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她提離婚他發(fā)癲,祁總哭暈在洗手間》是糖果糖的小說。內容精選:阮山柳不想和祁夜南繼續(xù)呆在同一個樓層,她下了樓,甩了甩自己隱隱發(fā)脹的手腕“你的手腕受傷了?”阮淮的聲音忽然響起,帶著幾分緊張阮山柳下意識的把手腕往自己的身后藏了藏,輕咳一聲說:“不小心,沒多大的事情”“還是讓李醫(yī)生看一眼”阮淮急忙走過來,語氣溫柔又強硬,“伸出手來,給我看一看”一樣是命令的語氣,相比較起祁夜南來,阮淮的語氣讓阮山柳更容易接受她遲疑了片刻,并沒有真的伸出自己的手,而是苦笑...
“談什么感謝?”阮淮嘆了一口氣,“早知道晚飯的時候會出差錯,我就不留祝夢夢和祁夜南了。晚飯剛結束沒多久,祝夢夢忽然開始吐血。李醫(yī)生和趙醫(yī)生都束手無策,我們沒辦法,連忙將祝夢夢送到了醫(yī)院。一路上,她渾身上下都是血。
緊趕慢趕總算是趕到了醫(yī)院,可祝夢夢的這個孩子還是沒能保住?!?br>
阮山柳不解:“可是我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這里面怎么會和我有關系?”
“因為回來取東西的時候,祁先生聽見兩個傭人的議論聲,他們指責是你買通了他們,讓他們下藥給祝夢夢?!?br>
阮山柳抓著阮淮的手臂:“人呢?他們總得有證據(jù)吧!沒有證據(jù)就胡說?我要找他們對峙!”
“小柳,奇怪的一點就是在這里,我當時也聽到了這兩個人的談話聲,可等我們趕過去的時候,人就已經不見了?!?br>
人不見了?
阮山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句話,她稍微愣了一下,才問阮淮:“人不見了是什么意思?”
“我和祁夜南明明都已經聽到了有人說誣陷你,但就是找不到那些人,甚至我掉了監(jiān)控,也沒有找到人。”阮淮頓了頓,才繼續(xù)說,“監(jiān)控有明顯的,被人改動過的跡象。”
阮山柳懵了一下,整個人都癱軟著坐在地上。
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她,所以祁夜南才會發(fā)那么大的火。
盡管祝夢夢的這個孩子來路不正,但依舊是祁夜南放在心上的一個孩子。
阮淮緊蹙著眉頭,他關切地看著阮山柳:“小柳,你別著急,哥會想辦法的,一定不會讓你吃虧的!”
“不用了?!比钌搅拇缴n白了幾分,就算找到了證據(jù)能夠證明她沒有動手去陷害祝夢夢,不是因為她,那個孩子才沒有的,祁夜南又會相信嗎?
“小柳!”阮淮怎會不明白阮山柳的心思,忙低聲勸慰著,“你不要自暴自棄,很多事情,想法積極一點,都會有不一樣的方向的!”
阮山柳苦笑了一聲:“淮哥,就算我找出了所有的證據(jù)來,祁夜南也不會相信我的。”
“至少你不能不明不白的承擔了這個污名。”阮淮抿了一下唇,“我確實不喜歡祁夜南,但事情到底是你自己的事情,該怎么處理,我相信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不過這件事,一定要聽我的?!?br>
阮山柳微微的點了點頭,她有些累了:“我能……你派人送我回去吧?!?br>
可是話說出口之后,阮山柳卻有幾分茫然,她竟然不知道該回去哪里。
和祁夜南一起的那個家,她此刻半點想回去的心情都沒有。
可其他的地方……
阮山柳愣了愣,想到了父母的家里。
可是那個家。
她都已經嫁人了,如果現(xiàn)在這樣回去,只怕會讓父母擔憂。
算了,還是去開個酒店吧。
直到這個時候,阮山柳才意識到自己究竟有多失敗,竟然在人生最無助的時候,連一個落腳的地點都沒有。
“你要回去哪里?”阮淮放低了聲音問,“回去你和祁夜南的家?還是你自己家?”
“送我去最近的酒店就好?!比钌搅硢≈曇?。
阮淮嘆息了一聲:“其實你在這里暫住一段時間也沒關系……
“不了,送我去最近的酒店就可以了?!比钌搅鴪猿?。
她更不想用這一系列的變故去打擾方茹。
說到底,方茹都是祁夜南的母親,如果讓她知道,祝夢夢曾經懷了祁夜南的孩子,可是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導致祁夜南的孩子沒了,她可能就不會再站在阮山柳這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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