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風煙流年”的古代言情,《東宮禁寵》作品已完結,主人公:蔣馥瑩祁淵,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蔣馥瑩被祁淵步步緊逼,直到后背幾乎靠在墻壁,無路可避,蔣馥瑩別開面頰,習慣了他的冷嘲熱諷,“是,以免晚歸被他打罵蔣馥瑩在婆家水深火熱,這樣您滿意了?”祁淵用手扣住她的下頜,使她抬起頭,居高臨下打量著她的面龐,“你考慮好什么了?”蔣馥瑩不想與他對視,他高高在上,她卑微至極,也或許,不能承受他眼底的冷漠,曾經他對她好過,更顯得這冷漠傷人心腸,她掙扎著要把面龐移開,“殿下明明知曉...”祁淵手上力道加...
蔣馥瑩出得太子書房。
周蕓賢抱拳遠遠的在那邊樹下等待著她,待她走近了,不悅道:“你磨磨唧唧不出來,在少主書房做什么?”
蔣馥瑩并沒有編排借口,反而說出實情,“我求殿下念在舊日情分,幫一幫我父親?!?br>周蕓賢聽后,滿面不耐,“你腦子里在想什么。人家和你有什么舊日情分???從你進去到人家下逐客令為止,人家正眼看你一眼了么。人家早就不記得這世上還有你這號人物了!”
蔣馥瑩垂著眸子沒有言語。
“本卿今日就不該帶你來,若不是你蓬頭垢面、不修邊幅沖撞殿下,幕后之人我今日早審出來了!”
來到馬車處,周蕓賢先一步上了馬車,他的車夫抽韁繩便要打馬離開。
蔣馥瑩小聲說,“我還沒上車?!?br>周蕓賢立刻火大,“你能干成什么事?上個馬車你也拖后腿!剛才還不知羞恥的求人家太子殿下幫你。讓人家罵了吧,你可莫拖累于我!惹怒了殿下,我在朝里不好做事!”
車夫回頭看看周蕓賢,“少爺,要不要停車等夫人呀?!?br>“等呀!為什么不等,叫人看見我不等她,不都說我趁她家失勢冷落她?我倒了八輩子血霉,娶到如此一個拖油瓶。”說著,周蕓賢不耐煩的叫車夫停下車。
蔣馥瑩始終面無表情,腦海中不住的閃現(xiàn)周蕓賢用劍柄抵在父親傷口致使父親血染衣衫的畫面,她想報復周蕓賢,可是她如今沒有這個能力,于是她選擇暫時沉默,忍耐,她一步一步從木梯走上馬車。
回周府一路上周蕓賢不住的抱怨她沒有本事,不能再給他帶來任何的仕途裨益,只會連累他,說他自己倒霉,娶到殺人犯的女兒血槽虧光了。
蔣馥瑩靜靜的望著往后飛馳的街景,又落雪了,臘月里冷的厲害,她這二日東奔西走,手上生了凍瘡,不知小妹妹在牢里受的什么罪。
-明兒傍晚過來暖床,孤王晚膳前有一個時辰時間-
明日周蕓賢休沐在家,她并不知如何出府。
馬車緩緩在府門停下。車夫先行一步奔下車去開府門。
周蕓賢看也不看蔣馥瑩,先一步打算下車,掀開車簾,卻又將車簾放下,溫柔的折回身來,輕聲喚道:“娘子,為夫扶你下馬車?!?br>蔣馥瑩一怔,不知他何以突然態(tài)度大變成了好好丈夫,掀開窗簾望向車外,原是隔壁鄰居王大娘坐在門口石墩和鄰居說話,周蕓賢做給鄰居看。
蔣馥瑩手臂一緊,被周蕓賢扶著下了車,心中只覺得他虛偽至極。
周蕓賢當著鄰居的面溫柔的將自己身上的披風脫下來披在蔣馥瑩的肩頭,“娘子,天氣寒冷,可莫凍壞了身子呀。岳父大人那邊的事情,你我都已經盡力了。以后為夫會照顧好你的,可莫要過分憂心??!”
蔣馥瑩抬眼看了看周蕓賢,她自是不愿在鄰里鄰居面前鬧不快給人笑話,便不聲不語的往府內走。
王大娘看見小兩口恩愛和睦,便說道:“姩姩可是找了個好老頭兒,嫁過來七八年了不會生孩子,蕓賢還對你這么體貼,也不嫌棄你爹家犯事。你懂醫(yī)術,怎么不調理一下身體,給周家生個大胖孫子報答人家的恩德?”
周蕓賢說,“王大娘,你莫這樣說,是我高攀了姩姩?!?br>“真是個好小伙子。這年頭不忘糟糠的好男人不多了啊?!蓖醮竽镎f。
蔣馥瑩將手攥緊,緩緩步入院門。
穎兒見夫人將苦水咽下,替夫人難過,便待周蕓賢和蔣馥瑩進院后,穎兒對隔壁說,“王大娘,我們少爺和夫人在打算要小孩了,夫人正在給少爺調理呢,這些年少爺都不能生,夫人一定能把他治好的。我家少爺好面子,你可莫給鄰里鄰居的說呀?!?br>王大娘兩眼放光,“原來不怪人家姩姩,是周蕓賢不能生???哎喲,姩姩的婆母還天天說人家姩姩不下蛋。那孩子整日家不說他母子倆半句不是,可是受了大委屈了。你放心,我不是碎嘴子的人,我不會亂說的?!?br>穎兒便回府去找夫人了。
王大娘覺得在院門口聊天已經不能滿足她內心分享大秘密的渴望,于是她抱著大孫子冒雪來到了街尾牌館,張口便說,“給你們說個事,你們可不要告訴別人啊,那個周家大公子他下半身沒用....”
“???太監(jiān)啊?”街坊七嘴八舌,牌九它都不香了。
進得府內,周蕓賢嘴臉立刻變了,將他披在蔣馥瑩身上的披風倏地扯下,而后沉聲道:“昨兒你和你的丫鬟對娘犟嘴,娘生氣了,你端了茶過去給娘磕頭道歉?!?br>蔣馥瑩一怔,“我若不磕頭道歉呢?”
“那么別怪我不客氣,提著你后衣領踹你后膝,逼你給娘道歉!”周蕓賢冷聲道,“你別逼我動手,我不想打女人。”
蔣馥瑩垂下了眸子,此時與他爭執(zhí),對自己百害無一利,除去忍耐,她別無辦法,他明日休沐在家,保不齊母子倆一天都刁難她,她滿心里只想救家人,不愿意將時間耽誤在和周蕓賢周旋,“周蕓賢,我給你娘道歉。”
周蕓賢見蔣馥瑩低眉順眼的,心中便頗為滿意,利用了她,她照樣得為牛馬,入得周府門,便是任勞任怨的周家婦,“你懂事就好。隨我進廳來?!?br>進得花廳,翁氏歪在軟榻上正在閉目養(yǎng)神,周蕓賢說道:“母親,兒子說到做到,帶媳婦來給您老磕頭敬茶道歉來了?!?br>翁氏聞聲,緩緩張開眼來,蔑視的凝了凝蔣馥瑩,“娘家死人了就不給婆母晨昏定省了?這早上過來服侍婆母穿衣吃茶,夜里服侍婆母更衣睡覺,這是兒媳應該做的呀,世人都這樣過來的。今兒死了爹,不給家婆煮飯,明兒死了娘,不給家婆敬茶,這周家少夫人的位子不如讓賢吧?咱家賢兒不缺媳婦。”
蔣馥瑩立在堂中不言,面龐冷清。
周蕓賢招手讓婢女給蔣馥瑩端上了一杯茶水,蔣馥瑩將茶水接過,觸手處滾燙,原來婢子倒的是剛燒開的熱水,玉瓷杯子不隔熱,燙的蔣馥瑩幾乎拿之不住,蔣馥瑩知道,若是這茶水灑了,翁氏必會發(fā)難她大不敬,必會叫周蕓賢罰她,被禁足也未可知。
可她明日黃昏要去赴約見祁淵,不可以被禁足。
于是蔣馥瑩端著熱茶沒有出聲,指腹怕是被燙出水泡了。
蔣馥瑩緩緩的跪了下來,眼睛淚蒙蒙的說道,“婆母用茶。兒媳昨日未打理飯食,言語無狀頂撞了婆母,兒媳有失妥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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