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嘗枳軟》,男女主角分別是宋枳軟晏驁川,作者“棲應(yīng)”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萱草院內(nèi)鴉默雀靜,主屋亦是闃然無聲少年手肘撐在榻板上,烏發(fā)披散,那雙狹長深邃的黑瞳一動不動盯著對方,意味不明宋枳軟的氣勢亦不輸人,腰背挺得筆直,面上并無半分退讓之意“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是覺得我脾氣很好?”晏驁川冷冷啟聲宋枳軟溫聲:“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挑釁公子之意,只是你現(xiàn)在受了傷,需要上藥,你將兩房夫人都趕了出去,實在是很不講情理,她們都是你的長輩,都很關(guān)心你,你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可...
萋萋芳草,春色滿園,又是一年春日宴,少男女按捺住心動赴宴,歡聲笑語聚滿一堂。
晏驁川百無聊賴,躺在草地上打盹,只聽幾道清脆的銀鈴聲,他將遮在眼前的手挪開,余光闖入一道倩影。
“姑娘,咱們躲在這兒不好吧,您就要及笄了,別忘了夫人說的話,她讓您看看有什么出色的兒郎。”
銀柳一邊跟著宋枳軟,一邊勸阻,盡管她也不想啰嗦,可眼瞧著自家姑娘走得越來越偏,離席面越來越遠(yuǎn),擔(dān)心夫人囑托落空。
“我早就說了不想來的?!?br>
宋枳軟走路姿態(tài)嫻雅端莊,直到步入園子里,這才活動起酸軟的手臂和肩胛骨,覺得銀柳啰嗦,伸出手堵住自己的耳朵。
“姑娘……”銀柳嘆了口氣,拿自家姑娘沒法子,又不能將人捆回去,只能勉強跟著。
“這位姐姐?!?br>
身后忽然傳出一道少年的聲音。
銀柳嚇了一跳,連忙駐足,回頭看向那身著護(hù)衛(wèi)衣裝的少年,“您有什么事?”
酥山撓了下后腦勺,偷偷瞥了眼墻頭上坐著看熱鬧的浮元子,咬緊牙關(guān)道。
“我、我第一次來這兒,迷了路,找不到出口在哪兒,能不能麻煩姐姐給我?guī)€路?”
銀柳見少年不過十二三歲,眼神懵懂,的確是找不著路的模樣。
“可是…我家姑娘……”
宋枳軟看了眼酥山,見對方有些著急,對銀柳道:“你送送人家吧,我就在這兒等你?!?br>
銀柳見狀只好點頭,帶著少年往后走。
只是銀柳不知,待她轉(zhuǎn)身后,宋枳軟嘴角彎起來,立即轉(zhuǎn)身往園子深處走。
嚴(yán)格來說,她算不上是循規(guī)蹈矩的大家閨秀,從小爹娘就寵著她,以至于她人前還是擺擺嫻雅端莊的模樣,人后多愛隨性。
園子內(nèi)花草繁多,她走累了,見沒有石凳和亭子,瞧綠茵地上有件絳紫外袍,很是寬大,應(yīng)當(dāng)是兒郎衣衫,不過只見衣衫卻不見人。
來赴宴的多為富貴子弟,這衣裳質(zhì)地上乘,想來是哪個貴公子出來游玩覺得熱,直接將衣裳扔棄在這兒。
倒是便宜了她。
宋枳軟躺在衣袍上,仰面深嗅一口氣,花草清香宜人,碧空如洗,本是郁悶的一顆心頓時輕松許多。
娘愁她的婚事,逼她來赴春日宴,同兒郎相看。
她卻不著急。
從小她就看到爹是如何對娘親好,可世間像爹那樣的男子太少了。
若是尋不到真正體貼她的,她寧可不嫁。
風(fēng)輕云凈,花明柳媚,美人酣睡在寬大紫袍上,晏驁川坐在墻頭上看了一會兒,隨即躍下來,小心翼翼挪到她的身側(cè)。
她睡得很熟,根本沒發(fā)覺有人靠近。
他支著下頜,放心地蹲在她身邊瞧著。
小姑娘幼時稚嫩的眉眼還烙印在他腦海里,盡管這些年來常趴在墻頭看她。
可這是第一次,他明目張膽、光天化日站在她面前。
她已褪去稚嫩,蛾眉皓齒,五官生得精致,盡態(tài)極妍,一襲薄粉水煙羅百褶裙勾勒出少女溫軟腰肢,肌膚勝雪,比起整個園子里嬌艷欲滴的花。
晏驁川覺得眼前這一朵,更為我見猶憐。
只是小姑娘蜷縮著身子,不知繡鞋上那顆東珠被草根掛住,睡覺姿勢變換,東珠被拽了下來,落在了泥里。
他連忙將東珠撿起來,用袖子擦干凈,看著還在熟睡的宋枳軟,動了私心,撕下衣袍一角,將東珠極其愛惜地包住,揣進(jìn)了懷里。
做完一系列動作,小姑娘竟然還在睡夢中,他沒忍住低笑了聲。
“笨軟軟。”
喊出來的瞬間,他又后悔,擔(dān)心她聽見。
見小姑娘沒反應(yīng),他這才長吁一口氣,捂住動靜越發(fā)吵鬧的左胸膛,耳根子發(fā)燙。
可不自覺地,嘴角也跟著上揚。
“傻軟軟?!?br>
他埋在膝蓋里,動作極輕極快,小心戳了下宋枳軟的臉頰,手感軟糯,和小時候一樣,讓人愛不釋手,只想再掐一掐。
但他又舍不得。
這樣會讓軟軟醒來的。
軟軟要是醒來,他就得躲開了。
他想再看看軟軟。
軟軟可真好看。
“你這么沒防備心,可怎么好。”
他努起唇,視線觸及小姑娘腕子上圓潤飽滿的響鈴福鐲,唇角陷得更深,語氣是面對外人不曾有的溫柔:“沒辦法,我只能多守著你了。”
*
晨光熹微,連續(xù)幾日醉生夢死,云間閣內(nèi)酒氣很濃,三四個公子哥醉倒在榻上,司馬忠和南許臥在晏驁川腳邊的椅子上躺著。
秋潘不知所蹤。
日光穿透雕花小窗,洋洋灑灑,映在晏驁川眼瞼上,隱隱綽綽,擾人清夢,這才迷蒙地睜開眼,方才夢中美人已經(jīng)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狼藉凌亂的云間閣。
原來是夢。
他還以為,自己真的回到那年春日宴。
額角隱隱泛起疼痛,晏驁川不耐煩地揉著太陽穴,坐起身的瞬間,只聽右手邊傳來熟悉的一道清音,是他午夜夢回時常常聽見的柔美。
“醒了?”
晏驁川愣了下,見宋枳軟坐在花梨木小凳上喝茶,一襲乳白玉紗紋長袍將將及地,做少年人的打扮,青絲高束,脂粉未施,眉眼卻越發(fā)清亮動人,朝他莞爾一笑,盡態(tài)極妍。
“原來還沒醒?!鄙倌昃徛卣恿藘上卵?。
宋枳軟挑眉,瞧晏驁川眼瞳惺忪,還是一副迷糊的模樣。
她正要開口,卻被兩條結(jié)實臂膀?qū)⑺龜堖M(jìn)了一個寬闊堅硬的胸膛,滾燙得很。
柚木香和淡淡的酒香交纏在一起,讓人不自覺心跳快了兩拍。
“——”
頭頂傳來兩聲傻笑,他將下巴支在她發(fā)頂,輕輕蹭了蹭,“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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