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栗唐億是現(xiàn)代言情小說《撩精小青梅:病嬌竹馬欺上身》中涉及到的靈魂人物,二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看點十足,作者“雞蛋老師”正在潛心更新后續(xù)情節(jié)中,梗概:”“誰知道呢!你爸說的吧,要不就你哥”顧栗輕笑,這謊話連篇,插科打諢也能夠隔空遺傳?第二天晨跑回來的顧栗被栗清懷抓著搬這弄那耽誤了不少時間,衣服都沒來得及挑選,隨意套了件校服外套就出門了,剛進校門口的時候遠遠地看到唐億被紀檢部的學生攔了下來,立馬一腳用力加速前進。“同學,哪個班的,怎么沒有穿校服?請...

第7章 名牌記得摘 試讀章節(jié)


栗清懷見顧栗真的是嗆到后放心的坐了回去:“那感情好啊,我明天正好有空,得做一大桌子菜才行!”

栗清懷興致勃勃地開始在本子上記錄明天的菜色了,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頭:“對,明天你讓糖糖中午少吃點,留著點肚子?!?br>
顧栗看著眼前歡快得連飯都忘記吃的人頻頻搖頭,好心提醒:“飯要涼了?!?br>
然而別人完全不在意,頭也不抬:“沒事兒,涼了就熱一熱?!?br>
顧栗挑眉:“不知道是誰說吃飯得專心?!?br>
“誰知道呢!你爸說的吧,要不就你哥”

顧栗輕笑,這謊話連篇,插科打諢也能夠隔空遺傳?

第二天晨跑回來的顧栗被栗清懷抓著搬這弄那耽誤了不少時間,衣服都沒來得及挑選,隨意套了件校服外套就出門了,剛進校門口的時候遠遠地看到唐億被紀檢部的學生攔了下來,立馬一腳用力加速前進。

“同學,哪個班的,怎么沒有穿校服?請說下原因?!?br>
唐億還在失眠沒睡醒的懵懂中,腦子整個就是死機的狀態(tài),對這詢問檢查沒有來得及反應,此時的臉上只有臭臭的起床氣。

也許是這不友好的表情給人一種不爽的感覺,紀檢部的同學瞥了一眼,語氣平淡:“在這里登記下班級和姓名...”聲音啞然停止,看著突然橫跨過來的衣服遲疑了一秒。

只見一只手在登記表上寫寫畫畫將筆和本子遞給他后騎著車離開,接著看到那女孩急急忙忙地套上衣服追了過去。

張著嘴驚訝的看著登記本的字:高二一班,顧栗。

“我去,真登記了啊,這真要上交啊”另一個紀檢部的學生湊過來看了眼。

“你說要上交嗎?”

“嗯..交吧,反正他自己寫的?!?br>
“也是...”

實驗中學的紀律是出了名嚴格,也是出了名的變態(tài)。一學期里只要一個記過就是3000字的檢討,兩個記過那就是讓你在升旗儀式的時候在講臺上與全體師生見面,三個記過那就是直接見家長,四個記過...額,好像還沒人敢去挑戰(zhàn),據(jù)說是能讓你想找個地洞鉆的處罰。

不要以為看著就是文字上的這一個小小簡單的處罰,實行起來只有真正體驗過的人才會深有感觸,簡直就是地獄中的煉獄。

再惹事調(diào)皮操蛋的學生都不敢在學校里造次,只要一到校門口開始了各種打扮,整一個就是cosplay現(xiàn)場。

但是嚴格中又多了份人情味,比如:手機可以帶、如果是情有可原的情況下可以酌情給予處罰、不過多的去深究挖出你那內(nèi)心的小九九小秘密等等。

唐億一路緊跟著顧栗,兩人同時進入教室,上課鈴聲恰時響起。

顧栗本來自身就帶GPS,更何況是此刻沒有穿校園,教室里爆發(fā)了一陣議論聲。

“我去,不愧是我栗哥,這么屌!”付霈看著座下一臉淡然的人。

“你那什么表情”付霈不爽地看著寒陌白看著他那奇怪的表情,一種看著傻逼的表情。

寒陌白嘆氣搖頭:“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單細胞動物!”

“你說誰單細胞!”

“誰應就是說誰...”

“你不要告訴我這是你造型”牛靜文從他倆一進來看著衣服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唐億竊喜:“嗯,我哥給我搭配的”,拉起衣領嗅了嗅:“嗯..好香啊!”

牛靜文一臉吃屎的樣子:“你沒救了!就算是你竹馬哥哥也不能...”

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前門,頓時教室里鴉雀無聲,緊接著就是立體環(huán)繞的朗讀聲。

杜濤拿著還在冒煙的保溫杯滿意的點點頭,環(huán)視一周最后在付霈的身邊停下。眾人眼睛紛紛斜視過來,嘴依舊保持著運作。

付霈此時背脊骨都要比平常挺拔了許多,豎起個耳朵,眼睛高難度的一只看前,一只傾斜。

杜濤清了清嗓子:“顧栗,校服怎么沒穿?”

顧栗放下手中的書本,抬頭看向杜濤,眼神真摯:“老師,我校服昨天被我媽泡了一晚上,全部。”

杜濤吹了吹杯口,戳了口水點點頭:“行,等會兒我去教導主任那說說,下次遇到這種情況跟同學解釋解釋?!闭f完回到講臺上水杯一放,凳子一座,抱著手臂,翹著個二郎腿左瞟瞟右看看。

下完早讀后就是課間操了,顧栗被杜濤單獨叫去了辦公室不用出操,唐億以還沒有適應班集體需要跟老師談談為由也跟著一起去了。

付霈盯著跟在地中海身后的兩人越看越感到奇怪,用手肘頂了頂楚嘉衍:“我怎么看新同學身上那校服外套有點像栗哥的?。俊?br>
“白癡,我們離他遠點以免被傳染”寒陌白在旁邊不停翻白眼,拉著楚嘉衍像甩狗皮膏藥似的遠離他。

“你丫的,陌白,你罵誰呢!你才白癡,你全家白癡?!?br>
抱著手臂走在后頭的牛靜文內(nèi)心吐槽:“他是怎么長大的?就沒有人拍死他嗎?傻還話癆?!?br>
杜濤看著眼前站著的兩人,莫名覺得自己有點多余,一個沒穿校服,一個穿著校服外套,校服外套大大寬寬一點都不合身,好歹把胸前的名牌摘掉??!按了按額角,強裝鎮(zhèn)定:“唐億同學,在班級上是有什么困難嗎?老師可以做些什么?”

“嗯...”唐億想了半天,眼睛一亮:“老師,我才轉(zhuǎn)來對課程這些都不了解,我想找個同學帶帶我?!?br>
“這樣啊,那...”杜濤點點頭腦子里過一遍學習委員的名字。

“老師!”唐億舉手建議道:“我覺得顧栗同學就非常合適,昨天同學跟我科普了一下他的戰(zhàn)績?!?br>
“老師,您覺得呢?”

杜濤不著痕跡地白眼,現(xiàn)在的同學呀,心眼真多。抬頭看了眼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顧栗問:“顧栗同學覺得呢?愿不愿意輔導帶帶新同學?”

顧栗點頭:“可以?!?br>
杜濤瞄了瞄眉來眼去的兩人,抬手趕人:“那行,都回教師去吧?!?br>
顧栗疑惑?不是你叫我來辦公室的嗎?就完了?

杜濤看出了顧栗的疑惑,干笑了幾下:“那什么,雖然是特殊情況,但就這么出現(xiàn)在操場上影響也不太好?!?br>
唐億甩著袖子跟在顧栗的后面剛出辦公室門口就被杜濤叫住了。

唐億露出一個口扒著門口問:“怎么了,老師?”

杜濤斟酌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那名牌記得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