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連載中的小說推薦小說《世子先別死,夫人有喜了》,熱血十足!主人公分別是沈桑寧裴如衍,由大神作者“沙拉薯?xiàng)l”精心所寫,故事精彩內(nèi)容講述的是:只見裴如衍起身,放下酒壺,走到案牘前,一本正經(jīng)地坐下,“我還有公務(wù),今夜歇在書房”得他說要和公務(wù)呆在一起沈桑寧很想問,哪來這么多公務(wù)?不就是不想和她洞房嗎!盡管被拒絕,沈桑寧卻不能就此放棄,“那我就在書房陪你”烈女怕郎纏,反之亦是哼,她就不信,要個(gè)孩子能有多難!說著,她和衣躺在了硬榻上,閉上眼,一副要睡在這里的樣子半晌沒聽見裴如衍的動(dòng)靜,他竟然沒趕她...

作品試讀


算算時(shí)間,這應(yīng)該是它第一次發(fā)情。

裴如衍不清楚也很正常,畢竟是頭回養(yǎng)貓。

沈桑寧還在思考要怎么委婉地說,就見身邊人翻身下床,他一本正經(jīng)道——

“你先睡,我去給它找獸醫(yī)?!?br>
獸醫(yī)?

找什么獸醫(yī)??!萬一被順藤摸瓜查出春日飲……

沈桑寧一急,脫口道:“春天嘛,獸醫(yī)也管不了的!”

沈桑寧看不清他是何表情,只知道他靜默片刻,又默默躺下了。

外頭貓叫聲不斷,擾得她心虛不已。

也沒了引誘裴如衍的心思,她躲進(jìn)被子里,阻隔外界的聲音。

夜風(fēng)吹不進(jìn)窗戶紙,貓叫不知何時(shí)斷了。

睡夢(mèng)中的人兒悶出一身香汗,忍不住踢掉了被褥。

沈桑寧睡得很沉,夢(mèng)中墜入滄海,迷迷糊糊地嘟囔,“冷……”

雙手摸索著,憑借取暖的本能,鉆進(jìn)了一條溫暖的被褥里。

在滄海中沉浮,沈桑寧好像看見一塊礁石,努力地攀了上去,深怕再掉入深淵,緊緊地抱著,再也不松手。

不知為何,這礁石越來越熱,驅(qū)散了涼意。

*

這夜,裴如衍睡得不太好。

后半夜被折騰醒了,就再難以入眠。

脖間的癢意不可忽視,少女灼熱的呼吸帶著節(jié)奏,他感到有些燥熱,輕輕去推她,“沈桑寧?!?br>
她非但沒松手,還抱得更緊了。

裴如衍目光落在她微動(dòng)的唇上,喉結(jié)一滾,不知不覺湊近。

沈桑寧忽然翻了個(gè)身。

裴如衍拉回理智,手卻還被她抱得死死的,他僵硬地在床榻上躺了一個(gè)時(shí)辰,待絲絲晨光透入屋內(nèi),陳書的聲音傳進(jìn)屋內(nèi)——

“世子,該起了?!?br>
今天還要早朝。

裴如衍將麻木的手臂從懷中人兒背下抽出,給她蓋上她自己的被子。

幽暗的眸光從少女歲月靜好的臉上移開,他無法忽略體內(nèi)燥熱,絲絲縷縷熱意都朝一處涌去。

于是起身,換下里衣,靠著涼水冷靜下來。

走出屏風(fēng)時(shí),裴如衍一身紅色官服穿戴整齊,毫無異色,他特意看了眼床榻上的人兒,見她沒有分毫被吵醒的跡象,放下心來。

許是三月實(shí)在太熱了,他竟又覺得難耐幾分。

移開目光,倏然看見擺在梳妝臺(tái)邊上的藥箱。

里面的藥品還算齊全,他的視線最終在幾個(gè)小玉瓶上停下——

降火解暑。

正是他現(xiàn)在需要的。

他拿了一瓶,攏在袖中,靜悄悄地離開房中。

*

沈桑寧醒來時(shí),見身上蓋著的還是自己那床被子,就知道昨夜自己睡得很規(guī)矩。

應(yīng)是沒有打擾裴如衍休息的。

“紫蘇——”她起身喚道。

隨即,門“吱嘎”一聲從外推進(jìn),紫靈捧著臉盆進(jìn)入,“紫蘇和玉翡去給貓兒找伴侶了?!?br>
紫靈暫時(shí)還喊不出寧侯來,總覺得怪怪的。

找伴侶?沈桑寧有瞬間的詫異。

突然想起,前世寧侯的伴侶比它還小一歲,現(xiàn)在大概是還沒出生呢!

沈桑寧起身穿戴,雪白的球狀物體“唰”地一下飛到眼前,她眼疾手快接住。

“呀,這貓兒怎么這么快就跟您熟了?”紫靈驚嘆道。

寧侯抬眼,那雙傲然的眼眸斜斜地掃過紫靈,再看向沈桑寧,“喵~”

它忽地低頭,拿腦袋蹭她的下巴。

沈桑寧受用極了,她坐到椅子上,歡喜地將寧侯放在腿上,溫柔地摸它的毛發(fā),“我的大寶貝呀!”

趁著紫靈出去倒水之余,她忽而歉疚道:“你那小夫君還沒出生,這回恐怕是沒法幫你牽線了?!?br>
“反正你也沒有記憶,待會(huì)兒紫蘇帶誰回來,對(duì)你應(yīng)該沒差別吧?”

盲婚啞嫁,貓貓悲哀。

它突然就橫躺在沈桑寧腿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高貴的眸子透著生無可戀。

紫靈倒完水,神秘兮兮地走進(jìn)屋內(nèi),“咳咳,奴婢今早又聽見一個(gè)八卦?!?br>
沈桑寧和寧侯不約而同地抬頭。

“自婚宴以來,福華園兩位主子如膠似漆,有目共睹。”

紫靈眼中是八卦的光芒,“可昨夜,二公子居然沒睡福華園,您猜他歇在哪兒了?”

沈桑寧一點(diǎn)都不奇怪,淡淡問道,“洛小娘?”

紫靈雙眸圓睜,“少夫人,您怎么知道?”

因?yàn)樯蛏幉⒉灰馔?,“曾聽說過。”

洛小娘,是私塾先生之女,性子柔弱,是裴徹的解語花,妾室中最得寵的一個(gè)。

“對(duì),”紫靈點(diǎn)頭,雙手比劃著,“府中下人就奇怪著,說二公子和二少夫人,這幾日感情這么好,結(jié)果成婚才四天,就膩味了?!?br>
語罷,紫靈還搖頭感嘆一聲,“真無情呀?!?br>
那一副看破紅塵之態(tài),惹得沈桑寧發(fā)笑。

但沈桑寧知道,裴徹不是膩味,他本就多情,對(duì)沈妙儀的喜歡還沒到海枯石爛的地步,沒有遣散妾室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能求娶沈妙儀,也代表在他心里,沈妙儀是不同的。

只要沈妙儀自己不作,裴徹必然善待她。

紫靈還在興奮地模仿他人言論,沈桑寧拿起茶水喝了一口,寵辱不驚地道——

“裴如衍都不愿回房睡,恐怕,傳我閑話的,會(huì)更多吧。”

“不會(huì)的!不一樣!”紫靈斬釘截鐵道:“世子歇在書房是常態(tài),偶爾來院里歇一會(huì),他們就感嘆世子今日下凡了?!?br>
沈桑寧那一口茶差點(diǎn)噎著,淡定地將茶盞放下。

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想到昨夜,哪怕同房同床,他都不愿意碰她……

沈桑寧突然想起紫靈昨日說的八卦,驚疑道:“有沒有可能,他沒有徹底忘記年少愛慕的女子?至今還記得?”

年少時(shí)的愛慕,或許如天上月,皎潔明亮。

每日都高懸于天空,忘不掉,碰不著。

倘若深刻至此……沈桑寧臉色凝重幾分——

“你再去探探,府中有誰知道這位月光姑娘長(zhǎng)什么樣,同世子做過什么事?!?br>
至少得了解情況,才能對(duì)癥下藥。

豈料紫靈卻擺擺手,“沒有人知道,若有人知道,奴婢昨日就打聽出來了!那個(gè)看過畫像的小廝都被發(fā)賣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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