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言情:瘋批權(quán)臣他蓄謀已久》“香菜不是包菜”的作品之一,虞姝蕭池錄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他漆黑的雙眸似是不經(jīng)意地掃過虞姝的臉虞姝沒來由的心一慌他,在京城尊稱為活閻王平日里少見人出現(xiàn),今日怎的出現(xiàn)在自己家中?虞姝額頭浸出冷汗此時已經(jīng)是十二月了,天寒地凍虞姝在看見蕭池錄的眼神后,本就覺得回暖的身子,在這一刻全身的血液凝固了般,周身溫度又降到了谷底顧清之察覺到她的手變得冰涼,正要說什么,卻聽到蕭池錄開口道:“拿下”話一出,走出來幾個侍衛(wèi),將二人拉開,隨即又將顧清之按倒跪在地上...

言情:瘋批權(quán)臣他蓄謀已久 免費試讀


當(dāng)天夜里,虞姝逐漸蘇醒。

她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熟悉的場景。心里一陣發(fā)懵,自己這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

屋里靜悄悄一片,只剩炭火燃燒傳來的噼啪聲。

虞姝微微動了下,被發(fā)現(xiàn)身子酸軟得厲害。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她還沒有死。

忽然低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了。虞姝心里慌亂起來,腦子亂成一團(tuán)麻。自己為何會被綁?。窟@是誰干的?

腳上的鐵鏈冷硬無比,只要是她一掙扎,腳踝處便傳來一陣疼痛。而虞姝卻是全然不顧腳上的鏈子,不斷掙扎著,腳下的鐵鏈發(fā)出刺耳的碰撞聲。

春花聽到了動靜,連忙跑過來察看。

“姑娘,你醒了?”

虞姝那張小臉滿是無助,她看著春花,“為何……是何人將我綁住了?你快幫我解開好不好?”

春花卻沒敢去看她的眼睛,她走到一邊倒了杯茶水,然后端到她面前,“姑娘,口渴了吧?來,喝口水潤潤嗓吧?!?br>
虞姝垂眸看著那杯茶,目光忽然悲戚起來,“是你家主子做的嗎?”

春花咬著唇,沉默了。

虞姝再次平靜道:“我問你,是不是你家主子,蕭池錄做的?”

春花還是端著那杯茶,目光有些閃躲,回答:“是的。”

“幫我解開吧?!庇萱p聲對她說。

春花遲疑地?fù)u著頭,“抱歉姑娘,沒有主君的命令,不得解開?!?br>
“憑什么?”虞姝忽然提高音量,有些不解,“我如今不算是罪犯了,他蕭池錄為何要無故將我鎖在這里?”

春花卻一臉驚恐,示意她小聲些,低聲道:“姑娘,萬萬不可直呼主君的名諱!”

虞姝已經(jīng)怒火中燒,聽見這話也僅僅是畏懼了一瞬,轉(zhuǎn)念一想,她如今都是不怕死的人了,難道還會怕這個登徒子嗎?

思及此,虞姝深吸一口氣,淡定問道:“你可知你家大人為何要將我鎖在此處?”

春花:“姑娘上午情緒失控,主君這才想著用這種方式……主君是好心的,姑娘請相信奴婢!”

虞姝聞言,心里的冷意越來越厚重。

好心?

她怎么不信呢?

虞姝抿唇,目光落在還停留在自己唇邊的茶杯,心中一動。

她雙手被綁著一起,于是就著雙手將嘴邊的茶杯打翻在床上。

被子被茶水打濕了一處,而她的裙邊也不可幸免。

“姑娘,你沒事吧?沒燙著吧?”春花有些手忙腳亂,替她整理著裙子。

“怎么連衣服都濕了?”虞姝假意難受,一臉無助地看著春花,“春花,我必須得把衣服給換了才行。還有,我還想泡個澡……”

此話一出,春花面上露出為難,“姑娘,奴婢……”

換衣服還能讓她幫她換,可泡澡必須就得解開鐵鏈,可是主君的命令不得違抗……

虞姝繼續(xù)示弱,柔聲道:“出了汗,我覺得渾身黏膩得厲害。你放心,我只泡澡,不會做出其他的事來。”

她說的那般真誠,春花也為之動容,但下一刻她也又狠狠搖頭,“不,不行,奴婢沒有這個權(quán)利!還請姑娘海涵……我這就去請示主君!”

虞姝眉心一跳,要是真把蕭池錄請過來了,她可真的出不去了。

眼看著春花就要離開,虞姝連忙開口,“春花,等等!”

下一刻,她呆愣住了。

門口的位置赫然出現(xiàn)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春花剛走到門口,便面色一變,隨之行了一禮,低低地垂下頭,惶然道:“主君。”

蕭池錄身披月牙色狐裘,平日里高高束起來的簪發(fā)這時一半柔順地披落下來,另一半用玉簪子半綰在腦后。

他帶著一身寒氣,慢慢走來。

虞姝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愣愣地看著他一步步朝她這邊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房門開了,冷風(fēng)吹進(jìn)來的緣故,她竟是打了個冷顫。

蕭池錄站定,居高臨下看著她,漆黑的眸子里倒映著她蒼白無助的小臉。

這時,虞姝才發(fā)現(xiàn)他手里還端著一個碗。

蕭池錄坐下來,拿過碗里的勺子,勺子里面是黑乎乎的湯汁,然后遞至她唇邊,語氣生硬道:

“喝?!?br>
虞姝當(dāng)然不如他愿,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眼底閃過憤怒,隨即雙手拂過那遞過來的勺子,勺子里面的湯汁瞬間灑落在床上。

屋里靜了一瞬。

“虞姝?!笔挸劁涭o靜地喊出她的名字。

虞姝抬眸一看,與他那深不見底的黑眸撞在一起,她瞬間就有些發(fā)慫。

“方才,有點太燙了。”

一旁的春花卻感覺二人之間的氣氛有點怪異,她動了動唇,但還是不敢說話。

蕭池錄探究的目光落在虞姝的臉上,像是要把她的臉看出個洞來。

隨后,他把碗放在一旁,伸手將身上的狐裘取下來,遞給春花,對她說:“你先退下?!?br>
春花低垂著頭接過,“是,主君?!?br>
屋里恢復(fù)了寂靜。

“為何要想不開?”他突然出聲問道。

虞姝抿唇,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指著自己腳上的鐵鏈,問道:

“這個是何意?你自己身為大理寺卿,應(yīng)該知道律法吧?無故囚禁他人,已經(jīng)觸犯了當(dāng)朝律法?!?br>
“律法?你還會懂這些?”

蕭池錄微勾唇角,有些詫異似的開口。

恐怕又是顧清之教她這些的,早已經(jīng)查過她的身世,無父無母,能懂得這樣多,少不了顧清之在她身邊的指導(dǎo)。

蕭池錄眸光閃動,忽而彎下腰,順著鐵鏈查看她的雙腳。

細(xì)嫩白皙的皮膚上已經(jīng)被鐵鏈勒出淤青。

可那圈口明明很寬松。

蕭池錄抬眸,語氣平平,“你掙扎了?”

虞姝只覺得好笑,她不動聲色垂下眸子,黑茶色的眼睫也隨之乖順垂下,遮住了一閃而過的嘲諷。

“你無緣無故鎖著我,我能不掙扎嗎?”

蕭池錄沉默,看著她有些憔悴的臉色,他說:“你一心求死,我豈能袖手旁觀?更何況,我身為大理寺卿,更不可能讓你如愿?!?br>
冰冷的語調(diào)在虞姝聽來,像是她犯了天大的錯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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