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娘娘套路深,三千寵愛集一身》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鹿時七”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姜昕玥王得全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她伸了個懶腰,慢吞吞的從貴妃椅上起身,沒骨頭似的,很敷衍的蹲了蹲身子:“給蔣順儀娘娘請安”說完,她又坐了下去蔣順儀的貼身宮女木檀瞪大了眼睛:“放肆!你一個小小的貴人,我們主子沒叫你起身,你怎敢自己起來?”姜昕玥懶懶抬眼,一臉的不屑:“我還是貴人呢!你一個小小的宮女見著我,給我行禮了嗎?”木檀被她那一眼看得有些心虛,姜昕玥又輕笑一聲:“你一根手指頭指著我的時候,別忘了還有三根手指頭指著自己蔣順...

第44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說完,就帶著王得全回了承乾宮。

朱皇后目光警告:“都聽到皇上說的話了嗎?本宮就不再復(fù)述了,你們自個兒心里有數(shù)就好。犯了事,皇上厭棄不說,你們身后的家族也會遭殃。行事之前,多想想自己的家人,就會約束自己的行為了?!?br>
“臣妾謹(jǐn)遵皇后娘娘教誨?!?br>
姜昕玥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深夜了,小軒子重新在御膳房領(lǐng)了晚膳,順便將蔣順……將新來的冷宮宮女的窩窩頭也領(lǐng)了來,丟在門口就不管了。

蔣媛中了毒,又沒有太醫(yī)給她解毒,被抬進(jìn)來的時候還在昏迷未醒。

喜鵲將清淡的膳食擺在桌上,四菜一湯,都依著太醫(yī)的吩咐,做得極有營養(yǎng)。

小軒子又看了對面緊閉的房門一眼,都是被皇上打入冷宮來的妃子,人與人之間的境遇,到底是不同。

也怪蔣媛咎由自取,好好的做她的主子娘娘不好,非要來害珍貴人,都是她活該。

“冷宮里又來人了?”

姜昕玥在喜鵲的攙扶下坐好:“是蔣順儀?”

蔣順儀若是進(jìn)來了,那離她出去也不遠(yuǎn)了。

提起她,喜鵲恨得牙癢癢:“什么蔣順儀?皇上已經(jīng)把她貶為宮女了,她如今和奴婢平級,奴婢可就等著她醒來了?!?br>
都是宮女,她是珍貴人的貼身宮女,蔣媛是冷宮罪奴,她敢給自家主子下毒,定要狠狠給主子報仇。

吃了兩日的中藥,姜昕玥身體已經(jīng)大致恢復(fù),對面的蔣媛卻沒有動靜,小軒子每頓都往門口扔兩個窩窩頭,都已經(jīng)成堆了,動也沒動。

“她不會死了吧?”

喜鵲站在蔣媛的門口,和小軒子二人商議著:“要不……咱們進(jìn)去看看?”

小軒子放在門上的手推了一條縫,又縮回來:“萬一真的死了……”

“打開吧!”

姜昕玥走過去,輕輕一推就將房門打開,輕笑一聲道:“萬一真的死了,也只有咱們來為她收尸了?!?br>
這間向西的屋子,常年是曬不到太陽的,陰冷潮濕,三人一進(jìn)去就打了個哆嗦。

喜鵲將主子身上的披風(fēng)又?jǐn)n緊了一些:“主兒,小心身體?!?br>
屋子里傳來一陣惡臭,姜昕玥用散發(fā)著淡淡香氣的帕子捂著鼻子。

小軒子倒是很習(xí)慣:“珍貴人,是污穢的氣味,應(yīng)該是醒了?!?br>
“姜昕玥,拿命來。”

躲在門后的蔣媛舉著一把圓凳,朝著姜昕玥砸了過來,小軒子沖上前,扣住她的手臂往后一扭,就痛得她不得不松手。

喜鵲一腳踹在她的膝蓋窩,迫使她雙膝跪在地上:“大膽宮女,見了珍貴人還不跪下?”

惡臭的氣味是從蔣媛身上傳出來的,她已經(jīng)醒了兩天了,但是身中劇毒,不停嘔血,又擔(dān)心姜昕玥趁機(jī)報復(fù),連覺都沒敢睡。

小軒子每天往門口扔窩窩頭她也知道,但她害怕姜昕玥給她投毒,一次也沒出去拿過。

此刻的她狀若瘋婦,哪里還有半點(diǎn)蔣昭儀時矜貴拿喬的樣兒?

被小軒子控制住的她目光兇狠,瞪著姜昕玥:“我根本就沒有給你下毒,不是我做的,我只放了瀉藥而已,你去跟皇上解釋清楚?!?br>
“是不是你有那么重要嗎?”

姜昕玥反問她:“難道不是你想害我,才給了別人栽贓你的機(jī)會?難道你不想毒死我?”

“你……”

蔣媛目光里滿是震驚的光在閃爍:“你什么意思?你……你早就知道下毒的不是我?”

姜昕玥挑唇一笑:“對我來說都沒差別,下毒的人想讓我與麗貴妃為敵,你只是棋子而已。于我而言,你也是敵人,所以是誰下的毒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輩子沒有翻身的機(jī)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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