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崔明英荷花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綁定團寵系統(tǒng),但我可是大反派,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死道友不死貧道何況二房那個三姑娘本來就不討人喜歡表面看著文弱書香氣,實則最嬌縱難伺候不過,就算他們是侯夫人身邊的人,也沒少吃這位的白眼兒她們也納悶,這位神氣什么呢?—個庶出的庶出就算有侯府的金字招牌在,又能有幾個人買賬日后嫁出去了,說不準(zhǔn)還有來求她們的時候呢聽著聽著,侯夫人越發(fā)懷疑二房居心不良,想借著世子娶妻的事搞鬼——要知道,大房可是只有世子—個兒子若是婆媳不和,肯定有礙子嗣而爵...
因為今天大家都運動的太多,肚子早就餓了,一頓晚飯很快就吃完,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桌面。
菜汁油跡,臟亂不堪。
崔母自認(rèn)自家已經(jīng)富貴,先是想叫鄧大娘過來收拾,連喚了幾聲都無人應(yīng),氣的眉毛都豎起來了。
“別叫了,鄧大娘做好晚飯,已經(jīng)辭了工回家了?!?br>
旁邊的崔明英很是好心的提醒:
“她還托我告訴你們,欠的半月工錢她就不要了,請叔母另雇一個不要錢又能干活的下人,最好還能倒貼錢的?!?br>
“什么,反了天了?!?br>
崔家人臉色都不好看,因為窮人乍富最是看重面子,這會兒被一個“區(qū)區(qū)”下仆掃了面子,只覺無比氣惱。
頓時炸開了鍋,你一言,我一語,連聲罵起鄧大娘來。
最后崔母往地上cui了一口:
“呸,一輩子該給人當(dāng)下人的窮命!”
崔明英托著腮欣賞了一會兒,很是大度的沒有計較這些人憑空放狗屁,污染她耳朵的事情——
畢竟,和快倒霉的人計較什么呢?
過了今天晚上,他們就該知道,從天堂到地獄是什么體驗了。
哎,有句話說得好,不經(jīng)歷風(fēng)雨,怎么能見彩虹,還有一句古話,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總之,真是便宜崔家人了。
有她這么好的一個侄女為他們著想,尋常人家想吃這個苦還吃不到呢!
…………
沒了鄧大娘母女使喚。
活計還是要做的。
崔家定的狗屁規(guī)矩,吃飯刷碗這種活計,男人是絕不能沾一下手的,只能女人去做。
“芽兒,去收拾桌子?!?br>
家里幾個女人,崔老娘輩分最高,這種活計早就不沾手,崔母更不想干。
想讓吃白飯的崔明英去收拾吧,又怕自家兒子突然發(fā)癲,那就只能是崔芽了,丫頭片子,多干活才是好事。
崔芽一點也沒反抗。
反而松了口氣——她娘要是使喚英姐兒才不妙呢!
蘑菇的毒素發(fā)作很快。
沒過多久,在院子里翻花繩的崔明英就聽到了屋內(nèi)若有若無的響動,想了想,把幾個房間的門在外面抵上。
先去了她“好兄長”的屋子。
門內(nèi),崔朗這會兒只覺得腦袋暈暈沉沉的,有點想吐,今天也沒喝酒啊,怎么就醉了呢?
想起身去床上靠一會兒。
沒站住,直接砰的一下跪趴在地,雙腿、雙手、頭都接觸地面,再標(biāo)準(zhǔn)不過的五體投地跪姿。
剛踏進(jìn)屋的崔明英:???
賤人何必行此大禮。
年關(guān)早就過了,怪不好意思的。
崔朗腦袋磕在地上,越發(fā)昏沉,抬起頭看向崔明英,小孩子漂亮卻稚氣的臉緩緩變的成熟、利落。
和記憶中那張時常讓他從噩夢中嚇醒的臉重合……
似笑非笑、高高在上。
“你好大的膽子?!?br>
那個人好像輕輕的說了一句話。
崔朗額頭冒出冷汗,全身都在發(fā)抖,像一攤爛泥一樣趴在地上起不來,他抱著頭使勁縮成一團,慘叫:
“不,不是的,堂妹……崔相,你聽我說,我只是想討好你而已?!?br>
“沒有壞心的,對,我沒有壞心?!?br>
忽然他的面色又變得陰狠起來,死死的盯著前方,又哭又笑:
“憑什么,你一個女人可以當(dāng)上閣老,居然還不肯提攜我,榮華富貴就在眼前,我什么都摸不著?!?br>
“二十杖,我好痛,好痛。”
“哈哈哈哈哈哈哈,蒼天庇佑。”
“讓我重來一回。”
“崔相,崔大人,沒想到吧,連老天爺都站在我這邊,居然讓你考上舉人又去當(dāng)了縣令的爹突然死了?!?br>
“銀子、宅子、田,還有你英姐兒,都落在我手里了?!?br>
“都是我的,我的!”
崔朗發(fā)瘋的很投入,旁邊崔明英的眼神則逐漸變得幽深,最后的謎底終于在她眼前揭開——
重生者!
崔朗居然是重生回來的人。
那么,他一切不合常理的行為,都有了解釋了。
因為知道未來,所以提前接近崔秀才一家,可能原本只想要打好關(guān)系,可崔秀才不知為何提早死亡。
上好的機會擺在面前。
他的野心便大了起來。
想直接把金大腿,變成自己控制下的玩意兒。
又因為能力實在太次,把控人的手段粗疏無比,才處處矛盾,連崔家人都看出了不對——這里面崔芽最好笑。
以為親哥被惡鬼附身什么的。
崔明英忽然真的笑了起來,坐在椅子上,踩不到地面的雙腿歡快的前后搖晃。
怎么辦,人生這場考試,她好像已經(jīng)提前知道自己的分?jǐn)?shù)了。
嗯,崔相,這個稱呼很不錯。
她喜歡。
…………
又耐心的看了一會兒崔朗發(fā)瘋。
見他說來說去就那幾句話,其他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崔明英仔細(xì)聽了很久,終于有點煩躁了。
一壺涼透的茶水澆下去。
人還是瘋瘋癲癲。
輕嘖了一聲,崔明英好人做到底,抄起椅子哐哐哐砸到他背上,巨痛之下,胃里的東西吐出大半。
蘑菇毒性本就不大。
吐出來后,崔朗慢慢清醒了一些,身上很痛,又聞到一股發(fā)酵的臭味,迷茫的睜開眼睛眨了幾下。
看到崔明英,腦袋有些發(fā)懵。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惡心的嘔吐物里,想要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動也動不了,于是焦急道:
“英妹妹,快來扶我一把?!?br>
然后,他就聽到了輕蔑的女童聲:
“垃圾不就該待在垃圾堆里,我可不想去撿垃圾,太臟了?!?br>
崔朗瞳孔劇震。
一個可怕的想法從心中浮現(xiàn)。
不,不可能的!
他明明暗中試探過,英姐兒根本不知道未來的事情!
崔明英等啊等,饒有興致的欣賞崔朗臉上的震驚、懷疑,還有深深的懼怕——想什么就擺在臉上,真是“單純”。
一語擊破他的僥幸:
“不就是打了你二十杖,何必怕成這樣?”
崔朗破防了。
他根本不想承認(rèn)的一件事,就是他對前世的堂妹深深的畏懼。
盡管崔朗極為嫉妒。
口口聲聲說她是靠色相上位的。
可那些送禮的大人物,還有準(zhǔn)岳父對偶爾說到這個堂妹。
所有人展現(xiàn)出的態(tài)度是別無一致的畏懼還有……憎恨。
就算是崔朗也明白,若只是單靠區(qū)區(qū)色相,崔明英此人絕不會有如此威懾力!
面對幼小的英姐兒,他才會有一切盡在掌握的優(yōu)越感,可若是那位前世的崔相……
僅僅想到這個可能。
崔朗的牙齒已經(jīng)開始發(fā)顫了。
…………
幾句似是而非的話
就讓崔朗竹筒倒豆子一般,將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前面崔明英還很是期待,聽的全神貫注,可是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怎么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她前世怎么發(fā)家的?
有什么對手,盟友是誰,經(jīng)歷過什么險境,朝中勢力分布是什么……怎么什么都沒有!
“……英姐兒,不,崔相你爹這屆鄉(xiāng)試中了舉人,然后去了某個小縣當(dāng)縣令,再也沒回過京城?!?br>
崔朗神情恍惚:
“再聽到你的消息,就是你突然入了內(nèi)閣,朝中很多人恨你入骨,也有很多人支持你……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br>
沒了?
這就沒了?
所以,這個蠢貨除了知道她前世發(fā)達(dá)了以外,什么都不知道?
崔明英表示很失望。
并深深的明白了一件事——任你手段通天,也不能從一個空空的腦袋里翻出想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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