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本王這袖,斷的徹底,葉崇然怎么復活的》是八字過硬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云南王斷臂,人前常常穿著長披風遮掩,我幼時在宮中夜宴上曾見過他一回,對這位驍勇的王叔印象深刻如今見他下了馬車,帶著兜帽披風行進肅王府,心下也都了然,王叔的步態(tài)一如當年,龍行虎步,頗有章法皇上寫的密信,是要我斬殺將領,卻未明說是要斬哪一位,是斬功高蓋主的王叔,還是斬手足情深的二哥這事兒,我還需再琢磨琢磨我正琢磨的空檔里,茶館里來了個戴包頭的小孩子,土灰的方巾皺巴巴的堆在頭上,臉上瘦的一絲閑肉...
“今見仙人,子戎有愿,一愿眼前良人千歲,二愿夢中心魔可解,三愿黎民江山永固”
向熹睜著一只眼偏著腦袋看我,我聽不見他的許愿的聲,便也跟著睜了眼。
“沒有想許的愿?”
向熹搖了搖頭:“有的,仙人,我的愿望是,希望子戎的愿望都成真”
這傻子。
我眼眶莫名熱燙起來,卻不想在少年面前落淚,只得扭過頭不去看他,從懷中掏出很早就買下一樣物件兒。
我將這個物件兒擱在向熹手中,哽咽道:“你既求我愿望成真,我就拿這個謝你了”
向熹攤開手掌,一顆指節(jié)大小的蜜蠟墜子躍然掌心。
這蜜蠟是我和向熹初見那天買下的,彼時的我就是靠在蜜蠟攤子上,瞧見他被胡商拖行到我眼前。
也不過三五月的時光,這么一個萍水相逢的少年,竟成了我的枕邊人。
向熹將那塊蜜蠟墜子對著燈火看去,暖黃的燭火透過蜜蠟,顯出里頭千絲萬縷的白色綿質(zhì)。
我長這么大,還是頭回送人定情信物,蜜蠟雖不是什么頂名貴的珍寶奇石。
但勝在是和向熹初遇那日買的,想來也算是有心的。
向熹一直笑著,眉眼溫熱:“我喜歡”
“喜歡就好”
從姻緣廟折騰一趟已至深夜,回到客棧時,向熹依然捧著那蜜蠟墜子愛不釋手。
我索性跟客棧掌柜要了一根牛皮繩,將那墜子前后穿好,又在扣上打了個平安結(jié),掛在向熹脖子上倒很合襯。
就連夜里做那些沒羞沒臊的事時,向熹也不肯摘下。
我看著那墜子落在他鎖骨間,少年肌理結(jié)實,膚色潔凈,寶石點綴之下更顯情致,令人見之不忘。
翌日。
我穿戴整齊從客棧行出,向熹照舊隱沒在暗處,一路隨我行至肅王府,時辰方及正午。
梁琿玉此刻兵臨南平縣外,若我有個三長兩短,想來這位老將軍便會破城而入,踏平肅王府。
只求我這二哥腦子靈光些,不要再府中埋下什么機關弩陣同我過不去,如此,我便還有理由勸住皇上,留住先皇的這一點血脈。
肅王府景致不錯,頗有西南人家的妝點庭院的風格,且素且凈,且幽且深。
四方回廊合圍中庭,中庭之間栽著一棵李子樹,李子樹只開了花,還未來得及結(jié)果。
我站在回廊檐下看著滿樹繁花,想起京城的親王高官家中,少有在中庭種果樹的,大都是些松柏寒梅之流。
他們大抵是覺得種這些有氣節(jié)的長青花樹,自家門風便也有了這份氣節(jié)。
回廊盡頭有腳步聲響起,我沒有回頭,等著肅王走來同我并肩。
小小的南平縣此刻被重兵圍困,肅王府中卻靜的落針可聞。
午間暖風習習,絲絲卷過那李子樹的花苞,我回眸看向肅王,肅王亦看著我,不知為何,兩人皆是一笑。
“子戎長高了”
“問二哥安”
幾乎是同時開口說了話,兩人又相視一笑,我抬手將肅王往自己身邊請了請,邀他同賞庭中的李子樹。
肅王站在我身邊,面目還是同我記憶中一般無二,仍是那副靜而無心的模樣。
二哥的母親是行宮侍婢,他的母親,在他滿月時便香消玉殞。
大抵沒了娘的孩子都早慧,在我的記憶里,二哥自小就不大愛說話,偶然在宮中遇見,他也一直是客客氣氣,恬靜淡然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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