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瘋批權(quán)臣他蓄謀已久》男女主角虞姝顧清之,是小說寫手香菜不是包菜所寫。精彩內(nèi)容:夜色濃郁黃昏燈光下,少女輕解羅裳,細膩的肌膚在微光中泛起誘人的光澤,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阿姝,你好美……”男人一把摟過她不著寸縷的細腰,感受著細膩而又美好的觸感,少女獨特的甜香縈繞在他周身,令他不由得呼吸加重懷里的少女眸子里水光點點,柔若無骨的手交纏在他脖頸處,一副惹人憐愛的嬌羞模樣她主動獻上吻霎時間,水澤聲連連,讓人聽了不免面紅耳赤“阿姝……阿姝……”男人忘情地喃喃道,順勢托著她...

第17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登徒子?”顧清之強調(diào)著這幾個字,忽的湊近她耳畔,問道:

“你還知道這個詞?是顧清之教你的?”

耳畔傳來酥麻的感覺,虞姝死死地咬著唇,有些難受地別過頭,說了一句:

“別提他的名字?!?br>
她覺得惡心。

看得出來懷里的人對自己的疏離,顧清之扣在她腰上的大手放松開來。

考慮她如今的身體狀況,沒了想逗弄她的心思,顧清之直接將她抱起,放在地上。

虞姝得以脫身,心里松了口氣。但她卻是不敢去看顧清之的神色如何,也不知方才說他是登徒子,他生氣了沒……

她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又沒有冤枉他,他那些舉動本就是登徒子作為!

而顧清之看了眼手里的和離書,遞給她,“好了,不逗你了?!?br>
虞姝連忙拿過去,不忘說聲:“多謝?!?br>
顧清之沒說話,而是垂眸整理著自己有些凌亂的衣袍。

虞姝走到一邊,封面是大大的三個字,“與妻書”,她心一顫,穩(wěn)定呼吸,隨后抿著唇小心翼翼地將那封和離書打開。

上面的字映入眼簾,虞姝認得出,這是顧清之的字跡──

愿娘子相離后,重梳嬋鬢,美掃娥眉……選聘高官之主,結(jié)怨釋解。一別兩寬,各生歡喜……祝你遇良人,予你長歡喜。

看完后,虞姝呆愣了片刻,白蔥般的指尖輕輕撫摸上那幾行字。忽然回過神來,竟是低低地笑了,杏白的紙面上出現(xiàn)了一兩處水漬,黑墨被暈染開來,模糊了字體。

虞姝不動聲色拾起衣袖將眼淚擦干凈,眼底浮現(xiàn)出一絲決絕,而后將那封打開的和離書又折疊好,默默走到有燭火的地方。

她站定在那有了半晌,這才抬手將那封和離書在燭火里點燃,火苗躥起,她不見情緒的眸子里倒映著這溫熱的火光。

一直坐在那里看好戲的顧清之這時坐不住了,上前一把拉開她,冷聲道:“你在做什么?”

虞姝有些麻木地看著他,“抱歉,我不該在你的地盤燒東西……我一時間忘了……”

顧清之皺眉,她在說些什么?

他的視線落在已經(jīng)燃得正旺的燭火上,又將她拉開了些,“離火如此近,你不要命了?”

虞姝卻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說:“不要命?對啊,我不要命了!我不想活著了……”

說著,她緊緊抓著顧清之的衣袖,懇求道:“你殺了我吧,求你!”

顧清之帶著古怪的眼神仔細觀察著她,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隨后將她帶入懷里,輕聲道:“阿姝,你清醒點?!?br>
虞姝心中鈍痛,她不斷掙扎著,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而顧清之緊緊擁著她,看她哭泣的模樣,心底莫名有些發(fā)緊。

她這到底是怎么了?

方才還好好的,不過就是看了封和離書就成了這樣……和離書!

顧清之的視線落在已經(jīng)燃盡的那處,眼神變得冰冷,顧清之,你就算死了也沒放過阿姝嗎?

他垂眸看著懷里的人,空出一只手來將她額角變得黏濕的發(fā)絲整理好,就在這時,懷里的人直接上嘴咬住了他的手指。

她死死地咬著,不斷地加大力氣,仿佛他的手指是顧清之一般,咬著他的手指像是在泄憤。

顧清之生生承受著,并沒有推開她。

淚水滴落在顧清之寬大的手背上,滾燙灼人。

直到嘴里嘗出了點血腥味,虞姝才慢慢松嘴,她猛地推開顧清之,顧清之沒有防備,就被她推開了些。

虞姝沒了束縛,直接跑出了屋外。

顧清之心一驚,急忙追出去,然后便看見凌石將她拉住的畫面,他不由得松了口氣。

“主君?!绷枋瘺]搞清發(fā)生了什么,但在虞姝沖出來的那一刻,他還是反應迅速地將虞姝攔制住了。

顧清之“嗯”了聲,走近。

“放開我……你放開我!”虞姝情緒激動地對凌石大聲吼著。

凌石哪敢放開?

顧清之靜靜地看著她的發(fā)頂,隨后抬手打向了她的后頸,虞姝立馬安靜了下來,身子一軟,直接倒了下去。

顧清之一伸手,將失去意識的人攬入懷里。

凌石:“主君,虞姝姑娘這是怎么了?卑職覺著她這個樣子完全不正常啊,像是受了刺激才這樣?!?br>
受了刺激?

顧清之眸色復雜,難道她是看了那封和離書,想不開……她想殉情??

意識到這一點后,顧清之周身散發(fā)著冷意。

凌石卻注意到了他還滴著血的手,不免詫異:“主君,您的手受傷了,卑職命人給您包扎傷口!”

“無事?!鳖櫱逯畬⒂萱瓟r腰抱起,想起了什么,吩咐凌石:

“去找根結(jié)實的鐵鏈和繩索過來!”

“是?!绷枋m然不明白自家主君要這東西做什么,但他還是照做了。

屋內(nèi)。

顧清之接過春花遞過來已經(jīng)擰干的濕帕子,然后輕輕擦拭著虞姝臉上還未干去的淚水、汗水。

一旁的春花緊緊抿著唇,大氣都不敢出。這還是她印象中的主君嗎?

主君在她眼里,是身份尊貴的,也是生人勿近的??蛇@段時間,她眼睜睜看著自家主君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只對面前這位姑娘體貼照顧,眼里偶爾露出的情緒也是她從未見到過的……

春花莫名對這位姑娘感到好奇,這段時間差不多都是她在照顧這位姑娘,目前了解到的,這位姑娘性情溫和,溫婉大氣,其余的大概不得而知。

但能入主君的眼的人,說明她還是有過人之處的。

春花默默地猜想著。

這時,凌石走進來,手里拿著鐵鏈和繩索,“主君,您要的東西。”

顧清之放下手中的帕子,又抬手理了理她的發(fā)絲,這才接過凌石手里的東西。

而凌石這時突然反應過來──

主君他要這東西不會是要將虞姝姑娘綁起來吧?!

像是驗證了他的猜想一般,顧清之側(cè)頭對他說:“扶著她?!?br>
凌石頓了頓,照做了。

顧清之一聲不吭地將虞姝的手腳都綁起來了,雙手用的繩索,而雙腳則是用鐵鏈鎖著。

凌石和春花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自家主子做事,下人要少插嘴。

秉承著這個原則,二人皆是沉默地看著顧清之將虞姝綁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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