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驚!冷血帝王對她念念不忘》是大神“葉斯汀”的代表作,蕭迎宋舒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玉瑤還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她一邊擦著花瓶,一邊一臉興奮的對我說:“太后她老人家以前是最喜歡小主的,幾次三番想要您嫁給皇上,小主何不就抓住這次的機(jī)會,好好搏一搏太后的歡心?”我靜靜的看著窗外的那棵古樹,落葉紛飛,一院兒金燦燦的枯葉無人掃去良久,我輕輕嘆了口氣,也不知道玉瑤有沒有聽到我微弱未聞的聲音:“皇上還只是不受先帝寵愛的六皇子時,不用討好、無寵的孫貴嬪也對我這個陳國公嫡女喜歡的緊,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不...
安若聽到我開口,這才堪堪止住了哭泣,她點(diǎn)頭如搗蒜的看著我說道:
“是,葉太醫(yī)的確是奴婢請來的。奴婢在辛者庫浣衣時,有一年冬天感染了肺癆,辛者庫的姑姑要把奴婢趕出宮去。
奴婢家貧,不能失去這份謀生的活計,對著姑姑萬般哀求也不能使姑姑改變主意。就在奴婢心灰意冷時,是葉太醫(yī)不計酬勞的治好了奴婢的病癥。
奴婢想著葉太醫(yī)連我這樣一個身份低微的宮女都愿意出手相救,也一定不會放任您不管的,于是奴婢就自作主張,去請了葉太醫(yī)過來……”
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沒想到葉楠竹他還真是個懸壺濟(jì)世的仁醫(yī)。
玉瑤心細(xì),仍不敢對安若全然相信,她狐疑的打量著安若,繼續(xù)盤問道:
“安若,你請葉太醫(yī)為小主治病本是好事,那既然是好事,又為何鬼鬼祟祟的不敢見人?說,你躲在門后是想做些什么。”
安若眼神躲閃的低下頭去,畏畏縮縮的不敢說話。
我溫聲安慰道:
“安若,我知道你是個心善的小姑娘,你心里怎么想的怎么說便是,我是不會責(zé)備你的。”
安若身子一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但她到底年紀(jì)小,還是小孩子心性,猶豫片刻后便將心里的想法全盤脫出:
“奴婢看小主病的嚴(yán)重,害怕葉太醫(yī)治不好小主的病癥,這萬一小主有了什么好歹,上面追責(zé)下來,我這個自作主張請?zhí)t(yī)的小宮女可就遭了殃……”
安若緊張的閉上眼睛,重重的將頭扣在地上,她的聲音抑制不住的顫抖:
“求小主原諒奴婢的私心,奴婢還有一家老小要供養(yǎng),實(shí)在擔(dān)不起這樣大的罪責(zé),只敢偷偷請?zhí)t(yī),也只敢在門外偷偷觀察著小主的病情是否有好轉(zhuǎn)。”
這個安若倒是個不錯的小丫頭,心眼好卻不愚善,人也機(jī)靈。
只是這膽小怕事的性子還需要好好調(diào)教,日后是個可以留用的。
我溫和的對安若笑笑:
“你一心為我,何錯之有?
今天的事嚇到你了吧,玉瑤,去庫房里把那支我從家里帶來的金絲嵌玉蝴蝶簪賞給安若,今日多虧了安若機(jī)靈,我的病情才沒有惡化?!?br>
我叫安若起身上前,又拉住她的手繼續(xù)說道:
“不是我不舍得賞你銀子,是我此番入宮只帶了些隨身的首飾。
反正我這些首飾我也不愛戴,不如就贈予你做嘉獎吧。你把這金釵融了,賣去金鋪,也能換些銀錢給家里頭?!?br>
我這話不是說給安若聽得,是說給小卓子和張院判聽得。
他們是蕭迎的耳目,他們聽到了就代表蕭迎聽到了。
我要讓蕭迎知道,我不是在裝窮,是真窮。
安若的眼底閃過一絲掙扎,我看得出她嘴上想要拒絕,但最終她還是收下簪子,向我謝恩:
“奴婢多謝小主恩典!”
看來安若的家里是真的很需要用錢。
“葉太醫(yī)雖然醫(yī)術(shù)高明,但到底年輕經(jīng)驗(yàn)不夠豐富,微臣再為小主把一把脈,看看有沒有需要查漏補(bǔ)缺之處?!?br>
張院判在我的手腕上墊了一方絲綢帕子,他仔細(xì)的為我把脈,我有意無意的與小卓子閑聊著:
“小卓子你真是深藏不露啊,我這種身份就是連普通太醫(yī)都懶得來為我看診,你竟然有本事把張院判都請來?!?br>
蕭迎生性多疑,我若表面上不懷疑懷疑小卓子,蕭迎恐怕就要懷疑我是裝可憐做戲給他看的了。
小卓子比起安若要沉穩(wěn)許多,面對我突如其來的詰問,他的眼中雖有遲疑,但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
“小主說笑了,奴才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我家祖上與張院判家有些淵源而已,硬說起來也算半門子親戚,張院判是看在我們兩家的交情上才答應(yīng)幫我給小主看診?!?br>
張院判也訕笑著附和:
“不錯不錯,按我們老家的輩分來算,小卓子還給喊我一聲表叔父哩?!?br>
我恍然大悟的點(diǎn)點(diǎn)頭:
“竟然還有這樣的緣分。”
演戲就要演全套,我懷疑了小卓子的身份,又被小卓子三言兩語輕松化解,如此看來,這場戲也算合情合理吧。
張院判為我把完脈,又看過葉太醫(yī)開的方子,他全神貫注的看著手中的藥方,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贊許:
“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人才出。葉太醫(yī)這方子開的很好,小主按著著方子按時用藥便可?!?br>
送走了張院判,我躺在榻上假寐,不一會兒玉瑤就來報信:
“小主猜的果然不錯,小卓子假借去給張院判道謝的由頭溜出泠宇殿了。
奴婢瞧著他根本沒往太醫(yī)院的方向走,而是…而是繞著小路,往龍御殿的方向去了?!?br>
報信好啊,不報信怎么讓蕭迎相信我過得真有這么慘。
將養(yǎng)了小半個月,我的風(fēng)寒好的差不多了,雙腿也恢復(fù)了以往的活力。
聽說在我養(yǎng)病的這些日子,蕭迎偏寵江采女。
以我對蕭迎的了解,江采女并不合他的口味,從前的他一向?qū)@種諂媚討好、趨炎附勢的女人敬而遠(yuǎn)之。
我怕就怕他是為著江采女那日打我的兩巴掌才偏寵的她,蕭迎這廝不會是有心為江采女長勢,好讓她有資本能夠變本加厲的欺負(fù)我吧。
呵,歹毒的蕭迎。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若是總躲在泠宇殿里不出去,不就白瞎了蕭迎提拔江采女的意思嗎?
好,我會自己往槍口上撞的。
打聽到江采女近日經(jīng)常到留荷苑采集露水為皇上泡茶,我也馬不停蹄的趕往留荷苑。
果然,迎面就撞上一身桃紅色新裝的江采女。
我低眉順眼的向江采女請安:
“給江采女請安?!?br>
江采女一臉鄙夷的打量了我一番,不知道我這身寒酸的打扮有沒有讓她滿意。
“掌嘴!”
江采女怒叱一聲,對身旁的丫鬟采菊命令道。
采菊一臉驚恐的看向江采女,猶猶豫豫的說道:
“小主,您被冊封為美人的圣旨畢竟是今個兒早上剛下的,宋更衣一時不察也是人之常情,應(yīng)該不算對您不敬吧。
再說,這宮中只有妃位以上的妃嬪才有懲戒低位宮妃的資格,您若是貿(mào)然對宋更衣動用私刑,會不會惹儷貴妃和皇后娘娘不快啊……”
我說怎么上來就要打我,原來是升官了啊。
我在心里為采菊默哀三秒,她是個清醒的丫頭,可惜跟了個腦殘的主子。
恐怕江采女,哦不、江美人的巴掌要先落在她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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