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撻君的《被親生父親趕出家門,我確診肝癌晚期》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爸爸聞言眉頭緊皺,耐心已經(jīng)被我耗到極限他飛速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日期,胸腔劇烈地喘息起來“她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來干什么?讓她滾出去!我不想看見她!”今天是我十八歲的生日,江阮十九歲的生日更是我媽媽去世八年的忌日王主任聲音沉了下來“林峰,這不是醫(yī)院的訪客名單,是住院名單!你問問妍妍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或者你去你辦公室里看看,妍妍每次過來找你都是等在辦公室,這孩子不愛說話,真有不舒服的也...

被親生父親趕出家門,我確診肝癌晚期 閱讀精彩章節(jié)

我十歲生日那天,媽媽永遠離開了我。
我被爸爸趕出家門住校,一住就是八年,爸爸對我恨之入骨。
死在手術臺上時,爸爸正在隔壁將我的腦換給他領養(yǎng)的女兒。
他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是:
“這次是吐血還是暈倒?我警告你沒死就少來煩我!”
電話掛斷前,我聽見爸爸在安慰江阮,讓她別緊張。
他會救她。
二十四小時后,我無人問津的尸體被護士發(fā)現(xiàn)躺在血泊里。
我死后靈魂被禁錮在爸爸身邊,看著他滿眼焦急。
手術后他領養(yǎng)的女兒江阮被送進重癥監(jiān)護室里,整個人像個雕像一樣站在窗戶外。
看著江阮蒼白的臉,他眼底寫滿了擔憂。
“能不能成功,就看這24小時了?!?br>王主任路過他身邊,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你已經(jīng)盡力了,剩下的交給天意,如果腦科一把刀都救不回來,那只能是閻王鐵了心。”
“對了,你剛才手術的時候,好像有電話找你?!?br>話落,他將爸爸的手機重新遞給他。
爸爸解鎖后看著屏幕上的名字,不耐煩地緊抿嘴唇。
是我的班主任打來的電話。
他直接長按準備刪除時,班主任的電話再次打了進來。
王主任善意提醒他:“接吧,打了好幾個了,是不是妍妍在學校出事了?”
聽見我的名字,爸爸眼中劃過一抹厭惡和恨意。
“她出事還少嗎?不是暈倒就是吐血,每次我過去什么事都沒有,拿我當狗耍?她什么時候能有阮阮一半懂事我都不至于斷了她的學費!”
“別跟我提她!每次聽見她的名字我都想起我愛人死無全尸的樣子!”
我在他身邊面色蒼白,眼里逐漸染上挫敗和絕望。
爸爸,我不是在騙你,更不可能耍你。
只是不想你擔心,所以在你來之前吃了藥啊.......
從媽媽死的那天起,從前疼愛我的爸爸看我的目光如同仇人。
他辦完媽媽的葬禮后,選擇了去山區(qū)里。
在那里他遇見了江阮,患有腦瘤家里卻沒錢醫(yī)治。
爸爸將她接回我們的家,給我報了住校。
那天開始,他只有江阮一個女兒。
不愿意施舍我一個眼神,一點關心,在我死前他也對我只有帶著恨意的咒罵。
可對江阮這個領養(yǎng)的女兒盡心盡力,為了兌現(xiàn)在二十歲前讓她痊愈的諾言,他到處尋找愿意移植器官的好心人。
甚至拿出了自己多年工作的積蓄做籌碼。
我知道,這是我唯一能讓爸爸原諒我的機會,所以我在知道自己快死的時候簽下了器官捐贈協(xié)議。
只求知道我死前救了他心愛的女兒后,爸爸能原諒我。
淚水一滴滴滾落,爸爸在電話掛斷的前一秒,終于按下了接聽。
班主任急切的聲音傳來:
“您好,請問是林妍的家長嗎?她現(xiàn)在——”
她話還沒說完,爸爸就不耐煩地打斷。
“行了她的事別給我說!死了直接通知我過去收尸!”
一向溫潤的爸爸只有面對我的事情會喪失理智。
哦不對,還有江阮。
他似乎覺得江阮是媽媽給他贖罪的機會,只要救下江阮,他就能原諒自己。
王主任在醫(yī)學界和我媽媽曾經(jīng)齊名。
看著爸爸因為仇恨失去理智,忍不住開口關心:
“事情已經(jīng)過去八年了,再說了飛機失事也不是妍妍造成的,那孩子跟你一樣,都是我看著長大的,她是你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可每次一提起這件事,爸爸就煩躁地打斷。
“王主任,別再和我提她了行嗎?我現(xiàn)在只想救回江阮!”
王主任嘆氣離開,一旁的護士這才強撐著膽子上前。
“林醫(yī)生,您今天剩下的門診還——”
“全部推了,我要在這里看著她醒來,一步都不離開,這樣她有什么事,我可以第一時間知道,方便我救人?!?br>我唇角浮起苦笑,順著他的方向朝里看去。
心里說不出的羨慕。
我捐贈了自己的遺體,也沒換來爸爸一個笑臉。
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讓爸爸犧牲自己看診的時間。
曾經(jīng)他為了多救一個人,連沒掛上號的病人都全部放進了門診室里。
可在江阮面前,他的原則不再是原則。
半晌,王主任的電話忽然打了過來。
爸爸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江阮,手里按下免提,不看屏幕。
“老林啊,我怎么看見醫(yī)院名單上有妍妍的名字?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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