么力氣,竟然已經(jīng)退燒了,也不再覺得疼痛。

至于昨夜之事,只囫圇有個輪廓在腦海中,她只記得,扶她的手,冰涼如玉,像是浸在月色里重重滾過一遭,比月夜冷風(fēng)還要涼薄。

“桃喜?!苯ぴ螺p輕喚了一聲。

“小姐您醒了?!碧蚁惨荒橌@喜,湊上前探她額頭,歡喜道,“退燒了,真的退燒了,聞太醫(yī)說,只要退了燒就沒什么問題了?!?br>
興許是因為清晨打過水的緣故,桃喜的手,也有些溫涼。

姜亭月忽然問:“昨夜你有給我喂什么嗎?”

“聞太醫(yī)說要時不時給小姐喂水,以免因發(fā)熱脫水虛力,所以昨夜奴婢給小姐喂了兩回水。”桃喜如實道。

但都是拿湯匙淺淺的喂一小口,桃喜還擔(dān)憂將她吵醒,惹她醒來又難受,所以動作很輕,沒想到小姐還是被吵醒了,醒來也記得。

“哦?!苯ぴ孪?,是桃喜那就很正常了。

而且藥就鮮少有不苦的,起碼她還在國公府時,就連太醫(yī)開的藥,也都是苦澀難以入口,所以桃喜昨夜給她喂水,不苦也正常。

又道:“梨憂呢?讓她過來?!?br>
“梨憂去通知老爺夫人了?!碧蚁舱f,“這會兒還沒回來呢!”

“那我先換衣裳,等會兒阿爹阿娘定然要過來?!苯ぴ缕鹕硐麻?。

桃喜擰了帕子為她擦面,動作輕柔,又小聲道:“小姐,昨日梨憂不知怎么,似是得罪了老爺,頭上磕了好大一塊紅腫,我問她緣由,她不肯細說,不知她心里有什么鬼?!?br>
思來想去,桃喜還是沒打算瞞著姜亭月,她是拿梨憂當(dāng)親妹子看的,但若是涉及到小姐,便是她親娘來了都不管用。

姜亭月垂下眼,懨懨望著鏡里的自己,道:“是我吩咐了她一些事,你不必管?!?br>
“哦。”桃喜點頭應(yīng)道,心里陡然一松,梨憂沒背叛小姐就好。

又執(zhí)起象牙白玉梳,一下下梳理著姜亭月身后柔軟青絲,問:“小姐今日想戴什么首飾?”

旁邊的幾個丫鬟同時伸手,將妝匣一一打開,琳瑯滿目的珍品,一一將其填滿,珠光寶氣,明亮的姜亭月心情都好上幾分。

但想著一會兒還要見阿爹,要使一回苦肉計,便忍痛搖頭道:“隨便編幾個辮子就行,什么首飾都不戴,衣服也給我挑素凈些的。”

桃喜不理解,但點頭應(yīng)了。

姜亭月望著鏡里的自己,興許是剛剛病過一場,面色還有些蒼白,唇上也淺的沒什么顏色,一副病后十分可憐的模樣。

再加上桃喜的手巧,還往她頭發(fā)里編了兩根素凈的發(fā)帶,打扮雖寡淡,卻并不影響美貌,反而有幾分西子捧心的脆弱美感。

很好,就這個狀態(tài)。姜亭月心下滿意。

李云柔是與姜世忠一起來的,李云柔一進門,見姜亭月這副模樣,頓時來了眼淚,將她抱進懷里,直呼著心肝兒,哭啼不止,惹得姜亭月都有些后悔。

阿娘身體不好,實在是不宜情緒起伏過甚。

她懷著愧疚,也抱了阿娘幾下,又笑道:“阿娘,我已經(jīng)沒事了,過兩日就好起來了?!?br>
李云柔摸著她蒼白的小臉,心疼道:“阿娘的小月牙,平白無故的,怎么遭這么一番罪?”

“不遭罪不遭罪,病一病才好呢!”姜亭月笑著說,“先前聞太醫(yī)不是說過,常年不病的人病起來,那才叫病來如山倒,那才叫可怕,時不時小病一場,倒是福氣呢!”

“哪兒有這種福氣的?歪理。”李云柔指尖用力戳了兩下她的眉心。

姜世忠忙替閨女說話,笑道:“也不算歪理,我幼時,老國公爺也這么跟我說過?!?br>
父女倆一人一句,很快將李云柔給說糊涂了,三人一起用了早膳后,姜世忠找了個借口,帶姜亭月去前院書房了。

書房里,姜世忠面色難得嚴肅起來,將梨憂之事全部告知后,又問道:“你這丫鬟所說之事,可是真的?”

姜亭月眼睫動了動,低頭垂目,怯聲道:“我確實做了這樣的夢,夢里真實到可怕,所以女兒日日惶恐,不知該如何告訴父親。”

見她面色蒼白,神色惶惶的模樣,姜世忠心下一酸,摸著愛女的頭發(fā),聲音軟和下來,道:“不過是場夢,何至于將你害成這副模樣,天塌下來,還有阿爹給你頂著,你怕什么?”

姜亭月吸了吸鼻子,原本七分的裝變成了七分的真,此時她真的想哭了。

“阿爹,你說萬一,夢如果是真的呢?”姜亭月小心翼翼道,“萬一,我這場預(yù)知夢,是上天給我們的警示,那我們真的什么都不做嗎?”

姜世忠原本不信這怪力亂神之事,原本不將她的夢當(dāng)一回事,可愛女都因此病了一場,他又開始猶豫。

半晌,他重重嘆了口氣,道:“你將你那夢,細細與我道來?!?br>
姜亭月隱去了她與陸慎成婚之事,只將自己知道的其它和盤托出,說陸慎五年后會登基,也說除了陸慎的身份。

姜世忠聽完后,神色越發(fā)嚴峻。

這種程度,連皇室更迭都算不上,自然是談不上什么滅國之禍,他只當(dāng)是女兒年幼不懂事,并未聯(lián)想到這有可能是姜亭月故意夸大其詞。

不過,關(guān)于她夢見的陸慎身世,倒是引起了姜世忠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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