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眠醬的《強嫁的權(quán)臣捂不熱,重生后我不追了》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蕭珩說話時,恰好走到念兮身前顧辭站在念兮身后三個人呈一條線,念兮就站在兩人中間念兮只覺得尷尬的腳趾摳地她知道這是她的心理作祟,蕭珩并不認識她,今天是他第一次見她他要送她,不過是給剛才僵住的場面解圍但三個人站在一處,她心里就別扭到不行好在念兮心態(tài)極好,越是大場面越能沉得住氣她盡量平常地轉(zhuǎn)頭,眼神掃過蕭珩,并未多做停留,然后轉(zhuǎn)身看向顧辭顧辭一對上念兮,便情不自禁笑起來,他上前一步,與...

第10章 在線試讀

顧辭武舉中了魁首。
與此同時,邊關(guān)也傳來捷報——
鎮(zhèn)國公顧承業(yè)率軍跨過燕山,大敗北梁,殲滅敵軍數(shù)萬,奪取牲畜數(shù)十萬頭,攻占高闕。
陛下賞賜加封,鎮(zhèn)國公府一門雙爵,權(quán)勢煊赫,一時烈火烹油,鮮花著錦。
顧氏大擺筵席,溫家也收到了請?zhí)?br>而念兮的請?zhí)?,則要更早一些。且是京城獨一份,由顧辭親自下帖。
“后日你能不能晚些時辰再走?”
顧辭已經(jīng)授官,北城兵馬司正六品指揮,不日便要上任。
念兮立在廊下,搖頭道,“那日父親有文人雅集,我與阿娘同往顧府慶賀。至于什么時候歸家,得由阿娘決斷?!?br>顧辭聞言有些失望。
可念兮的話在情理之中,他正要說些什么囫圇過去,念兮卻朝他眨眼:
“難不成是有什么驚喜?”
心事被猜中,顧辭也不否認,笑容帶些羞赧,“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念兮并不去問驚喜是什么,而是笑彎了眼睛,軟聲道,“肯定喜歡。”
“那日我盡量與阿娘多坐一會兒,晚些走?!?br>顧辭的臉更熱,“后日國子監(jiān)休沐,我要好的同窗都會來?!?br>在那雙水潤杏眸的注視下,他心跳更快。羞澀之下,話也不覺多起來,“有一個是我從小一道長大的兄弟。對了,那匹踏雪便是他的馬,到時候咱們一起去謝他?!?br>念兮對顧辭的同窗、兄弟沒什么興趣,只是順著他的話問,“我以為踏雪是你的馬?!?br>“我倒是有幾匹好馬,都是烈馬,并不適合初學(xué)者?!鳖欈o生怕念兮誤會他吝嗇,“踏雪溫順難得,也是我那兄弟的心頭好?!?br>“豈不是奪人所愛?”
“我們情同手足,他且不會計較。”顧辭解釋,“我兄弟最重感情,又極有才華......算了,不說他了?!?br>顧辭忽然有了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危機感。
平日里與念兮交談,她談吐不俗,雅致有章,想來受溫司業(yè)和溫清珩影響不小。
她父兄皆是文人,他卻是武將。
若是念兮先遇到蕭珩,會不會......
念兮喜歡俊俏的郎君,蕭珩的樣貌氣度同樣出色!
顧辭一向不是妄自菲薄之人,可不得不承認,他今日的成就與矚目,離不開父兄和鎮(zhèn)國公府的光環(huán)。
但是蕭珩全是靠自己一點一滴打拼。
即便用最嚴苛的目光去審視,蕭珩與他,似乎更勝一籌。
他忽然不想要念兮與蕭珩相識。
顧辭不知道,真心喜歡一個人時,往往帶著占有,掠奪和患得患失。他不明白自己怎么會生出這樣荒唐的念頭,生怕念兮會對好兄弟感興趣。
可念兮全都知道。
感情中的酸澀和難以啟齒的私心,她都嘗過。
念兮只覺得這樣的顧辭很可愛,“那等我騎術(shù)再好一些,便騎你的烈馬?!?br>她的話很好地安撫了顧辭的情緒。
他感覺念兮就像是上天賜給他的珍寶,知他懂他,叫他沉迷不已。
顧辭重重點頭,笑容明亮又干凈,“我的馬任你挑?!?br>......
顧辭這些日子的心情,是肉眼可見亢奮與浮躁。
蕭珩見了便覺得礙眼。
在他整日為鎮(zhèn)國公禍事奔波時,顧辭簡直算是沒心沒肺,“你明日來我府上前,替我去珍寶閣取一套頭面首飾?!?br>“沒空?!?br>蕭珩毫不猶豫拒絕。
顧辭像是沒看到他的冷臉,自顧自道,“取的時候記得重點看一下簪子和掩鬢,我叫他們重新的。”
顧辭一早便在珍寶閣訂了套首飾。
宴會前幾日,珍寶閣的掌柜親自將妝奩送到鎮(zhèn)國公府,足見其貴重。
念兮喜歡這些精致的小玩意。
那日他親自替她戴上寶石手鐲,只覺得心快要從嗓子里跳出來。那般細白如凝脂的腕子,天生便要金珠玉器來配。
可云形掩鬢和風(fēng)鳥花卉簪卻有瑕疵,顧辭當(dāng)即便叫掌柜拿回去修補。
“叫旁人我不放心,這是我目前的頭等大事?!鳖欈o伸手拍了拍蕭珩的肩膀,湊到他耳邊,“我打算明日與她表明心意?!?br>“你且要仔細驗看。”
蕭珩:“......”
顧辭燦若星辰的眉眼就在眼前,尚未沾染顧氏遭難時的苦痛,決絕與狠戾。
明亮又耀眼。
算了。
隨他高興吧。
可等第二日,珍寶閣掌柜小心翼翼從暗柜中取出一個描金繡鳳鑲珠嵌玉的妝匣時,蕭珩的額角狠狠跳了兩下。
他深刻反思自己,明知顧辭病得不輕,當(dāng)時為什么不扭頭就走?
而不是站在這里,聽掌柜眉飛色舞,講掩鬢的配色與一百零八種用法。
顧辭這是遇上什么女饕餮?
這一個半身長的大妝奩,怕不是把珍寶閣都要搬空了。
想到顧辭才見那小表妹一面,便開口向他討要踏雪。
蕭珩愈發(fā)沉默。
珍寶閣的掌柜姓易,原本正口沫橫飛地介紹珍寶,可在蕭珩愈發(fā)冷淡嚴肅的氣勢下,漸漸消聲。小心翼翼問道:
“您要自提,還是給您送到府上?”
蕭珩看著身旁小半身高的妝匣,沉吟片刻后道,“交給我?!?br>先前他一心撲在大業(yè)上,事務(wù)繁忙,且對于男女感情,他只覺得麻煩,浪費時間。
如今回想,竟是對顧辭的心上人一無所知。
今日倒正好一見。
蕭珩來時騎馬,可妝奩太大,難以騎行,只能又叫府里的馬車過來。一來二去,便耽擱了功夫。
念兮倒是起了個大早。
她一早梳妝打扮,換了身淺水藍束腰云鍛裙,銀沙腰帶飄逸,襯得腰肢纖細一握。
腕上戴了顧辭送的那只寶石手鐲,與母親一同赴宴。
溫遠橋今日有文人雅集,溫青珩一早也出門去了,據(jù)說是與同窗相約,晚些時候也會去顧府。
念兮并未在意。
自重生回來,她鮮少與哥哥談?wù)撽P(guān)于國子監(jiān)的事。哥哥的同窗好友,她都避之不及。
鎮(zhèn)國公府位于城西。
西貴東富,即便是皇親國戚、達官貴人聚集之地,顧氏府邸依舊占了整整一條街巷。
可即便如此,顧府門前仍是車馬填門,堵了水泄不通。
溫府的馬車是顧辭親自迎進去的。
他當(dāng)真會討長輩歡心。
對著溫夫人李氏,殷勤又不缺教養(yǎng),一路介紹公府景致,又是打簾又是引見,人又十分規(guī)矩,眼風(fēng)都未朝李氏身后的念兮掃過半分。
行到正院,已把李氏哄得心花怒放。
鎮(zhèn)國公夫人王氏更是親自出門迎接,挽著李氏的手往里走。
前來道賀哪個不是人精?
只看王夫人和顧辭形容,這般將李氏奉為座上賓,就能猜出八分用意。紛紛投其所好,轉(zhuǎn)而恭維李氏。
誰又不喜歡被人奉承?
眼看滿屋子的女眷圍著阿娘夸贊,念兮撇頭看向顧辭。
顧辭學(xué)著念兮以往的模樣朝她眨眨眼,比了個手勢,率先走出正房。
念兮看了眼周圍,貴婦人們都很貼心地裝作談興正濃的樣子,誰都沒有往這邊瞧。
她輕笑了聲,也悄悄提裙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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