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白衣眠竹的《小奶包她又軟又兇》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小姑娘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長公主將人哄了幾句話,又保證不是窈窈將人嚇哭的,這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哄住了人窈窈不好意思的縮在長公主懷中,臉上還掛著淚痕,好半晌都不肯抬起頭,內(nèi)心一直在打鼓:呀,方才被她嚇哭的那個人原來就是她的舅舅,可是第一次見面,她就在舅舅面前哭鼻子啦她手中捧著一杯暖和的牛乳茶,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解釋:“窈窈平日、平日不愛哭的……”皇上甚是喜愛窈窈這幅乖巧的模樣,又有意與她親近,便拿起...
——“我叫做裴景淵,是你的哥哥。”
——“你叫做宋皎,是宋家的女兒?!?br>
這樣的話裴景淵上一世也曾經(jīng)對窈窈說過。
彼時窈窈被尋回時已經(jīng)恰好滿了十五歲的年紀(jì),裴景淵原在宮中陪同太子騎射,聞見窈窈已經(jīng)回到宋家的消息便急急忙忙的從宮中告退,心急如焚的回府去見自己的親妹妹——
長公主有孕時,窈窈在其腹中便十分安靜,每每宋將軍想要摸一摸胎動,卻是半點感覺都沒有。
然裴景淵每次伸手去摸母親的肚子時,便能感受到腹中妹妹的動靜,為此父子二人常被長公主打趣,總說這個妹妹更是親近兄長,卻是半點面子都不留給自己的父親,只怕日后要常常黏著兄長了。
裴景淵面上裝作滿不在乎,實則心底卻在暗暗得意,便也無比期待未曾出世的小妹妹。
宋將軍去世的消息傳回來的那一夜,長公主在房中生產(chǎn),痛苦無比,裴景淵亦不能接受失去父親的噩耗,呆呆地聽著母親撕心裂肺的聲音,連同后院起火,他被人懵懵懂懂帶走時都未曾回過神來。
再后來,就是他連一面都未曾見過的小妹妹消失在了王府之中。
時隔十五年,素未謀面的窈窈重新站在了裴景淵面前,但卻生的肌膚枯黃,身量單薄的仿佛一陣風(fēng)就能吹倒一般,除卻眼角那顆黑痣,沉默而又狐疑的姑娘生的同他并無半分相像的模樣。
也同裴景淵想象之中差別甚大,甚至有幾分……讓他猜測是不是認(rèn)錯了人。
聽見裴景淵自報身份,那時的姑娘只是冷淡的看著他,語氣平淡而又無所謂:“哦,你就是我哥哥?”
“除了那塊玉佩,我并無什么表明身份的東西,人是你們認(rèn)得,卻同我沒什么關(guān)系,若是日后又反悔說是認(rèn)錯了人的話,我可不會有半分愧疚之意,也不愿意因你們的過失而去承擔(dān)些什么罵名?!?br>
姑娘沒有半分激動,只是平平淡淡的同裴景淵說話,像是一個商人一般。
“玉佩是我的不假,我叫做窈窈也不假,若是之后你們認(rèn)錯了人,總是要給我一些補(bǔ)償?shù)?,我從那樣遠(yuǎn)的地方過來一趟卻也是不容易的,還被做事的那戶人家給辭了去,總要有個說法的?!?br>
姑娘眨著眼睛,帶著幾分試探跟算計:“我瞧著你們十分富貴的模樣,當(dāng)是不會少給了我吧?”
…………
回憶戛然而止,裴景淵想起后來那個宋皎誣陷他害人之時的嘴臉,只覺得無比心寒。
一道柔軟的觸感忽然落在了他的手上,有人小心翼翼的握著他的兩個手指頭,語氣困惑而又帶著幾分不安:“你真的是……是窈窈的哥哥么?可是、可是窈窈有哥哥……”
“小世子才是您的兄長,那些個胡亂的哥哥算是哪門子的哥哥!”
不等裴景淵說話,抱著窈窈的嬤嬤已經(jīng)氣惱的開了口:“他們這般對小郡主您……簡直該死!”
似乎被動氣的嬤嬤給嚇著了一般,窈窈驚慌失措的放開了握著裴景淵的手,有些不安的攥緊了自己的衣裳,語氣帶著幾分哀求:“奶奶……奶奶好像生病了,你們可以、可以給奶奶請大夫么?”
——往日劉氏對她罵罵咧咧時,趙母聽了都要從里頭喊著不許劉氏欺負(fù)她。
——可方才趙素素弄出了這樣大的動靜,趙母卻是到了現(xiàn)在仍舊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窈窈一邊挨打亦一邊知曉趙母必然是病了,病的連起床的力氣都沒了,病的連同她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窈窈一時之間弄不清到底誰才是自己的哥哥,一心念著趙母。
她被嬤嬤抱在懷中,含著淚看向敞開的柴房大門,想要掙扎下來,又唯恐惹怒抱著她的嬤嬤,不由得一邊掉眼淚一邊哀求道:“奶奶最疼窈窈了,可以、可以給奶奶吃藥么?”
嬤嬤見窈窈又掉了眼淚,頓時心疼不已。
她手忙腳亂的給窈窈擦去眼淚,想要同她解釋道:“小郡主,您的祖母——”
迎上窈窈含淚的雙眸,嬤嬤嘆了口氣,不動聲色的將話吞了下去,連將人抱了起來,哄她道:“小郡主莫要著急,我們是帶了大夫來的,必然不會有事情的——你們還不去將大夫帶進(jìn)來?”
最后一句話卻是對著一旁的侍衛(wèi)說的。
手指間的熱感消去,裴景淵垂著眼眸,眼底泛過淡淡的譏諷之色。
他狀似不經(jīng)意的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平靜地站了起來,看著抱著窈窈入內(nèi)的嬤嬤并未說話。
一旁被忽略許久的趙素素扯著劉氏的衣裳,待裴景淵站起來之后才看清對方的容貌。
這一瞧,她原本張口要罵出來的話語便也硬生生的卡在了喉中,吃驚而又大膽的盯著裴景淵。
“阿娘,這個人生的真好看……”她扯著劉氏的衣裳,小聲嘟囔。
裴景淵將趙素素的話收入耳中,不動聲色的蹙了蹙眉頭,卻是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
趙丁見其穿著精致,氣度不凡,又隨行數(shù)十人,更因為那嬤嬤口口聲聲稱呼“郡主世子”的,心底也隱隱有幾分不安,他帶著幾分試探與小心,開口道:“諸位闖我府邸,不知究竟是……?”
“我們不過是來找人的,叨擾縣令了?!?br>
裴景淵身側(cè)的侍衛(wèi)松青客客氣氣的走了過來,語氣中卻全然沒有半分叨擾的意思。
他朝著幾人抱了抱拳頭,動作極其敷衍,從懷中掏出了一塊令牌置于趙丁面前,只是笑著瞧他。
原本見松青的態(tài)度如此敷衍無禮,趙丁的臉色多多少少有些不好。
然等他看清楚令牌上的字,頓時便變了臉色。
趙丁“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語氣便有幾分惶恐:“下、下官不知曉世子、世子到此?!?br>
“實在是、是、是招待不周,不知世、世子來此是有什么要事需要下——”
“方才孫嬤嬤的話,趙縣令莫不是沒有聽清?”
松青笑瞇瞇的打斷了趙丁的話語,故意多看了一眼那不知所措的劉氏:“我等是來尋小郡主的?!?br>
小郡主?
趙丁神情有細(xì)微的變化,思及方才孫嬤嬤一口一個喚著窈窈小郡主,再憶起當(dāng)年長公主府中發(fā)生的事情,他頓時恍然大悟,只覺得腦中有什么東西豁然炸開,臉色也變得一片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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