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不鬼匝了的《田間小路蜿蜒曲折》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田間小路蜿蜒曲折,出了城的云辰絲毫不敢懈怠,生怕云莫清給自已抓回去除開吃食和睡覺,兩人基本就沒讓馬停下來過連續(xù)兩日的奔波,讓舒坦日子過慣了的云辰多少有些疲憊馬死不死他不知道,反正他是有點頂不住了云辰翻身下馬,隨便找了塊石頭,一屁股坐了上去,說道:“應(yīng)該夠遠了,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對了,我們現(xiàn)在到哪里了?”云康將馬繩拴在樹上后,回道:“應(yīng)該是在隆西縣,我去找個人問問”不多時,問完路的云康便...
田間小路蜿蜒曲折,出了城的云辰絲毫不敢懈怠,生怕云莫清給自已抓回去。
除開吃食和睡覺,兩人基本就沒讓馬停下來過。
連續(xù)兩日的奔波,讓舒坦日子過慣了的云辰多少有些疲憊。
馬死不死他不知道,反正他是有點頂不住了。
云辰翻身下馬,隨便找了塊石頭,一屁股坐了上去,說道:
“應(yīng)該夠遠了,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對了,我們現(xiàn)在到哪里了?”
云康將馬繩拴在樹上后,回道:“應(yīng)該是在隆西縣,我去找個人問問。”
不多時,問完路的云康便折了回來。
“哥,當?shù)厝苏f往東幾里便是隆西縣城了,再往北走百多里路便是滄源,往東走則是潞原。”
云辰揮了揮手,“走,去隆西!”
傍晚時分,兩人騎著馬悠哉悠哉地踏進了縣城。
云辰進入縣城后干的第一件事,便是打聽起了縣里最大的酒樓。
走了這么久,總得休息放松一下,不然還沒等到脫離自家老爹的魔掌,他就得先散架了。
……
此時此刻,醉仙樓內(nèi)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眾多賓客紛至沓來。
這座酒樓之所以如此受歡迎,原因也是諸多。
且不說規(guī)模,就單論味道,整個隆西也很難找出幾家在這方面能比得上醉仙居的。
畢竟醉仙居的老板可是花了大價錢,請了據(jù)說是從皇宮里退下來的御廚!
雖說每一道菜都價格不菲,但對于那些追求奢華生活、渴望展示財富和地位的地主豪紳們來說,要的不就是這種效果嗎?
不然怎么能彰顯他們與那些一輩子只能勉強填飽肚子的窮苦佃農(nóng)的差距。
誰窮誰富,誰尊誰卑,一眼便知。
但若僅僅只是這一點,恐怕醉仙樓也很難讓到如此聲望。
圣人都說“食色性也”,醉仙樓的老板也是最懂人心,或者說男人最懂男人。
既然“食”已經(jīng)有了,能讓這些平常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們心甘情愿往這里銷金的,恐怕也只剩下“色”了。
因此,醉仙樓每年都會引進一批姿色不俗的年輕女子。
或嫵媚動人,或清新脫俗,各具風情。
只要愿意花費一些錢財,總能挑選到心儀之人相伴。
美食,美酒,美人,三者合一,又有多少人都抵擋得住這種誘惑。
當然,若是兜里沒錢,自然也無需抵擋。
能來這里消費的人,要么是商戶路過此地來歇歇腳,要么是地主豪紳前來享樂,還有就是來此議事的大官人。
畢竟想要進到這里,錢一定是最硬性的要求之一,剩下的要求嘛,自然就是與錢掛鉤的權(quán)了。
但話說回來,有權(quán)的人,又有幾個是差錢的?
云辰和云康進入醉仙居后,迫不及待地點了一大桌菜——蔥潑兔、炙雞、鱸魚膾、鵝鴨蒸排、吹羊大骨,還加了兩斤竹葉酒。
與其他酒樓不通的是,醉仙居內(nèi)負責上菜的,并非尋常所見的店小二,而是一群身著鮮紅石榴裙的妙齡少女。
她們身姿婀娜,步履輕盈,手上動作更是輕柔無比。仿佛只要用點力,盤子便會在她們手中碎掉一般。
少女們的一顰一笑,宛如春風拂面,溫暖宜人;又似春花綻放,嬌艷欲滴。嫵媚動人的眼神,似有千言萬語欲訴還休。
但奈何云辰二人根本不理會她們,看到菜上桌便立馬開始狼吞虎咽,兩人一口菜一口酒,不停的往嘴里送。
等到云辰心記意足地放下筷子后,云康更是離譜,直接擼起袖子,抓起盤子里的東西就往嘴里塞。
兩人的吃相也著實是震驚了旁邊的幾桌食客。
要知道,來這里的人非富即貴。
在醉仙居里看見這般毫無形象可言的吃相,他們還真是生平僅見,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不少人小聲嘀咕了幾句,這怕不是幾輩子沒吃過飯的餓死鬼投胎了哦。
酒足飯飽的云辰愜意的伸了伸懶腰,看見了周圍的人向他們投來的異樣目光,一臉無奈的看著云康,“你看看你,真丟人啊?!?br>云康則是會心一笑,也不顧手上的油膩,撓了撓頭說回道:“哥,這不怪我,你知道的,習武之人,容易餓。這兩天除了饅頭就是饅頭的,給我餓壞了?!?br>“怎么,怪我?我讓你別跟著我,還不是你自已非要跟過來?”
“那不行,老爺說了……”
“哎得得得得得——”
云辰聞言立馬打斷,生怕云康又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那些虎狼之詞,哪怕他云辰自認為臉皮厚,也不敢保證讓別人聽見那些話他會不會找個地縫鉆進去。
不得不說,醉仙居真不是一般人能消費得起的,光這一頓外加一晚的住宿,就花了云辰整整一百兩銀子。
要知道在碭州,一個佃農(nóng)一年辛辛苦苦種地,除開賦稅以及上交給地主之外的糧食,哪怕自已一點兒不吃,全賣了也就能值個幾兩。
更何況碭州這種窮山窮水惡的地方,能種糧食的地更是稀少,只怕許多人種一輩子地也很難見到醉仙居里的風景。
吃完飯后的云辰并沒有選擇去其他地方四處逛逛,而是要了一個房間,坐在偌大的浴桶里舒服地泡起了澡。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王府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
身為側(cè)妃,也是云辰生母的林雪,記臉怒氣的瞪著云莫清,“還是個王爺,連自家孩子不見了都不知道?!?br>云莫清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知道?!?br>“那還不去把辰兒找回來!”
“你自已又不是不知道,他要跑誰攔得住嘛,與其把他抓回來,還不如等他玩夠了自已回來。我能怎么辦?”
其實還有一句心里話,“這小子任性成這樣,還不是你倆慣的”,只是云莫清不敢說出口。
而身為平王正妃的習靈兒并沒有參與兩人的拌嘴,只是叫來了管家林志興并吩咐他取消掉冠禮儀式。
王府里的人或是忙碌,或是感到無奈,亦或是記面愁容,但醉仙居里身為罪魁禍首的某人卻已經(jīng)四仰八叉地酣然入夢,睡得格外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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