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小說推薦,《薄總還虐嗎?夫人她不會(huì)回頭了》是薄宴淮創(chuàng)作的一部霸道總裁,講述的是薄宴淮安凝之間愛恨糾纏的故事。小說精彩部分:安凝眼見兩個(gè)男人要干架,腦子里像是有火花在滋滋炸響,炸得她頭疼“我們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薄宴淮慢慢靠近,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他伸出手握住安凝的手臂,再一把拉到身前,附耳詢問:“你也這么想嗎?”“放開我”安凝用力掙脫他那讓她發(fā)燙的手,掙脫不下,只好道,“我想回去休息”薄宴淮手心的力氣加重,像是不得到答案不罷休:“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想離婚?”“放開她!”霍垣一把...

薄總還虐嗎?夫人她不會(huì)回頭了 在線試讀


這話像刀子一般直直刺向安凝,她想到每次被薄宴淮粗暴殘戾的對待,身體就止不住發(fā)冷,臉色也跟著一白,但她越是害怕,那點(diǎn)酒意也越往心頭竄。

那又怎樣!

這兩年里她受夠了他的冷漠折磨,如果薄宴淮今晚再殘暴對她,她絕不妥協(xié)!

安凝怒氣上頭,竟然有了膽量轉(zhuǎn)頭就走。

剛走出兩步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陣大踏步的聲音,她沒來得及跑,就被人從背后攔腰抱起,直愣愣地趴在了薄宴淮肩頭。

“既然你選擇我過來,等會(huì)兒最好別哭?!北⊙缁蠢淅涔粗浇牵е舜蟛阶呦蚵愤叺能?,“安凝,給了你機(jī)會(huì),你偏要作死,我說過不要挑戰(zhàn)的我的耐性和底線,否則我絕對不會(huì)放過你?!?br>
“你要干什么?!”

安凝被扔到車內(nèi)后,看著堵在門口的男人抽出皮帶朝著她俯身,霎時(shí)不敢置信地瞪上去:“薄宴淮,你瘋了?!還想打我不成——”

話音一落,預(yù)想中的疼痛沒有落到她身上,反而是雙手被拉過去用皮帶綁了起來,綁得很緊。

“你!”

緊接著安凝又被他用安全帶緊緊扣在了座椅上,才關(guān)了門繞到駕駛座上了車。

車門關(guān)上的聲音很大,餐廳周圍注意到這一幕的行人不算多,畢竟時(shí)間有點(diǎn)晚了。

安凝被禁錮住之后發(fā)現(xiàn)憑借自己的力氣完全掙脫不了,于是安靜下來,不再做無用功。

反倒是開出一段距離的薄宴淮察覺到她的安靜,微微側(cè)目看了她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安凝面無表情地看著車窗外的夜景,默不作聲的樣子看起來冷漠又帶著一股強(qiáng)烈的排斥和疏離,讓薄宴淮眉頭緊皺,心里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在冒泡。

安凝的樣子很陌生,仿佛普通乘客和普通司機(jī),令他有些意外。

開了大半個(gè)小時(shí)的路,安凝看到越來越陌生的路,心頭惶恐:“不回去?你要帶我去哪里?!”

薄宴淮抿著唇角,沒有說話。

車已開出市區(qū),安凝看著周圍的路已經(jīng)漸漸駛出城外,駛上一條隔了很長一段距離才有路燈的路,心頭的不安和緊張更甚。

“薄宴淮,停車!你要帶我去哪里?”

本來還在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內(nèi)心瞬間不淡定了。

薄宴淮不會(huì)是大晚上的要把她帶出城外殺人滅口吧?!

豪車沿著城外公路不知道開了多久,換上了一條更狹窄偏僻的小道,兩側(cè)樹木漸多,道路上雜草叢生,一看就像是長期沒車輛行駛過的路。

安凝擔(dān)心的臉色大變的時(shí)候,車突然停了。

就停在一片樹林里,前方是森林,四周都是高大的樹木,黑漆漆的一片,就連月光都透不進(jìn)來。

“你……”發(fā)什么瘋?!

后幾個(gè)字還沒說完,安凝突然隨著放倒的座椅一起躺了下去。

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身上穿著的衣服就被瞬間撕爛,露出大片肌膚。

車內(nèi)的燈只開了一個(gè)角落燈,昏暗又朦朧,暫且能照亮他們的臉。

安凝心頭一驚,手抬起來捂住自己的胸口,尖聲把剛才沒說完的那句話說了出來,“你發(fā)什么瘋?!”

荒無人煙的郊外樹林,沒人經(jīng)過的廢棄小道,就算發(fā)生了什么也沒人能看到。

薄宴淮默不作聲地拉開她的手,俯身毫無感情地咬在安凝紅唇上。

女人的唇瓣還帶著剛才的紅酒甜香,滋潤溫?zé)?,薄宴淮剛一沾上眼神就深了深,摟住安凝的后脖頸加深了這個(gè)吻。

來不及吞咽的水漬從唇角流下,安凝使勁推了推男人,推不開。

一瞬間,她放棄了掙扎,反正她就算反抗也抗不過薄宴淮的力氣,他從來都不顧她的感受和體驗(yàn),只顧自己快活。

“安凝,你好大的膽子?!?br>
話音一落,她再度被一個(gè)深吻堵住了呼吸,不舒服感促使她動(dòng)了好幾次,可在薄宴淮的粗魯中,掙扎?無濟(jì)于事。

男人的動(dòng)作狂暴激烈,連帶著安凝在他的親吻中軟成了一灘水。

陣陣酥麻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安凝閉了閉眼,眼眶濕潤。

因?yàn)橹谰芙^不了,索性也就不動(dòng)了。

薄宴淮深深地盯著她表情看,見此忍不住冷笑一聲,湊近她耳邊說:“今晚的事我不相信,不過那個(gè)男人是誰你最好如實(shí)說清楚,否則……”

安凝仰著頭喘息。

“……你在說什么?什么男人?”

薄宴淮危險(xiǎn)地瞇著眼,突然放肆用力起來:“裝傻?安凝你瞧瞧你自己的模樣,一邊要和我離婚,一邊又到處找男人,就這么迫不及待找好下家逃離我?”

“離婚你想都別想,沒折磨夠你,我怎么可能放你走。”

“薄宴淮……呼。”安凝控制不住地喘了口氣,“你是不是有??!我和你離婚,只是因?yàn)槲也幌牒湍恪。≥p點(diǎn)!”

安凝感覺渾身都浸泡在痛苦中,她忍不住握緊了門把手處的凹槽,手背青筋暴起,一邊被生理反應(yīng)折磨,一邊被理智拉扯。

“不想和我什么?不想和我說話見面?還是不想和我住一起……”

“今晚我自己吃飯,沒和什么男人一起?!卑材Я艘а?,仰著頭看向車內(nèi)窗頂,“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既然你對我沒感情,我對你也沒感情,我和男人見面也好,聊天也好,都和你無關(guān)。你不就是想在我這兒發(fā)泄欲望嗎?其他事兒就不勞你操心了?!?br>
安凝被他掐著腰,想找個(gè)舒服的存在角度,卻不小心一頭撞到了后座,痛得她天靈蓋都是一激,眼淚瞬間飆了出來。

俯在她身上的薄宴淮動(dòng)作一頓,看了看她,條件反射地伸出手,伸到一半又改為捏住她的下巴。

“安凝,你是我名義上的妻子,還想紅杏出墻給我戴綠帽?你找死!”

薄宴淮眼神兇狠凌厲,兇光畢露,充滿了仇視和怨恨,直把安凝看得心里發(fā)涼,眼睫劇烈顫抖起來。

安凝掐著自己的手心,不甘示弱地回懟:“你都能和別的女人拉拉扯扯……憑什么我不能和其他男人說話聊天?你可真雙標(biāo)。哈,輕點(diǎn)!我說了,離婚……離婚之后無論你怎么……都不關(guān)我的事兒!”

薄宴淮掐她下巴的手霎時(shí)移到了脖子上,用力收緊。

窒息感再次傳來,安凝憋得臉通紅,伸手去抓他的手,指甲掐在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背上,留下道道印記。

然而她身體上的痛楚根本比不了被硬生生撕裂的心痛。

“放……開我!”

她窒息得快要暈過去,只聽到男人狠戾陰鷙的話語清晰傳來。

“安凝,你這個(gè)賤人……”

薄宴淮發(fā)泄過一次后,根本沒法停下來,腦子有些隱隱作痛,讓他的神智都有些混亂恍惚。

如果不是手背上的刺痛,恐怕他會(huì)在這種情況下真的失手殺了她。

“薄宴淮,我不是你的玩偶!”安凝被松開后大口喘氣,恢復(fù)些體力后,雙手雙腳都在激烈拍打他,他憑什么這樣對她?

樹林中無人的小道,一輛豪車在劇烈晃動(dòng),不知疲倦。

劫后余生帶來的慶幸讓她不自覺地落下兩行淚。

遠(yuǎn)處天邊亮起一抹晨光,安凝半睜著眼強(qiáng)撐著自己不要睡著,她微微側(cè)頭看了眼駕駛座睡著的男人,手放到了車門把手上,剛好用力一拉開,另一只手就被拽住。

她驚訝回頭,看到了薄宴淮睜開的眼睛很清明,一點(diǎn)睡意都沒有,然而臉上的困倦和疲憊根本遮掩不了。

車窗留著一條縫換氣,然而一夜的情事才結(jié)束不久,還散發(fā)著一股濃郁的旖旎味,揮之不去。

安凝厭惡地把目光落到了男人的手上:“松開。”

“你干什么?”

一開口嗓音很啞,像是被砂紙磨過。

安凝甩開他的手:“我下去走走?!?br>
“一晚沒睡,你還有精神?!北⊙缁醋鲃轀?zhǔn)備起身。

安凝被他嚇了一跳,急忙躺下去:“不下去了?!?br>
男人眼底飛快閃過一絲笑意,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兩人靜靜地躺了一會(huì)兒,安凝睡不著,感覺這個(gè)地方多呆一秒都是惡心,驀地開口:“我們什么時(shí)候回去?”

薄宴淮快要睡著被吵醒,眉心攏著一層不耐:“睡覺。睡醒了就回去?!?br>
這樹林里環(huán)境清幽寧靜,又沒人經(jīng)過,挺適合睡覺。

至少薄宴淮很快就睡著了,反而是安凝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眠,滿腦子都是男人那股發(fā)瘋勁兒,讓她有些惡心反胃。

不知道過了多久,薄宴淮睜開眼睛,看到的不是安凝熟睡的模樣,而是空無一人的車廂,除了他自己,再無其他人。

“安凝?”

薄宴淮臉色微變。

“安凝,出來?!?br>
他看了眼外面的樹林,拉開車門下去,環(huán)顧了一周也沒看到熟悉的人。

心里突然閃過惶恐無措的情緒。

薄宴淮抿著唇回到車上,把車開出了樹林,剛開到馬路上,就看見前面不遠(yuǎn)處正在慢吞吞走著的女人。

他頓時(shí)被氣笑,把車開過去,緩緩跟著女人身影移動(dòng)。

車窗降下,風(fēng)舒服地吹進(jìn)來,吹散了薄宴淮的疲倦。

“上車,回去?!?br>
本以為安凝走出來就是想躲開他,誰知她下一秒就繞過來上了車。

薄宴淮眉心微蹙,越發(fā)不了解她的心思了。

本以為安凝在欲擒故縱,可是看到她三番五次地提起離婚,又是和以前全然不同的態(tài)度對自己,好像真如她所說的,一點(diǎn)感情都沒有了……

薄宴淮再次轉(zhuǎn)頭看她的時(shí)候,和安凝平靜無波的目光猝不及防地撞上。

“薄總到底在看什么?如果是我擾了你的視線,我可以坐到后面去?!?br>
她本來一開始就想去后座的,偏偏被薄宴淮眼疾手快地鎖了后座的門。

“呵,你以為我在看你?”薄宴淮冷聲,“擋著后面卡車的路了?!?br>
安凝看了眼后視鏡,果然后面跟著一輛大卡車。

她回頭:“那你開快點(diǎn)。”

薄宴淮面色淡淡:“……車好像出了什么問題?!?br>
“……”

一個(gè)小時(shí)后,安凝和薄宴淮坐上了助理開來的車,后面那輛車因?yàn)檐囕喓偷鬃膯栴}需要被拉去維修。

道路兩邊的農(nóng)田里有不少農(nóng)家人正在農(nóng)作,忙碌間隙抬頭看他們幾眼。

一望無際的平原上種滿了塊塊分明的稻田,綠油油地隨風(fēng)晃動(dòng),安凝多看了幾眼,積壓在心里的躁郁和其他情緒突然就消散了大半,如果薄宴淮沒有開口說話的話,她會(huì)更開心。

“回去之后待在家里,不要整天亂跑?!?br>
一句話順利挑起安凝的火氣,雖然被她強(qiáng)壓了下去,可是臉色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薄宴淮,你想把我關(guān)在家里?”她冷笑一聲,“不可能。我絕對不會(huì)再像以前一樣,整天留在家里等你回來,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br>
“你有什么事要做?”男人低沉的聲音透著隱隱的不悅,朝著安凝刺去。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

“你是我的妻子,你說和我有關(guān)無關(guān)?安凝,你出去丟的是我的臉,讓你留在家里是為你好,免得又給我惹出事兒來?!?br>
“又?”安凝覺得不可思議,“我什么時(shí)候給你惹過事了?薄宴淮你不要把什么罪名都往我身上扣!”

薄宴淮望著她,眸色深沉如墨,慍色漸濃,風(fēng)雨欲來。

前面的司機(j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沉默不語地開著車。

兩人的爭吵在一通電話中戛然而止。

薄宴淮冷冷看了安凝一眼,接聽了電話。

“什么事?”他聲音里還帶著沒來得及褪去的怒氣,陰沉沉地傳過去,讓那頭的安柔愣了愣。

“宴淮哥哥,你不高興嗎?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

安柔小心試探:“你說給我送早餐呢,也沒看到你的人,我都餓了,等會(huì)兒中午我就能出院了。”

“抱歉?!北⊙缁慈嗔巳嗝夹模耆诉@回事兒,昨晚被安凝刺激到了……

他轉(zhuǎn)頭看向安凝,眼神不離她身,看得安凝也側(cè)目朝著他看來,在男人目光中抿起了紅唇。

薄宴淮瞇了瞇眼,聲音溫柔地答應(yīng)著手機(jī)對面的人:“早餐來不及了,我給你送午飯?”

安凝從剛才他接起電話的那一瞬就知道了對方是誰。

能讓薄宴淮用如此溫柔的聲音說話的除了安柔,世上再無第二人。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安凝只聽到幾個(gè)“陪我”、“等你來”之類的字眼。

這還是因?yàn)檐噧?nèi)安靜,那頭的說話聲能隱隱約約傳出手機(jī)。

安凝目光冷淡地從薄宴淮臉上移開,看向窗外,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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