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趙世名的小九九!拍賣會前夕


“永生的意義……”

“對于現(xiàn)在我的來說,永生的意義就是睡一夜的安穩(wěn)覺??!”

“唐!清!墨!別敲了!!”

山頂附近的弟子對這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恨得咬牙切齒。

每每要發(fā)作的時候,看著桌子上堆著的藥草、靈石,便又忍了下去。

畢竟老話說得好,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精礦石質(zhì)地堅韌,所鑄造出的寶劍材質(zhì)堅硬,韌性極好。

玉礦石常年受靈氣滋養(yǎng),溫潤如玉,所鑄造出的寶劍靈氣充盈。且與用劍者的劍意相性極佳。

一連五日,唐清墨鑄造了五柄精礦寶劍,一柄玉礦寶劍。

精礦寶劍的鑄造較為順利。在注入煉氣期劍意的時候,材質(zhì)完好,完美的承受住了煉氣期劍意。

玉礦寶劍的鑄造則較為曲折,問題不是出在注入筑基期劍意,而是出在玉礦本身的材質(zhì)上。

玉礦的質(zhì)地不如精礦那般堅韌,鑄造出的劍韌性不佳。

經(jīng)過連日的熔煉,將玉礦與精礦進行合理配比,才鑄造出了一柄既完美承受筑基期劍意,又質(zhì)地堅韌的玉礦寶劍。

“唐師弟……啊~~哈~~~~”

唐清墨從沉浸狀態(tài)中蘇醒過來,言思蕓一襲白衣,打著哈欠。

他這鑄劍竟然鑄了一夜。

“言師姐早!”唐清墨作輯。

“鑄劍順利嗎?”言思蕓搬了個小板凳,找了棵樹下靠在樹干上。

“回師姐,還算順利。”

“鑄劍者在鑄劍的同時,也是在鑄造自己,將自己的身心鑄造成寶劍一般的堅韌,方能成為鑄劍師。”

“明日的拍賣會趕不上也不打緊,去見識見識,其他峰的內(nèi)院弟子也會來參加,見了他們那些天才不必自卑,你雖然資質(zhì)差,但你有你的長處……呼……呼……”

唐清墨從房間里取了件干凈衣裳,給睡著的言思蕓披在了身上。

“此次外院會武……我便要去內(nèi)院了……我舍不得你們……呼……呼……”

初見言思蕓的時候,覺得她有些高冷。

相處時間長了之后,發(fā)現(xiàn)她是一個很溫柔的人,是一個很重情義的人。

唐清墨輕拂衣袖,樹上的枯葉便落了下來,凝聚成一柄枯葉長劍,紛飛于山崖之下。

連日來,鑄劍的同時他也不忘吃藥草。

在進入煉氣二層后期時,殺意血池中冒出了血泡。

佝僂的心魔從血池中而出,爬進了心魔之地,在它面前的是一位染血的渡劫期劍修。

那名劍修緩緩地回頭,臉已經(jīng)被蠶食過半,雙眼充滿血絲,猛地?fù)湎蛐哪?,撕咬了起來?/p>

血池中的殺意沿著枝干沖進了唐清墨的經(jīng)脈當(dāng)中。

在與藤蔓老妖對抗的時候,心頭的那抹殺意明顯的沸騰了起來。

他并沒有過多的在意,順應(yīng)這股殺意斬殺了藤蔓老妖。

現(xiàn)在的這股殺意心魔,連修煉室的鎮(zhèn)魔石都有些壓制不住。

“吆,這不是煉氣初期小菜鳥,唐清墨師弟嗎?一出關(guān)就碰到菜鳥,真晦氣?!?/p>

趙世名拉開修煉室的門,身上的白色墨氣相較之前濃郁了許多,從煉氣三層巔峰進入了煉氣四層的境界。

“我當(dāng)是誰,這不是趙手抖師兄嗎?手抖啊是病,也可能是腎虛引起的,以后便稱作趙腎虛師兄如何?”唐清墨認(rèn)真道。

趙世名眉目清秀,縱然臉色不悅,也難掩英俊的容顏。

“只會逞口舌之快算何本事?外院會武的時候,我會讓你在我面前跪地求饒!”

“話說的真漂亮,就是手別哆嗦就好了?!碧魄迥Φ?。

趙世名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如今剛剛突破煉氣四層沒一盞茶時間,莫不能著了這個唐清墨的道。

他需要再修煉一段時間,將心境穩(wěn)固下來。

“拍賣會那把帶有劍意的劍,消息封鎖的怎么樣了?”趙世名回到修煉室。

“回少爺,都已經(jīng)買通了,任何關(guān)于劍的消息不會再流傳出半分?!蓖庠旱茏庸淼?。

“還有,明日但凡是與唐清墨一起的人,只要是他們看上的東西,一個也別讓他們得到!”

“是,少爺?!?/p>

拍賣會明日將至,里面竟然出現(xiàn)一把比老閣主手藝還好的寶劍,喚為【青龍劍】,而且還帶有煉氣期的劍意。

如今消息已經(jīng)封鎖,再不會出現(xiàn)特意為這柄劍而來的人。

這柄寶劍,無論花多少靈石,他都勢在必得!

在修仙資源競爭如此激烈的環(huán)境下,他得到這柄寶劍就等于間接削弱了其他人的實力。

此劍,定能助他獲得外院會武的勝利,晉升內(nèi)院。

唐清墨將心魔壓制回去之后,易了容,換了身行頭便去了拍賣行。

“老先生,您來了,快,里邊請!”拍賣行李掌柜恭敬道。

“李掌柜不必多禮,我來是為了……”

拍賣行李掌柜聽到唐清墨說的話,瞳孔放大,心跳加快,眼角的魚尾紋都消融了不少。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李某定當(dāng)殫精竭慮,為老先生促成這門交易?!?/p>

“這門交易,我不同意!”

“噓——你小點聲??!”

夜色如畫,余詩施捂住了唐清墨的口鼻,山峰之上,鴉雀無聲。

“余師妹,我和唐師弟一個意思,你這樣太冒險了?!毖运际|坐在小板凳上,眉頭微皺。

“言師姐,清墨師兄,我偷都偷來了,我爹這腰牌也不用,但是能抵十箱靈石!”余詩施拿著余之涯的腰牌。

“你們看,咱們手里現(xiàn)在有大量精礦石,能賣二十箱靈石,但是需要一個月時間,我們先把我爹的令牌抵押了,換十箱靈石,明天在拍賣會里買修仙資源,然后等精礦賣了錢,再贖回來!是不是這個理兒?”

唐清墨和言思蕓相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

余詩施這個小師妹素日里活潑好動,愛耍小聰明,上次偷了一卷燭火燎原就被罰了兩天思過崖禁閉。

這次拿家族令牌不說,還要將其抵押,要是被她爹發(fā)現(xiàn)了,說不定小師妹以后就得在思過崖定居了。

“不用抵押腰牌,明天的拍賣會,我有辦法?!碧魄迥●R扎,靠在鑄劍臺上。

“清墨師兄,你又開始了,你不能腳踏實地一些嗎?”余詩施不悅道。

“唐師弟,拍賣會所需靈石不是小數(shù)目,如今精礦的周轉(zhuǎn)時間這么長,我的靈石也都買開采精礦的工具了,明天的拍賣會對我很重要。”

“信我一回,可好?”唐清墨笑道。

言思蕓微微嘆了口氣,看著唐清墨的眼神也沒有了往日的溫柔。

是不是明日各個峰的內(nèi)院天才都要來,對他的心境產(chǎn)生了影響,出現(xiàn)了自卑心理,故意逞強?

言思蕓對今天的唐清墨,有些失望,但她并沒有說出口,而是拂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