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新婚夜,白月光替她和戰(zhàn)王守空房》,主角分別是林妙音玉竹,作者“酒酒”創(chuàng)作的,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如下:燭光跳躍,天旋地轉迷迷糊糊中,林妙音在搖曳的青紗帳中看到了一抹精瘦的身影欺身而來“賤人!”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直接將林妙音打懵“死變態(tài)!放開我!”剛想反抗,手腕便軟綿綿的垂了下來與此同時,劇烈的疼痛狠狠地吞噬了她的神經她的手竟被人折斷了!不知過了多久,男人青筋猙獰的大手扣上她的脖頸,“林妙音,你真是讓本王惡心!若非皇后用韻兒的性命要挾,本王決計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說完,他毫不留戀地離開林...

新婚夜,白月光替她和戰(zhàn)王守空房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好半晌,她才認出了眼前的人。
在她的記憶里,林妙音總喜歡穿一身白衣,雖然不丑但也絕稱不上驚艷。
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看了?
看著眼前這張膚若凝脂的小臉,她不禁想起丁香臉上那道皮肉外翻,猙獰可怖的疤,心底的怨恨便一股腦地涌了出來。
“香兒的一生都被你毀了,你還來做什么?”她憤憤地出了聲。
“她臉上的傷,我有法子。”
林妙音剛說完,一個粗使丫鬟便跑了過來,“孫嬤嬤,你快去瞧瞧丁香姐吧,她說她又開始難受了?!?br>孫婆子沒給林妙音好臉,徑直從她身邊經過進了后院。
一家三口都在后廚做事,便直接住在后面的小院里,距離廚房也就幾步的距離。
林妙音跟在孫婆子后面進了院子。
孫婆子掛念女兒,沒理會跟來的主仆二人。
進了房間后,林妙音這才看清了丁香的傷,猙獰的口子一路從眼角蜿蜒到了嘴角,外翻的皮肉里包著白色的膿液,很是可怖。
“娘,我疼,我臉疼,頭也疼,好難受......”
孫婆子心疼地來到榻前,“你爹已經去一會了,大夫馬上就來,再忍忍?!彼f著哭嚎起來,“我苦命的香兒,你得罪誰不好,怎么偏偏就惹上了她呢......”
丁香原本生得又高又壯,這才三五日功夫,她的臉頰就已經凹下去了。
“娘,我渴......”
孫婆子忙將案上的水端過去。
丁香吞.咽困難,喝水喝得很吃力,半晌的功夫才喝了兩口,手還抽搐個不停,碗里的水灑了大半。
孫婆子接過碗擔憂道:“香兒,你這是怎么了?”
最初丁香受了傷,他們并沒放在心上,只用草木灰簡單包扎了下,誰知第二天她就病倒了,連床都下不來。府上的護衛(wèi)大多是兵卒出身,受傷是常有的事,前幾天王爺身邊的麥冬甚至整條腿都廢了,現(xiàn)在也好好的,而丁香臉上的傷口只是皮肉傷,怎會這么嚴重?
她猜測是林妙音動了別的手腳。
只是礙于她的身份,她沒辦法去質問她。
林妙音不知道孫婆子心里的想法,此時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丁香身上。
頭痛,張嘴困難,肩背僵硬,手腳肌肉痙攣,這是典型地破傷風的癥狀。眉眼一抬,她又在丁香臉上的傷口處發(fā)現(xiàn)了草木灰和粗劣的草藥粉。
想來是傷口沒有及時處理,或處理不當,這才感染了破傷風。
她掃了眼大開的窗戶和院子里嘈雜的雞鴨叫聲,忙吩咐玉竹,“關上窗,放下窗簾,一會再讓人將院子里的雞鴨挪至別處?!?br>聲光刺.激,都會加重病情。
玉竹雖不理解,但還是依言照做,房間后很快暗了下來。
躺在榻上的丁香頓時感到呼吸困難,向孫婆子投去求助的目光,“娘,太悶了,我難受......”
孫婆子怨恨地看向林妙音,“你還嫌我的香兒不夠慘嗎,你究竟要將她害成什么樣才肯罷休?要是香兒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去王爺面前討個說法?!?br>“我這是為了她好。”
林妙音說著心中默念治療破傷風的藥物,很快掌心里便出現(xiàn)了幾個藥片。
她遞給孫婆子,“丁香所患之癥為破傷風,也叫七日風,這是治療此病的藥,溫水吞服,一日三次,連吃三日,即可見效?!?br>孫婆子非但沒接,還直接打落了她手中的藥,“香兒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還想對她下毒!”
“我不吃?!倍∠阋惨荒樉璧乜聪蛩?。
林妙音看著地上的藥片有些心疼。
醫(yī)療系統(tǒng)內的藥物并非用之不盡,取之不竭,用一點少一點,怎能浪費!
眼前的母女對她防備太強,她得想個辦法。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模樣與丁香有幾分相似的中年大叔帶著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爺子走了進來。
“老頭子,你可回來了?!睂O婆子立即迎過去。
“香兒怎樣了?”劉管事關切問。
此時,丁香說話都有些困難,“爹,我疼......”
“張大夫,這孩子一直喊疼,您快瞧瞧?!眲⒐苁旅⒋蠓蛘埖介角?。
老爺子一邊把脈,一邊看向緊閉的門窗和密不透風的窗簾,眉頭皺得老高,“誰讓你們關門關窗的,密不透風對風疾之癥有害無利,真是愚昧無知?!?br>“香兒年紀輕輕的怎么會得風疾之癥?”孫婆子一下懵了。
“怎么,你不相信老夫的診斷?”
“不不不,您的醫(yī)術我們自然是信的。我家老婆子什么都不懂,張大夫別生氣。”
劉管事說了一通好話,老爺子臉色這才緩和下來,“風疾之癥聽著可怕,但你們也不要太過擔心。我開幾幅藥,吃上兩天就好了。但她臉上的傷,肯定要留疤了。”
他正準備寫藥方,身后傳來一聲輕嗤。
“哪來的庸醫(yī),這明明是七日風,卻說是風疾之癥?!绷置钜舫缴峡戳搜?,“肢體麻木、口眼歪斜、言語不利,這才是風癥。而這些癥狀,她都沒有,顯然不是。”
劉管事下意識看了過去。
剛才一進來他就注意到了那抹紅衣,只是他憂心丁香,這才沒顧上。
他還未開口,一旁的老爺子先惱怒起來,“哪來的黃毛丫頭,竟敢質疑老夫的診斷?”
他行醫(yī)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被人稱作庸醫(yī)!
“這么簡單的病癥都能弄錯,不是庸醫(yī)是什么?”林妙音冷笑。
她擅長的是外科,在中醫(yī)方面是外行,即便如此,中風和破傷風她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如果飯飯在,對于這種誤人性命的庸醫(yī),只怕早就攆出去了。
老爺子徹底動了火,“七日風是幼兒才會患的病,她都如此年歲了又豈會得這種?。坷戏蛐嗅t(yī)五十載,還從未有人質疑我的醫(yī)術!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也敢妄議老夫的診斷,簡直欺人太甚!”
“這病不看也罷!”他越說越氣,最后狠狠甩起衣袖,離開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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