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楚雨薇雨薇擔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她是一池春水,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容:最終,從小到大培養(yǎng)的道德觀念,勝過了我對他的怨恨和恐懼第一次是在我喝醉酒的情況下,我怪不得別人,更怪不得他真要說有什么怪的,也就怪他......在我不清醒的時候,拍下了我和他的視頻,拿視頻來威脅我也怪我自己第一次談戀愛,第一次和男性發(fā)生關系,還是在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的情況下,事后也忘記了吃藥避孕我每每悔不當初可當我摸到小腹那微微的凸起,想到這里有一個小生命時,又覺得我和這個孩子冥冥之中...
“轟隆”一聲巨響,天空中落下一道驚雷,接著,暴雨傾盆而至。
我低頭再看手機時,他已經關了視頻。
可能干別的事去了,也可能睡覺去了。
但我光著身子,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看著頭頂上明晃晃的燈光,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
窗外霓虹閃爍,萬家燈火,我忽然覺得無盡的孤單和寂寥。
我想,我和他之間,總該有個了斷的。
不管他想要什么,只要我能拿得出來,我都愿意給,只求他別再繼續(xù)纏著我了。
這樣的日子太痛苦了,也該到頭了。
我渾渾噩噩的坐到天亮,雨已經停了。
我打車去了沈氏集團,在辦公室打印了一份離職申請,送去沈子宴辦公室時,他還沒來。
我就直接放在了他辦公桌上。
然后收拾了幾樣自己的東西,就離開了沈氏集團,過程出奇的順利。
我把東西放回家里,在外面游魂似的晃蕩了一天。
直到傍晚,我才再次走進了三個月前的那家影樓。
影樓的人似乎還記得我,見到我,熱情的來打招呼,“蘇小姐,又來做造型???”
“嗯......上次的衣服還在嗎?我再租一天,幫我弄個一樣的妝和發(fā)型?!?br>我說的上次,指的就是三個月前的同學聚會。
“三個月前那套......還在的!我去拿,windy,你先給蘇小姐化妝做頭發(fā)?!?br>“好,蘇小姐,這邊坐?!?br>我坐在椅子上,聽windy關切的問我:“蘇小姐,你昨天是不是沒睡好?”
“嗯,得浪費你的化妝品替我遮黑眼圈了?!闭f完,我又喃喃道:“不遮也沒什么。”
她好像沒聽清,笑著說,“沒事的,我保證給你遮的完美無瑕,懟臉上都看不出來!”
化完妝,又做了頭發(fā),去拿衣服的小姑娘還沒回來。
過了會兒,她一臉歉意的跑過來,滿頭大汗,“蘇小姐,不好意思,剛才我拿衣服的時候,撞到了人,把咖啡灑上去了,已經送去對面干洗店了,不過最早也得晚上八,九點才能拿回來?!?br>八,九點。
時間還好。
我點點頭,示意沒事,“那我在這里坐一會兒,等衣服?!?br>我坐在沙發(fā)上,打開手機微信頁面,給那個男人發(fā)微信:晚上十點,酒吧見,來嗎?
他幾乎是秒回的消息,是條語音,“怎么,昨天我不在,你沒滿足?”
我沒想到他一開口就是葷話,嚇得我心臟都停了!
還好這附近就我一個人。
我把手機音量調小,咬牙切齒,打了行字:我要見你,我有話和你說。
他語音里帶著輕笑:“我見了你,可就不止是說話了?!?br>我攥緊了手機。
恨不得把屏幕連同屏幕那邊的男人一起掐碎。
但無論如何,他答應了我見面。
我松了口氣,坐在沙發(fā)上,等衣服送來。
衣服送來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windy拿著衣服來找我,皺著眉,“還是有咖啡漬?!?br>那是件白色蕾絲長裙,但現(xiàn)在是晚上,經過清洗,咖啡漬已經淡了許多,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什么。
何況我本來也不是為了打扮好看的。
只是覺得,一切怎樣開始,就該怎樣結束。
“沒事,我不介意,我去換上?!?br>我拿了衣服,去試衣間換好出來,看見windy手里拿著一個珍珠編織的斜跨小包包。
她朝我笑道:“我剛才調整了包的長度,你斜跨著,剛好可以擋住?!?br>我不介意咖啡漬,但也沒拒絕她的好意,說道:“還衣服的時候,我會一起還回來的。”
說完,我走出影樓。
酒吧里音樂震耳欲聾,我進去,擺脫幾個搭訕的,走到包廂門口。
包廂沒鎖,我推門進去,里面卻沒人。
坐在沙發(fā)上,我看著這包廂,還有里面的床、浴室、飄窗,心里五味陳雜。
這里的每一處地方,都曾留下過我的痕跡,那是我恥辱的印記,無論我多想忘掉,記憶都深,入骨髓。
我垂下頭,慢慢的伸手捂住臉。
就在我眼眶濕,潤的時候,門被人打開,一道嘲諷的聲音傳來:“我是來盡興的,你想哭,有的是時候?!?br>我惱怒的站起來,“你是不是滿腦子只有那種事?你惡不惡心?和強,奸犯有什么區(qū)別?強,迫一個女人,特別有成就感嗎?!”
“別的女人沒有,對你就有成就感。”他大跨步的走到我跟前,一把將我按在沙發(fā)上,“蘇俏,這是你欠我的!”
他眼神太可怕,情,欲里帶著極致的瘋狂和毀滅。
我腦海里一團亂麻,又緊張又恐懼,想好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眼前一幕幕,都是他以往那樣粗暴的對待我......
我掙扎起來,一把推開他。
他竟然真的被我推開,垂眸看著左肩下方的位置。
我這才想起來,他是有傷的,不然,我也不會那么輕易就把他推開。
我站起來,離他遠了幾步,才稍稍定了心神,“我不知道欠你什么了,要么你就說清楚,要么我就當你在找借口?!?br>他原本按著傷口的手猛然用力,襯衫瞬間被一片鮮血染紅。
他抬起頭,雙模猩紅的盯著我,“你欠我什么?蘇俏,17年前,薔薇東路,你欠了我一條人命!”
薔薇東路?
我記得那條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和那里只隔著一個小區(qū)。
可是......
17年前,我才五歲,我欠了誰一條命?!
或許是我的茫然激怒了他,他也不顧自己身上的傷,走到我跟前,死死掐著我的肩膀。
“蘇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死......”
我搖頭,視線一片模糊。
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也不知道什么17年前,小時候的記憶零零散散的,我只記得一些零碎的畫面。
“別在我面前擺出這副清純無辜的樣子,真讓人惡心!”
他說完,一把將我丟到床上。
身下,似乎有什么東西,硌到了我。
與此同時,我身下傳來一聲“滴答”。
我還沒反應過來,那男人陡然變色,順著我的臉一路向下,緊緊盯著我那小巧的珍珠包包。
“你瘋了?你干了什么?”
“什么?”
我不解,但也聽到了聲音是從那珍珠包包里傳出來的,伸手去拿包。
那男人卻一把奪過包,直接扔到了包廂套間承重墻的地方,扯著我,將我丟到飄窗上,一拳砸碎了窗子。
他率先從飄窗上跳下樓,身子踉蹌了一下,就立刻回頭,朝我伸出手,“跳下來,我接著你!”
我也終于反應過來,那包里,很可能是炸彈。
炸彈不是他放的,也不是我,是誰?
windy?
可windy是為了替我遮擋衣服上的咖啡漬,才拿了包給我的。
還是說,連一早衣服會被潑上咖啡,都在算計之中?
我茫然又惶恐,但這惶恐中,竟然還有一絲解脫。
我累了。
我低頭看著幾米之下樓下的男人,他還保持著伸著雙手的姿勢,咬牙朝我吼道:“蘇俏,你還愣著干什么?你瘋了嗎?”
“就這樣吧?!蔽也恢浪?,也就沒喊他名字,“我累了,不管你有多恨我,多想折磨我,就算你說我欠了你一條人命,現(xiàn)在,我用兩條命還你,夠嗎?”
霓虹閃爍里,我看見他驟然放大的瞳孔。
“你說什么?”
“我說,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其實我......”
我想說,我懷孕了。
可話沒說出口,就聽見房間里傳來轟隆一聲巨響,整個房間爆炸了。
一片煙塵里,飄窗上的陶瓷花瓶,重重的砸在我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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