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儒道至圣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青墨痕”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齊辰白柔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我是為此而來”許青開門見山,直接取出《正氣歌》詩齊辰瞥了一眼,“正氣歌?”“原來這首詩叫正氣歌?”許青認(rèn)真思索,發(fā)現(xiàn)這三個字竟無比契合此詩的題目題目雖然直白,卻最為符合儒家堂堂正正,無所偏倚之意“你的詩文,是誰教你的?”“教?”齊辰搖頭,“沒人教我”這要怎么說,說從小到大教自己語文的分別是趙老師、王老師、劉老師?還是告訴他是李白、杜甫、蘇軾、文天祥?若說出這些人,豈不是要泄露自己的秘密...
“嗬嗬嗬!”
李藥師發(fā)出奇怪笑聲,像極了某種動物。
“妖蠻也不全是妖,也有人,為何學(xué)他們的修行法就是邪門歪道,為什么他們就該死?
你們法家不是標(biāo)榜律法之內(nèi)皆自有么,如何容不下那些人?
儒家不是吹噓有教無類么,怎么就不能教化他們?
虛偽,奸詐,就是你們這些……咳咳咳!”
韓寔不由皺眉。
抓住李藥師之后,他親自出手逼供,問出了一則對方不只是招供還是故意刺激他的消息:司農(nóng)屬的人身死絕不僅僅是想算計他韓寔而已!
剛開始韓寔還以為這話這是危言聳聽,偏昨夜戍邊營的洪胡派人回話,說是蒼云山一帶的妖蠻再次變得活躍。
按照之前的經(jīng)驗來看,大體維持了十二年的邊陲安寧就要被再次打破了。
或許是他們以為司農(nóng)屬等人的身死已經(jīng)讓韓寔被調(diào)走,又或者真的如李藥師所言:這只是一個開端……
總而言之,只是因為戍邊營的一則消息,就讓韓寔的心變得沉重起來。
所以他才請許青親自回書院一趟,去搬救兵。
而他,則寄希望于從李藥師嘴里再撬出些有用的東西。
只是李藥師已抱死志,無論如何也不多說一句。
即便是……韓寔親自卸了他一條腿!
韓寔無奈,轉(zhuǎn)身離開地牢,先回府中,聲稱閉門休養(yǎng),誰也不見。
而后悄然出了城,一路直往蒼云山的方向而去。
他要親自看看,蒼云山如今到底是什么情況。
……
許青離開之后,直接祭出鳶舟,凌空飛渡。
六品雖能御空飛行,速度、消耗卻難以支撐到楚州這么遠(yuǎn)的距離。
鳶舟消耗雖大,卻決然無法跟齊辰、南雄危急這等事相提并論。
三千里路程,按他之前來時騎的飛馬,需要一天半的時間。
用鳶舟,不過大半日時間。
墨家機(jī)關(guān),奇巧至此。
鳶舟在云端盤旋降落,落在一處寬闊廣場上。
旁邊有一位身穿制式儒袍的年輕夫子一手持筆,一手持笏板,快步上前:“鳶舟號,從何處來,何人何事?”
許青甩手扔出鳶舟玉牌,徑直從年輕夫子身邊走過,看都沒看他,自顧自朝前走,嘴里卻自顧自抱著信息:
“九五二七。
從南雄縣單程返回。
書藝院許青,為書院親招弟子之事而回……”
他沒有說出后面的話,只是往前走。
那年輕夫子不由皺眉,沉聲提醒:“許夫子,招收弟子之事不在使用鳶舟之列,您此次使用鳶舟的費用需要……”
“此事我會專門上報書院,你放心?!?br>
“等等,許夫子,您這不合規(guī)矩!”
年輕夫子還想再說什么,卻已不見了許青身影,頓時傻了眼。
既然進(jìn)了書院,許青心神繃緊的心神終于放松,施展疾步,直奔書藝院。
書藝院,甲子室。
一白首老翁正搖頭晃腦給十來個年輕學(xué)子授課。
堂中學(xué)子年齡皆在二十上下,個個眉眼精神,姿態(tài)端正。
“老許,老許,你要關(guān)門弟子不要?
只要你開金口,我立馬給你送來!”
許青在門外大聲呼喊,毫不顧忌形象。
白發(fā)老翁被打斷,看向門外,不由皺眉。
“滾開,老子正在授業(yè),有事等放課再說。”
眾學(xué)子轟然大笑,見是許青,又紛紛擠眉弄眼。
白發(fā)老翁也不耐煩呵斥:“滾蛋!”
許青也不說話,直接丟出一篇文章,飄向老翁。
正是抄錄版的《正氣歌》。
老翁十分不耐,伸手接住,只是一眼便豁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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