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訂婚時你逃婚,我當海王你哭什么》,講述主角姜清越謝璟的甜蜜故事,作者“金橘子”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姜清越第一次發(fā)現(xiàn),清冷出塵如挽山,原來也有這樣孩子氣的固執(zhí)一面他拉著她的手腕不放他走,姜清越只能坐下來,等他睡著然而一有要抽走手的動作,挽山便會睜開眼,望向她黑眸中寫滿了悲戚和無助,要向她奢求著憐憫她突然又想起來東廠大堂中,謝璟供奉的那尊菩薩像姜清越無奈,只得又在床邊坐了回去近日雨下得連綿,大明宮地處低洼之地,積了水,到處都是潮氣濃濃她在殿內(nèi)坐了沒多久,就覺得身上黏答答的,不舒服,動...

第15章 免費試讀


姜清越在殿外見到挽山。

經(jīng)過今晚這一場大起大落,他還能心無旁騖地坐在軟墊上閉目誦經(jīng)。

他太過投入,以至于連她靠近的腳步聲都沒聽到。

外殿的宮燈不像內(nèi)殿,多了些昏黃,姜清越停在他三步遠,挽山睜開眼,雙眼澄明,一點兒恨意也無,看過來。

姜清越嘆了口氣,席地而坐,將元尚方才推她出來時塞給她的酒往杯子里滿上。

不用過問挽山,問了也只有一句“貧僧不沾葷酒”。

姜清越仰頭一飲而盡,沒正形地問:

“不是放你走了么,挽山師傅又回來做什么?難不成挽山師傅終于被本官打動了,想回來和本官春風一度,做一對兒泉下鴛鴦?”

挽山太陽穴青筋跳了下,別開眼。

他就不該指望自己能從姜清越口中聽到什么正經(jīng)的話。

張口就要默念,姜清越先他一步:

“非禮勿聽是吧?再無禮也是聽進去了耳朵里,現(xiàn)在再說這些,豈不是自欺欺人?”

“詭辯!”挽山咬牙擠出來兩個字。

姜清越笑得花枝亂顫,猛地向他湊近。

挽山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瞳孔一跳,一時間竟忘了閃躲,迎面而來是她身上混了酒氣的禪香。

香是姜清越從他手里搜刮走的。

他剛來她府上的那天,她便雙手負在身后,笑吟吟地湊近他輕嗅。

嗅完問他要了一副香,他給出去之后,姜清越便不著調(diào)兒地說:

“本官日后用了這副香,豈不也算是和挽山師傅同床共枕過了?”

實在孟浪,輕浮,輕佻,不可理喻。

但給出去的東西哪兒有收回來的道理?

他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然而也正如姜清越所言,他一向是會自欺欺人的。

不去想,并不代表不存在。

姜清越如同鬼魅一般,張揚跋扈,明艷灼灼,他的身邊無時無刻不是她的影子。

想忽略都很難。

挽山定了定神,心里一遍遍默念著清心咒,視線卻不自覺落在她的唇上。

姜清越的唇色不深,因為常年氣血不足,透著淡淡的白。唇紋很淺,靠得近了才能看出些許。唇珠也小巧玲瓏,像禁果,引誘著行人俯身品嘗。

挽山喉結(jié)滾動了下。

姜清越眼波流轉(zhuǎn):

“挽山師傅想親本官?!?br>
是肯定句。

挽山眼中閃過慌亂,回過神來匆忙后移,轉(zhuǎn)動手中的佛珠,手指用著力,將關節(jié)掐得泛白。

姜清越不肯放過他,繼續(xù)道:

“挽山師傅還沒說呢,怎么又回來了?”

“娘娘要的是貧僧,因果出自貧僧,不該由施主了結(jié)?!?br>
姜清越坐回去,揚眉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挽山師傅真是菩薩心腸,對本官這種登徒子都能憐憫得起來?!?br>
她捧他踩自己,挽山心中明知道她說的都是事實,卻不知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

“施主言重了?!?br>
“只是可惜了,挽山師傅這次進宮容易,日后再想回去就難了。挽山師傅真的想好了?”



挽山看向她:

“還請施主送清竹回普陀寺。”

……

姜清越回到府中,天將要亮。

清竹滿臉焦急地在門口等著,一見她回來就上前來:

“我?guī)煾改?,他不是去救你了么,怎么只有你回來了?我?guī)煾改兀俊?br>
姜清越道:“他讓本官送你回普陀寺,不必再等他了?!?br>
“不行!我不走!”

清竹一點兒不信她的鬼話,鼓著腮幫子瞪她,“是不是我?guī)煾赋隽艘馔狻愀陕锎蛭???br>
他話沒說完,姜清越揚手。

折扇“啪”一下,搭在他光潔的腦殼上,發(fā)出清亮的聲響。

清竹立刻抱住了腦袋,眼睛從胳膊搭出來的縫隙看他,氣鼓鼓的。

“哪兒有你這么咒自己師父的?”

清竹扁扁嘴,淚眼汪汪地看著她:

“那你說,你說我?guī)煾冈趺戳??他本來都說好了要帶我回普陀寺的,昨夜突然說要進宮找你,現(xiàn)在還沒回來?!?br>
“哦你說這個啊,你師父昨日夜里已經(jīng)委身本官了,現(xiàn)在在宮里還沒醒。這么說來,你其實應該叫本官一聲師公?!?br>
姜清越騙小孩兒半點兒不臉紅,說著伸出胳膊攬他的肩膀,“走,師公送你回普陀寺?!?br>
“你胡說!”

清竹氣得眼睛都紅了,“我?guī)煾杆?、他冰清玉潔,高風亮節(jié),怎么可能委身于你這個登徒子!肯定是你強迫我?guī)煾?!?br>
“啊對對對,是我強迫的你師父,是我霸王硬上弓,反正他現(xiàn)在是我的人了,自然不可能跟你回去。”

姜清越渾不在意:

“你呢,要是走,師公我就送你回去。要是不走,就留下來,正好留著你在我這里,我也不怕你師父不愿意委身于我?!?br>
“怎么樣啊,小拖油瓶?”

清竹完全被氣哭了。

想留下來找?guī)煾?,又不想成為姜清越這個登徒子用來威脅自家?guī)煾傅幕I碼。

他淚眼朦朧地罵道:

“你這個登徒子,你會遭報應的,你會不得好……”

姜清越揚唇:

“你師父教過你的,出家人不得口出無狀?!?br>
清竹哽住,“不得好死”四個字沒罵完,硬是憋回到肚子里,變成一句:

“我討厭你!”

姜清越問:“還要回普陀寺么?”

清竹閉上嘴,哀怨地瞪著她,小聲嘟囔:“就是討厭你?!?br>
姜清越找到黑鴉,讓她從暗衛(wèi)中挑了幾個得力的,護送清竹回了普陀寺。

“那宮里那邊兒,還需要留著人么?”目送著馬車遠去,黑鴉問。

“挽山身邊留兩個人就行?!?br>
挽山和清竹一走,她這府里就徹底清冷了下來。

早膳和晚膳都無處可蹭,便約了同僚去酒樓吃酒。

吃到一半兒,外頭傳來一聲長長的鷹叫。

幾個穿飛魚服的人闖進來,逮住靠窗位置的一個人往外拽,一樓頓時亂作一團。

次輔裴沉往下瞧了眼,壓低了聲音同她道:

“前些日子謝璟不是處置了馬德運么?下面那人,聽說是馬德運未進宮前的親弟弟,最近進了成王府里當差?!?br>
正說著,一只織金烏靴踏進來,踩在地上掙扎的那人肩膀上:

“先帶回去東廠,把骨頭打碎?!?br>
陰沉的聲線瞬間壓平了一樓的混亂。

謝璟狹長的鳳眼在堂中掃視一圈,向姜清越的方向看過來。

揚唇,口型比劃出來幾個字。

姜清越認得出來:

“姜大人,待會兒出來親嘴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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