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穿越后,我成了儒道至圣》是青墨痕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齊辰:……這是……演脫了?可氣氛已經(jīng)烘托到這份上了,再退縮似乎也不可能,他便咬牙道:“好,要死也要死在—起”他隨即把目光投向白柔如今唯—的希望就是她了白柔原本還想再勸,此時竟被父子二人感染,驚呼道:“—個是我丈夫,—個是我兒子,都要殺敵我—個婦道人家,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夫唱婦隨罷了”說著,她也闊步來到父子二人身邊齊辰:……娘誒,你怎么不勸勸,我要的是—家三口好好活下去,你怎么也來搗...
“韓縣主,你什么意思?”
李藥師臉色難看。
韓寔輕笑:“我是覺得,既然可以懷疑宋行之,賀成,自然也可以懷疑其他人。
便是韓某,也有可能是那通敵泄密之人。”
說著,他轉(zhuǎn)向白柔,“齊夫人,冒昧問一句,你覺得行之兄為人如何?”
白柔皺眉搖頭:“他們二人相熟,我們并不相熟。”
“那他此前有無私下見你之舉?”
“那倒沒有?!?br>
“大體說來,行之兄只是這一次來得頻繁了些,而忽略了世俗禮義,對不對?”
“額……是?!?br>
“齊夫人,容韓某再多問一句,現(xiàn)在可還有心悸、驚恐之感?”
白柔搖頭。
李藥師面色陰沉。
韓寔擺手:“李藥師,韓某最近忽然得了一本醫(yī)家孤本,頓生興趣。上面說有一藥方,能讓人心生憂懼。
不知李藥師可知此藥?”
齊辰暗暗握緊拳頭,李老頭!
韓寔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了,李藥師有可能就是那個暗中算計他們父子的人!
且從李藥師的神情上來看,應(yīng)該是他沒錯了。
李藥師陰沉著臉:“韓縣主的意思,是我給齊夫人下毒,引導(dǎo)她誤會宋行之?”
然而韓寔卻搖頭笑道:“李藥師,你誤會了。
韓某并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忽然對醫(yī)家藥理產(chǎn)生興趣。
不瞞你說,韓某內(nèi)子貌美,卻對韓某忽冷忽熱,韓某想要是有這么一副藥……”
韓寔開始胡說八道。
當(dāng)然,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打斷他,聽他東拉西扯。
等他說完,李藥師才冷冷道:“韓縣主見諒,老夫會的,只是救人之理。
這等迷人心神之毒,老夫不會。
韓縣主,恕老夫多嘴說一句,世間能以藥石醫(yī)的,乃身體之病。
若是憂思勞神,無藥石可醫(yī)?!?br>
“哦,是么?”
韓寔眼睛再瞇,“可那古籍上說杜鵑豆、酸火柿弱脾,若是煉制其精,可使人痰迷心竅,憂思難安。
若有人本身就心生憂思,則藥效加倍。
如此說法,卻與李藥師所說截然相反。
不知是古籍說錯了,還是李藥師學(xué)藝不精?”
齊辰目光陡然一亮,他想起了某些記憶,老爹齊霖帶他培育草藥時曾說過一些藥理跟特性。
杜鵑豆,乃是一種山中草本野豆,無毒,可作藥用、食用。
有進山采藥的藥農(nóng)往往摘了回家以開水焯了,佐以鹽巴、米醋,就是一道風(fēng)味涼菜。
只是不能多吃。
一旦吃多了,舌苔發(fā)白、肥膩,屁也會變多。
老爹曾告訴過他,那是因為杜鵑豆吃多了傷脾胃。
至于酸火柿,吃多了“燒心”。
南雄百姓雖然不懂藥理,卻將酸火柿跟杜鵑豆當(dāng)做相沖的食物,極少同時食用兩種食物。
韓寔說什么“從古籍上看到”,不過是鬼扯罷了。
但他說的卻是事實!
齊辰看向白柔:“娘,你伸開舌頭看看?!?br>
白柔皺眉。
可看到齊辰殷切、韓寔篤定的目光,她伸了舌頭。
果然,舌苔發(fā)白。
宋行之如釋重負松了口氣。
齊辰急了:“韓縣主,我娘中毒了?”
韓寔點頭:“之前是,現(xiàn)在毒已經(jīng)解了?!?br>
“解了?”
“嗯。確切地說是在你寫出文章,引才氣凌空之后,齊夫人身上的毒就已經(jīng)解了。”
韓寔句句沒提李藥師,卻句句都在指向李藥師。
此時的李藥師臉色已經(jīng)難以維持真正的憤怒,不斷在憤怒、焦灼中切換。
韓寔卻在抽絲剝繭,繼續(xù)道明原委:“方才我在時,你以真氣嚴查齊辰,齊夫人心神牽動,有縷縷氣機散逸。
那氣機不用多說,自然是醫(yī)家真氣。
李藥師,此刻你不妨試著辯解一番,這醫(yī)家真氣從何而來,又有誰能在無聲無息中下毒,再看看韓某會不會相信?!?br>
齊辰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又有誰,既熟知農(nóng)家草木嫁接之術(shù),又通藥理。”
李藥師目中涌起怒意:“小東西忘恩負義!”
齊辰搖頭:“我能醒來是靠自救。”
李藥師冷笑:“若非我以真氣吊著你的命,你焉能等到醒來?”
韓寔再次開口:“焉知不是你出手故意讓他們父子醒不來?
這么多年,南雄巡防營中又不是沒有中妖蠻巫術(shù)的?
他們回到營中尚能清醒,偏偏他們父子不行?”
李藥師悲憤捶胸:“好好好,暴虐縣主,加上忘恩負義的一家人!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可笑你們竟然還找了這么一堆理由。
韓寔,小雜種,你們都不得好死!”
韓寔冷冷笑道:“事到如今,你竟仍不思悔改?!?br>
說著,他取出一根青灰色的螺紋尖角來。
齊辰愣了一下,螺紋鋼?
“李藥師,你是醫(yī)家修士,應(yīng)該識得韓某手中是何物吧?”
似乎是擔(dān)心李藥師認不得,他又以真氣催動,螺紋尖角上邊發(fā)出縷縷黑氣。
原本還十分張狂的李藥師瞬間瞪大眼睛:“獬角?”
韓寔贊道:“李藥師見識不淺,的確是獬角。
不過韓某手中這一只只是一部分,并不具備完整的獬豸神通。”
李藥師忽然驚叫起來:“韓縣主,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是南雄縣老,是南雄縣名門,若你對我用刑,恐失民心!”
韓寔嘆氣,“李藥師到底是醫(yī)家仁心,都這節(jié)骨眼上了還為我考慮,真讓韓某慚愧啊。
可李藥師你也知道,韓某乃法家中人,若不斷個是非曲直,于我大道不利?!?br>
韓寔說著最痛心的話,氣勢卻在步步攀升,抵住李藥師。
宋行之撫掌大笑:“縣主大人,既有獬角,何不早拿出來,何必跟他浪費唇舌?!?br>
韓寔沒答話,只是白了他一眼。
齊辰瞥了一眼,這宋行之有夠笨的,誰斗地主上來就放炸?
李藥師面上陰晴變化。
獬角黑氣漸濃,于空中蜿蜒攀爬,如黑龍?zhí)阶?,看著就要抓住李藥師?br>
韓寔循循善誘:“李藥師,在獬角法氣碰到你之前,你還都有機會。
一旦碰到……”
韓寔神情瞬間一愣,目光兇狠,宛如幽冥閻羅,“韓某就要秉公執(zhí)法了!”
“一!”
“二!”
“三——”
李藥師終于敗下陣來:“我說!”
韓寔面露惋惜,收起了獬角,嘆道:“李藥師,你可以再堅持一下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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