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王侯將相》是弘光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蘇言混進人群里也不僅僅是為了查驗流言的效果,也是想看看直接從系統(tǒng)進行征兵會是個什么樣的表現(xiàn)形式在昨晚睡覺前,蘇言在腦海里就假設(shè)了好多個可能的方法,例如系統(tǒng)直接對城中適齡丁口進行腦控,操控他們到軍營報道,或者要讓蘇言親自出面動員百姓參軍今天一看,卻沒想到是百姓自發(fā)前來,系統(tǒng)借官府之手發(fā)的征兵告示他也看過了,就上面寫的內(nèi)容,換做是他包是不可能來的,連個具體的薪酬待遇都沒寫清楚,主打的就...
下午草草吃過午飯后,蘇言便開始未雨綢繆,進行戰(zhàn)前的準備工作。
他先是派槍騎兵總旗于敘功率領(lǐng)麾下所有騎兵出城,暫時客串斥候,刺探蘇州周圍的清軍動向,主要監(jiān)視土國寶和他統(tǒng)領(lǐng)的撫標。
隨后,他讓蔡玄與一同投降的蘇州府同知陪同,一起前往城中的銀庫糧庫視察,雖然賬簿上登記有六十余萬兩白銀和八十萬石糧草,但這只是紙面上的數(shù)據(jù),數(shù)據(jù)造假在每朝每代都存在,他可不想等圍城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賬簿給騙了。
一行人離開府署,在街上策馬疾馳,因為有官府出面安撫,再加之申紹芳等素有名望的縉紳也表示將支持義軍,所以城中百姓大多已經(jīng)恢復(fù)日常生產(chǎn),街上行人頗多,在看見這隊疾馳的騎兵后連忙往兩邊躲開,讓出一條道。
蘇言注意到,街上除了蘇州本地百姓外,還有許多因為戰(zhàn)亂從外地跑進來的流民,那些流民早在他穿越之前就已經(jīng)進來了,雖然不至于人滿為患,但也幾乎是隨處可見了。
看著那些坐在街邊的流民,蘇言心里不免有些擔憂,如果就這樣放任不管的話,流民很有可能變成不穩(wěn)定的隱患,影響到城中治安倒還是小時,他就擔心會混入清軍的細作,等兵臨城下后與清軍里應(yīng)外合。
蔡玄也注意到蘇言一路都在觀察著那些流民,在到地方后,蔡玄就主動說道:“將軍可是在擔心那些流民?”
蘇言點了點頭,蹙眉道:“不能放任那些流民在街上無所事事了,他們是不安定的因素,可能會為了一口吃食鋌而走險,也可能被清軍的細作混入其中。”
“那下官回去后就命人將他們驅(qū)趕出去?”蔡玄試探性問道。
“驅(qū)趕出去反而會害了他們。”
蘇言搖了搖頭,拒絕了蔡玄的提議,那些流民要是被趕出城外只有兩個下場,要么被殺回來的清軍牽連盡數(shù)屠戮,要么被集中起來作為炮灰,用他們的性命填平護城河,消耗守軍的箭矢彈藥。
見蘇言拒絕,蔡玄心里就有了主意,道:“那下官去將他們集中起來編入民夫營,戰(zhàn)時為將士運送糧食、器械和箭矢?!?br>
這次蘇言沒有駁回,點頭答應(yīng)下來,蔡玄便默默將這件事記在心底,只等回府署后再親自處理。
兩人結(jié)束交談后,蘇言便走向糧庫,糧庫和銀庫在昨晚的戰(zhàn)斗里第一時間就被長矛手拿下,負責把守的兵丁沒有太大的抵抗便被殺死或投降,現(xiàn)在負責看管的是分配了系統(tǒng)兵軍官的一個百戶隊。
把守這里的百戶提前得到了蘇言要前來巡視的消息,和負責管理糧庫的主簿一起早早等候,見蘇言等人到來,就連忙上前行禮問候,蘇言沖他們點了點頭,問道:“糧庫可有人進去過?”
“啟稟將軍,從昨晚占領(lǐng)此地至今,沒有一人進出?!?br>
“那便打開糧庫大門吧?!碧K言說著,看向站在百戶官身旁的主簿。
主簿不敢怠慢,連忙上前掏出有些份量的鑰匙,將大門上的鐵鎖打開,隨著鐵鎖落下,便有兩名士兵合力將大門推開,露出里面一片昏暗的陳設(shè)。
“將軍,請?!?br>
打開鐵鎖后,主簿就主動退到一邊,恭敬地向蘇言說道,蘇言微微頷首,邁步走了進去,他一進入糧庫,就嗅到一股撲面而來濃重的稻米的味道,無數(shù)稻米谷物都被裝在布袋里,整整齊齊的堆積在木欄內(nèi),宛如小山一般。
蔡玄等人緊隨其后走了進去,主簿殷勤地為蘇言介紹道:“此糧庫修于洪武年間,每年從民間收繳的糧米都會先存儲于此,其中過半會經(jīng)由漕運運往北方……”
“那么陳米如何解決?”蘇言問道。
“朝廷有規(guī)定,陳年積米只要沒有朽壞,就應(yīng)該出糶給百姓,蘇州地處江南,氣候濕熱,陳米處置的頻率因此會比其他地方更高一些。”
蘇言不再詢問,抬手止住了主簿的講述,道:“取來歷年來的存糧記錄,打開袋子,讓我看看糧米的質(zhì)量?!?br>
主簿聽言連忙將早已備好的賬簿雙手呈上,恭敬道:“這是本府歷年來的存量記錄,請將軍過目?!?br>
等蘇言接過后,他就又去搬來一個糧袋,將袋子打開,露出里面白花花的米粒,蘇言將記錄交給身后的于國棟,俯身抓起一把米,放在手心仔細打量,又用手指捏了捏,才滿臉失望的放了回去。
或許是稻谷種類的問題,又或是農(nóng)業(yè)科技水平的差距,這里的稻米質(zhì)量根本比不上他后世爺爺奶奶種出來的稻米,更不用說是市場上買來的商品糧了。
這些米粒大多干扁瘦小,和后世那些圓潤晶瑩剔透的商品糧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里面還摻雜了許多沒有脫干凈的谷殼、米糠。
不過好在這些米都是新米,且都是脫了殼的,倒是讓蘇言感到欣慰了不少。
主簿一直在觀察蘇言的表情,見他露出失望的神色,嚇得臉都白了,連忙小心翼翼地問道:“將軍,可是哪里不滿意?”
蘇言回過神來,瞥了他一眼,搖了搖頭,道:“收起來吧,存糧記錄我先帶走?!?br>
說完,他們一行人便離開了糧庫,又往銀庫而去,一番巡視過后,蘇言才滿意而歸,等他們回到府署后,蔡玄就馬上前去著手處理城內(nèi)的流民。
蘇言也再次見到了文乘,文乘并非只身前來,而是如約送來了大量的錢糧,表示這些是他府中的過半錢糧,捐贈出來用做軍費,希望蘇言能夠妥善使用。
對于文乘這般識大義的人,蘇言一直都是非常欽佩的,他主動拋出了橄欖枝,希望文乘能夠來到自己身旁輔佐自己,為他分憂。
上午縉紳們離開后,蘇言就有向蔡玄打聽過文乘這個人的事跡,文乘的父親是崇禎時的禮部左侍郎領(lǐng)東閣大學士文震孟,后來過繼給其弟文震亨,后者曾擔任中書舍人,清軍攻占蘇州后避居陽澄湖,投水不成,絕食而死。
如此名門之后,若是能招攬到自己麾下,給他帶來的好處絕對不止眼前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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