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強嫁的權(quán)臣捂不熱,重生后我不追了》“三眠醬”的作品之一,葉慕寧蕭珩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顧辭武舉中了魁首與此同時,邊關(guān)也傳來捷報——鎮(zhèn)國公顧承業(yè)率軍跨過燕山,大敗北梁,殲滅敵軍數(shù)萬,奪取牲畜數(shù)十萬頭,攻占高闕陛下賞賜加封,鎮(zhèn)國公府一門雙爵,權(quán)勢煊赫,一時烈火烹油,鮮花著錦顧氏大擺筵席,溫家也收到了請?zhí)钯獾恼執(zhí)?,則要更早一些且是京城獨一份,由顧辭親自下帖“后日你能不能晚些時辰再走?”顧辭已經(jīng)授官,北城兵馬司正六品指揮,不日便要上任念兮立在廊下,搖頭道,“那日父親有文人...

強嫁的權(quán)臣捂不熱,重生后我不追了 免費試讀

“誰?。俊?br>“什么真愛?”
蕭珩尚未開口,校舍院子里其他兩位聞聲問道。
都是十八、九歲的兒郎,若非在國子監(jiān)念書,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對這般話題自然感興趣。
秦朗覷著顧辭,擠眉弄眼,“究竟是哪家閨秀,能拿下咱們眼高于頂?shù)念櫺敚俊?br>溫清珩才從家來。
妹妹不在家,他今日早早回了國子監(jiān)。不過他才住進這個院子不久,與其他三位同窗不算相熟,只在旁含笑聽著。
可偏偏就是因為溫清珩,叫顧辭飽脹的傾訴欲難以紓解。對于未來的大舅哥,他很難以平常舍友的關(guān)系看待。
于是難得的,顧辭扭捏起來,臉上還露出兩抹可疑紅暈。
他清了清嗓子,面朝溫清珩,難得鄭重其事,“我會對她好的?!?br>溫清珩被顧辭認真得一臉莫名,秦朗更是怪叫兩聲,目光在溫、顧二人之間來回打轉(zhuǎn):
“不是吧青野(顧辭字),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咱也不能對窩邊人下手??!”
秦朗嗓門不小,蕭珩嫌棄地挪開兩步,離他遠點,這才看向顧辭:
“是誰家的姑娘?”
上巳節(jié)那日,顧辭說他在曲水邊遇到一個很特別的姑娘,蕭珩起先并未在意,也沒追問名姓。
后來顧辭朝他要馬,說要教那姑娘騎馬。
顧辭與他都是愛馬之人。不過顧辭更喜歡膘肥體壯的烈馬,而他喜好收集各色寶馬。
踏雪便是其中之一。
以他們二人的交情,一匹馬自然不在話下。
蕭珩自重生后,有許多事需要著手準備,他并無多少精力關(guān)注好兄弟的動向。可顧辭這些日子動靜很大,他便是不留心,也聽到、看到不少。
想到年末鎮(zhèn)國公府的那場禍事,蕭珩覺得,若是這姑娘人品、家世不錯,便是顧辭最終還是要鎮(zhèn)守邊關(guān),有佳人陪伴在側(cè),或許也能聊慰寂寞。
是以才有此一問。
對好兄弟蕭珩,顧辭自是沒什么好瞞的。
可身邊杵著他未來大舅哥,國子監(jiān)里更有未來岳父溫司業(yè),他半點不敢走漏風聲。
他雖已郎心似鐵,但是念兮對他......
顧辭卻無半分把握。
她就像是一個謎。
初時只覺得她生得美貌,性格溫柔,當真與她相處起來,才知她聰慧、體貼,妙語連珠。
與她相處,他就是個愣頭青。
當此情形,自然不能叫溫清珩知曉他覬覦人家妹妹!
于是只能含糊其辭,“是南邊新進京的一戶人家,你不認得。”
他心虛,怕溫清珩聽出什么異樣,又著補一句,“是......我的遠方表妹。”
蕭珩在聽到“南邊進京”時稍愣了一下,等顧辭說是遠房表妹,很快又恢復(fù)平靜。
“怎么人人都有表妹?”秦朗捶胸怪叫,“就我沒有表妹!”
“時章有許表妹,青野有遠房表妹,景和(溫清珩字),你有沒有表妹?”
溫清珩人如其名,是個極清潤守禮的君子,聞言道,“我沒有表妹,不過我有妹妹?!?br>他話音剛落,蕭珩和顧辭二人眼皮同時一跳。
不等秦朗狗嘴里再吐出什么,齊聲道,“不早了,景和回屋歇下吧?!?br>溫清珩:“......哦,好?!?br>秦朗:???
......
而此時的念兮,正對著妝奩蹙眉。
慕表姐下個月成親,她卻連一件像樣的添妝禮都拿不出。
父親為官清廉,他們家日常開銷不算寬裕。
前世慕表姐對她照顧良多,念兮想在表姐大婚時送上厚禮,聊表心意??伤壳暗姆e蓄,連在珍寶閣買一件瞧得上眼的首飾都不夠。
說起來,蕭珩這狗東西做夫君不行,為官斂財?shù)故且坏纫坏哪芨?。日常穿用無不精致,寶榻珠簾,玉盤金盞,念兮從沒為這些身外物發(fā)過愁。
正一籌莫展,丫鬟蘭芝端著一杯漿水進來:
“奴婢按小姐日前教的方子,做了桂花漿水和玫瑰漿水,您嘗嘗對不對味?”
時人好飲。
不單烹茶點茶,還有各類漿水、渴水、引子等等,深受京城人們追捧。
大夏朝上至王公貴族,下到販夫走卒,人人閑暇時都愛用一碗,區(qū)別不過用料貴賤之分。
東、西兩市,香飲店比比皆是。
念兮一時也變不出錢來,只能先將愁緒放下。
一碗酸甜的玫瑰漿水下肚,心情也好了不少。
蘭芝立在一旁,萬分欽佩道,“小姐當真巧思,這般美味的漿水也能想出來?!?br>念兮不以為意,“哪里就有那么好喝?”
前世,她是慣喝這些飲子的。
“當然!”
蘭芝只差舉手發(fā)誓,“奴婢還從未喝過這樣的漿水,米香跟蜂蜜、花果香氣交錯,酸甜清新,奴婢也形容不上這種味道,就感覺喝下去心里特別滿足?!?br>念兮這才想起來,上輩子因蕭珩喜歡飲子,又素來苦夏,她沒少在這上面下功夫。
也不光漿水,不論冰雪、酥山、涼漿、熟水......她翻遍古籍良方,也創(chuàng)新了不少口味。
可對她挖空心思做出來的東西,蕭珩總是淡漠。
念兮以為是不合他的口味。
直到她無意間聽到許表妹與身邊的嬤嬤提起,“表哥說,只有我親手做的飲子才有家的味道。旁人做的他都喝不慣呢?!?br>才知道,是不合他的心意。
她曾想過開一家專賣女客的飲子店,專給夫人小姐們消磨時光。
那時蕭珩剛升任戶部尚書,她的話只起了個頭,就被蕭珩冷著臉堵回去,“不用你拋頭露面去補貼家用?!?br>如今......
“蘭芝,再做兩份新的送到正房?!?br>念兮眼睛亮著光,她想到給表姐添妝的錢從哪里來了!
正房
“......想在咱們的綢緞鋪子里賣漿水?”
李氏耐心聽完女兒的話,隨口道,“當然可以啊?!?br>自家布行,只需騰出一小片地方擺賣漿水,這有什么問題?
念兮準備了一肚子說辭,聞言反倒遲疑,“......就這么簡單?”
“不然呢?”
李氏失笑,“這值當什么?支個傘,推個車就能賣的漿水,還需大費周章不成?”
不過——
“怎么忽然有興致賣漿水?”
李氏點著她的額頭,“前段時間見你總是懨懨的,對什么都提不起勁。最近心情好了?”
念兮聞言一愣。
在真正關(guān)切你的人眼里,即便再細微的情緒變化,他們也能察覺到。
前些日子她才重生回來,滿身消沉喪氣,原來阿娘都看在眼里。念兮壓下快要噴涌而出的淚意,趴伏在娘親懷里。
“就是覺得,現(xiàn)在這樣挺好?!彼曇羿爨斓?。
再活一次,做二十八歲葉慕寧從來沒做過的事情。
李氏笑道,“我就說京城里好兒郎多的是!”
念兮不解,從阿娘懷里探出頭,“什么意思?”
李氏也是一臉震驚,“你前段時間不高興,難道不是因為咱們進京,再也見不到鄰居家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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