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現(xiàn)代言情為敘事背景的小說《沖喜一年后,我和隱婚老公第一次見面了》是很多網(wǎng)友在關(guān)注的一部言情佳作,“韓大白”大大創(chuàng)作,沈知意蘇軟兩位主人公之間的故事讓人看后流連忘返,梗概:薄御的目光下意識就從她的臉落到了她的脖頸,再是她瓷白的肩胛鎖骨。她天生的冷白皮,白得透光。平時佯裝溫婉大小姐,迎合薄老夫人的喜好,沈知意穿著保守,基本是長裙長袖高領(lǐng)口,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薄御盯著她半晌,“你在景園經(jīng)常這樣穿?”沈知意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穿著,她低頭看了一眼,連忙解釋:“我的衣服都是薄嫂統(tǒng)一...

第8章 試讀章節(jié)


聽到女人柔軟的嗓音,薄御稍稍頓了一下。

電腦屏幕中所有經(jīng)理都愣住,正在匯報工作的經(jīng)理也驀地閉緊嘴巴,薄御藍(lán)牙耳機(jī)里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先按了會議視頻靜音鍵,隨后偏頭抬眸,視線里裝入沈知意乖巧的小臉。

她穿著一條吊帶裙,絲綢款的。

薄御的目光下意識就從她的臉落到了她的脖頸,再是她瓷白的肩胛鎖骨。

她天生的冷白皮,白得透光。

平時佯裝溫婉大小姐,迎合薄老夫人的喜好,沈知意穿著保守,基本是長裙長袖高領(lǐng)口,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薄御盯著她半晌,“你在景園經(jīng)常這樣穿?”

沈知意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穿著,她低頭看了一眼,連忙解釋:“我的衣服都是薄嫂統(tǒng)一選的,睡衣也是。這一款……”

今早來的時候并不知道薄御在,帶的衣服比較清涼。

她知道薄家的規(guī)矩,這次被薄御抓現(xiàn)行了!

“我其實……”

“按你自己喜好來,不用管薄嫂?!北∮驍嗨脑挕?br>
沈知意有點意外。

薄家規(guī)矩多,老夫人又保守,她還以為薄御也很保守。

她點點頭,微揚(yáng)唇角:“薄先生我不打擾你工作,我先出去了。”

“嗯?!?br>
沈知意打算走,余光又瞥了眼桌上的咖啡,她愛管閑事的性格改不了,“薄先生,已經(jīng)十一點了,喝了咖啡能提神,但是對身體不好?!?br>
薄御收回視線看向電腦屏幕,“你在沙發(fā)上坐會兒,我結(jié)束完會議有事跟你說?!?br>
會議?

這會子沈知意才發(fā)現(xiàn)他戴著藍(lán)牙耳機(jī)。

沈知意眉心突突跳了兩下。

他在開會,視頻會議。那她剛剛說話,是不是都被那邊的人聽到了?

沈知意:“……”

沈知意乖覺點頭,盡可能減小聲音走去沙發(fā)坐下。

她安靜得就像一個捏瓷娃娃,薄御很快就忘記了她的存在,投入進(jìn)了視頻會議。

最初是這樣。

薄御中途拿筆時,余光掃到了沙發(fā)上的沈知意。

她有點困了,身子半斜靠著抱枕。一雙細(xì)長的腿交疊放著,這個姿勢拉高了吊帶裙,輕薄的裙角落在大腿根上下。

男人眸色暗了下去,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了一圈。

這一眼后,薄御面對著屏幕,腦子里全是她那雙長腿,還有裙角邊緣的若隱若現(xiàn)。

“……”

“短視頻流量暴增,我建議運(yùn)營部門可以開辟新領(lǐng)域,比如短劇。”

“選取合適的網(wǎng)絡(luò)小說和演員,拍攝短劇。”

見BOSS走神,正在匯報工作的經(jīng)理停了,“薄總?薄總您在聽嗎?”

這是BOSS第三次走神了,眾人都覺得有些奇怪。

回過神的薄御輕咳了兩聲,他說:“今晚的會議暫停,明早繼續(xù)開,大家早點睡。”

合上筆記本電腦。

薄御偏頭看向沙發(fā)上已經(jīng)淺睡過去的沈知意。

他殘忍地把她叫醒,“沈知意?”

女孩怔愣,大夢初醒睜開眼睛時迷茫又懵懂。沈知意連忙坐起身,下意識抬手擦了下唇角,“薄先生不好意思。”

她早上起得早,白天又是坐游艇又是玩,一刻沒歇。

到點了自然犯困。

薄御看著她迷糊的樣子,道:“去幫我倒杯牛奶?!?br>
“是要脫脂的還是全脂的呢?”

“都可以。”

“好的,我這就去?!鄙蛑饽竽筇栄ǎ屪约罕M快清醒。

她去一樓餐廳倒了杯全脂牛奶,五分鐘后折回房間。

薄御換了個位置,他坐在先前她躺過的沙發(fā)上。沈知意沒多想,她拿了牛奶走過去,遞給他,“薄先生,我加熱了一下,喝溫牛奶有助于睡眠?!?br>
男人雙手接了過來。

他低眸看了眼純白的牛奶,隔著玻璃杯掌心渡過來淡淡的溫度。

在部隊時不喝這東西,回京城后為了家族企業(yè),忙著工作更不喝這玩意。

薄御喝了三分之一,他把杯子遞還給她,“你去書柜拿一本書過來?!?br>
“名著還是財經(jīng)類報刊呢?”

“隨你?!?br>
沈知意點頭,她去書房拿了本童話故事書。

薄御讓她跟他去了臥室,當(dāng)著她的面解開領(lǐng)帶脫了外套上了床,“你在床邊讀吧,我睡了你就可以走了?!?br>
沈知意:“……”

沈知意緊緊捏著手里的書本,她深吸了幾口氣,穩(wěn)住。

必須端莊優(yōu)雅,維持臉上溫柔的笑容,不能生氣。

她拉了一張椅子到床邊,關(guān)掉照明燈,只留著一盞供她讀書的睡眠燈。

“天冷極了,下著雪,又快黑了。這是一年的最后一天—大年夜。在這又冷又黑的晚上,一個乖巧的小女孩,赤著腳在街上走著……”

“……小女孩只好赤著腳走,一雙小腳凍得紅一塊青一塊的。她的舊圍裙里兜著許多火柴,手里還拿著一把。這一整天,誰也沒買過她一根火柴,誰也沒給過她一個硬幣。”

沈知意偷偷看了一眼床上靜躺著的男人。

他摘了眼鏡,沒了那層斯文的偽裝,過于分明的五官看起來有種無形的壓迫。

就算安靜地躺在這,不說話,也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沈知意試探地喊了他一聲,“薄先生?”

沒有回應(yīng)。

是不是睡著了?

沈知意再次喊他,“薄先生?”

真的睡著了。

就在沈知意打算合上書本時,一直不吭聲的男人開了口:“要入睡了,被你吵醒了?!?br>
沈知意:“……”

她重新打開書,繼續(xù)照著《賣火柴的小女孩》原文往下讀。

沈知意也不知道自己讀了多久,念著念著,她的視線模糊了,腦子輕飄飄,漸漸地沒有了意識,靠在床邊睡著了。

薄御掀開眼簾。

他坐起身,偏頭看向睡沉過去的女孩。

已經(jīng)凌晨十二點半了。

宋青春不是說,沈知意不喜歡別人指使她做事嗎?他吩咐她做了這么多,她也沒生氣。

沒能把她的面具撕下來,有點可惜。

薄御掀開被子下床,繞過床尾走到沈知意這一側(cè)。彎下腰,一只手摟住她的細(xì)腰,一只手臂穿過她的腿彎。

輕易把人抱了起來。

她特別輕,抱在懷里一小只。

薄御把人穩(wěn)穩(wěn)地放上床鋪,她躺下的瞬間肩帶掉了半寸,男人的目光下意識就被她身前的純白吸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