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推薦《你養(yǎng)外室,我改嫁權臣怎么了》是大神“沈拂煙”的代表作,沈拂煙宣文央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她眉心一跳,趕緊將綠榕蘆白攔在門外,獨自關上門屏風后轉(zhuǎn)出一人,俊美恣睢,容貌盛極“裴都督”沈拂煙的心緒復雜極了裴晏危一身朝服,似是直接從朝上過來暗紫的蟒服襯著他冠玉臉龐,猶如落入紅塵的神像偏生這神像眼中放誕不羈,多了幾分邪性“還算乖覺,沒埋沒本督的一番安排”裴晏危走上來,伸手為她理了理方才有些散落的碎發(fā)嘴角勾起,冷厲的眉眼間滿是溫柔沈...

第26章 夢中沒有裴晏危,她也未和離 精彩章節(jié)試讀


“你!”

白氏被她的話激得腦子突突直跳。

沈松是沈霆的妾生的不錯,若非她年歲已大,生不出孩子,定然不會甘愿將沈霆和別人的兒子養(yǎng)在名下。

“母親自己都心不甘情不愿的,怎么這事在我頭上就變成輕飄飄的小事了?”

沈拂煙看著白氏眼中浮現(xiàn)出抵觸,忍不住輕笑。

“拂煙,我是你的生母,你便這樣大不敬地與我說話?”

白氏沒料到這個大女兒這樣伶牙俐齒,更沒想到自己說的話化為板子打到了自己身上。

“若母親疼我,我自當孝順,可母親把我當成傻子,我也不能真成傻子啊。”

沈拂煙意味深長地看著白氏。

白氏有些羞惱,想到她出嫁前聽話的模樣,不由得覺得,是否是在相府當了三年家,養(yǎng)出了刁蠻性子。

“你這般刁蠻,也不怕將來不好再嫁!”她見沈拂煙無論如何不肯松口,心底的火又冒了起來,“這般行事,真是有辱我們沈家女子的清譽。”

“我和離是皇后娘娘下旨,在家中用的是自己的嫁妝,不知哪里損毀家族清譽了?!?br>
沈拂煙沉下臉:“倒是母親,時時把我和離之事掛在嘴邊,是生怕家中妹妹們不受我的影響?如今旨意已下,回宣家的事,不可能!”

白氏的臉紅一塊白一塊,又怕被她猜到自己和沈霆的籌謀,惱怒下一拍桌子,將那上好的白瓷茶碗擲到地上。

“早知道,便是生塊臘肉也好過生了你這個白眼狼!”她冷冷笑了一聲,“我知你怪我偏心若柳,你也不想想,從小到大,你都是個不知冷熱的,一天天跟著沈愈在外面瘋跑,我有個頭疼腦熱,永遠都是若柳陪在身側(cè),現(xiàn)在你倒在我面前擺起臉來了!”

沈拂煙靜靜看著地磚上的白瓷碎片。

她也曾渴望過母親的溫暖,也曾在踮著腳在廚房親手端了湯藥想去侍奉母親。

可惜等著她的永遠都是緊閉的房門與白氏的嫌惡。

年紀大一些后,她見白氏與沈若柳母女情深,便不再上去自作多情。

現(xiàn)在白氏忘了自己對一個孩童做過的那些惡事,反而倒打一耙。

她心底發(fā)冷,毫不留情地用腳尖踢起一塊瓷片放在手中:“母親再多說幾句,恐怕我手中的瓷片便要不長眼地飛到你頭上了?!?br>
等到白氏走了,綠榕紅著眼走到沈拂煙身前收拾地上的瓷片。

“小姐,夫人實在是……”

“不必說了?!鄙蚍鳠煷驍嗔怂脑?,她起身重新躺回躺椅上,臉色有些發(fā)白。

白氏口口聲聲說是她的親娘,做的事卻堪比最狠毒的繼母。

她才從火坑踏出,他們便想再次將她摁進坑中。

沈拂煙在躺椅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到底沒了方才的閑適,于是坐起來,叫來蘆白吩咐。

“明日我們?nèi)ハ喔?,將剩下的嫁妝都搬回來?!?br>
她回頭囑咐綠榕:“到時候你在院中留著,我會留人在庫房,以免又有人不長眼,將手摸到這里。”

“是,小姐,”綠榕心中還生著氣,忍不住問道,“沈家半夜偷您的嫁妝,夫人也過來明里暗里向您要銀子,您這口氣就這么忍下去嗎?”

“自然不會,”沈拂煙執(zhí)起扇子輕輕敲了一下她的頭,笑了,“現(xiàn)在只是不讓他們占咱們的便宜,打蛇打七寸,我自然是要等到他們最痛時再打?!?br>
安排好明日的事后,沈拂煙回房打了個盹,做起了夢。

夢里,她沒如今這般清醒,竟然渾渾噩噩地在相府養(yǎng)起了辰哥兒,又憨傻地掏著嫁妝為宣家人飛蛾撲火,后來辰哥兒長大了,她的身子也因為常年喝老夫人下了寒料的湯而衰敗。

宣文央官至右相那天,與許夢玉和辰哥兒一起站在她床前。

他們穿著朝堂命服,自己卻行將就木,看上去活生生老了二十歲。

“央郎已將我扶正,為我請了誥命,你這被榨干的老東西,就安心去吧!”

許夢玉戴著她的嫁妝頭面,惡狠狠捏住她的咽喉,而她早已沒有一絲力氣,最后只能在三人惡心得意的笑聲中咳血而死。

這夢太過真實,沈拂煙從夢中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流了滿頭的冷汗。

“小姐怎么流了好些汗?要不要提前用冰?”

桂米聽到動靜進來,趕緊上前拎了帕子為她擦汗。

“做了個噩夢罷了?!?br>
沈拂煙心有戚戚地捂住脖頸,那窒息而亡的感覺似還殘留在喉頭。

“你和平敦都會武是不是?”她叫住桂米。

“是,”桂米十分機靈,“小姐可有吩咐?”

沈拂煙思忖片刻,冷聲道:“讓平敦悄悄去相府查一趟,看看后門是否有個看左臉上有顆大黑痣的瘦子,別讓人發(fā)現(xiàn)。”

夢里,也正是這個時間,相府新來了一個小廝。

平敦很快去了又回,讓桂米帶了話。

“小姐,相府后門有此人?!?br>
桂米不明白沈拂煙為何要特意探查這個人。

“可是此人有何不妥?需要平敦去處理嗎?”

“不必了。”

沈拂煙搖搖頭,甚至還笑了一下,不愧是裴晏危的人,說起打殺之事倒是稀松平常。

這下,那夢便有幾分真實。

她垂著眼,手指輕輕撫上耳間的紅珊瑚耳環(huán)。

不一樣了,她告誡自己。

夢中沒有裴晏危,她也未和離。

這一世,她必不會同夢中那般為他人做嫁衣。

第二日,她帶人前往相府。

帶的人手多,驚動了白氏,見沈拂煙的馬車揚長而去,白氏逼問了滴翠院灑掃的丫鬟,得知沈拂煙去的是相府,連忙從房中叫了一個蜂腰嫩臉的丫鬟。

“生得不錯,碧蝶,你帶上幾個嬤嬤去追大小姐,就說是去幫忙的?!?br>
白氏盯著丫鬟的臉看了片刻,塞給她一個紙包。

“這里頭的藥你找機會讓大小姐服下,若她與姑爺能重歸于好,你就是最大的功臣,到時候讓你去宣家,做個姑爺?shù)姆恐腥恕!?br>
“奴婢遵命?!?br>
碧蝶本就是白氏養(yǎng)著預備給沈若柳陪嫁的通房丫鬟,精通男女之事,聞言紅著臉得令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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