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世子,二當(dāng)家她只想借你生個崽》“廂花幾”的作品之一,葉歲謝晏之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不好!”謝晏之驚呼—聲,發(fā)現(xiàn)了刺客細微的動作謝晏之旋身而起,—腳踢在離他最近的—個刺客的后頸之上,—顆黑色藥丸從刺客口中飛吐出葉歲亦發(fā)現(xiàn)了古怪之處,—個轉(zhuǎn)身動作迅速捏住身前刺客的下頜,用力—卸,同樣的藥丸從刺客口中掉落但這—系列變故發(fā)生得太快,其他人甚至沒能來得及反應(yīng)除了那兩個刺客外,其余刺客已然口吐黑血癱軟在地,沒了氣息葉歲心中駭然,這哪里是山匪,分明是刻意培養(yǎng)的死士!在行動失敗后不...

第13章 在線試讀


葉歲緩步走進房間,熟練地燃起一旁的燭火,黑暗的房間中重現(xiàn)光明。

她看到房間地面上都是些碎石、撕裂的密網(wǎng),周圍墻面上都是被煙火燒灼的黑色污點,空氣濃重的火藥味道。

而在房間的正中央,堅不可摧的鐵籠將男子困了個徹底。

“謝公子?!北绕鹬暗奈难刨t淑又柔弱的“涂姑娘”,此刻的葉歲像是換了一個人,張揚不羈又帶了些攻擊性。

“謝公子還真是聰明,只是…未免發(fā)現(xiàn)的太晚,也太少,”葉歲狀似無辜地眨了眨眼:“我好歹與公子也是有過春宵一度的,怎么公子這么快就把我忘了?”

“是你!怎么可能?!”謝晏之抓在鐵欄上的手掌緊握,情緒激烈地恨不得從鐵籠中掙脫出來。

他驚訝錯愕,對這話真?zhèn)蔚膽岩缮踔磷屗雎粤伺虞p浮調(diào)戲的語氣。

“怎么不可能?”葉歲抬手摸了摸自己這張臉:“難道謝公子就是如此膚淺以貌取人?山匪就必須貌丑似羅剎?”

謝晏之哪里是這個意思,他只是震驚于女子兩副容貌的劇烈反差,即便事實擺在眼前,他都有些難以相信。

可想起這段時日的欺騙與戲耍,謝晏之面對這張曾讓他悸動過的臉,亦生出幾分不平。

他冷眼望著她:“二當(dāng)家還真是費心費力,為了抓住我甚至不惜潛伏我營寨多日,甘愿洗、衣、做、飯!”

“說起這事還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又將公子抓來了,”葉歲攤了攤手:“可公子自己都說了,我這段時間不辭辛勞洗衣做飯,從你糧帳中拿點報酬而已,公子何必親自找上門來呢?”

若是眼神能殺人,謝晏之早就將眼前大言不慚的女子千刀萬剮。

可對于葉歲來說,現(xiàn)在的謝晏之就像被拔了牙的老虎,絲毫沒有震懾力。

“這也當(dāng)是我免費給謝公子上的一堂課——兵不厭詐。”

“受、教、了!”謝晏之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他從未見過如此可惡的女人,不僅有兩副面孔、不按套路出牌,而且絲毫沒有女子應(yīng)有的廉恥,像是不服管教的野馬一般,讓人氣得牙癢偏又無可奈何!

葉歲不再與他廢話,言歸正傳:“謝公子,我本心也不想與你為難,若你能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我便將你放了?!?br>
謝晏之才不相信事情會這么簡單,他反唇相譏:“若二當(dāng)家又說什么‘去父留子’的胡話,我看還是免了吧!”

“謝公子怎么滿腦子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我要說的哪里是那檔子事?”葉歲瞪大了眸子,震驚之中還有兩分好笑。

謝晏之被懟了個徹底,惱怒又羞赧的臉色肉眼可見漲紅起來:“我才沒有!”

葉歲心道,自己一個芯子二十幾歲的人就別欺負這迂腐固執(zhí)的古代人了。

她將嘲笑硬生生憋了回去,正色道:“我要謝公子答應(yīng),日后無論如何都不能對龍虎寨不利?!?br>
葉歲原本的確是為了以彼之道還彼之身,將糧帳盜取一空,但在她知曉這群人的真正目的后,她就改變了想法。

她要維護龍虎寨的安寧。

謝晏之像是聽到了什么滑稽的笑話:“若是二當(dāng)家真的不想為龍虎寨招來報復(fù),當(dāng)初就不該強搶民男,就不該盜取糧草又將我圍困在此!惡事做盡反過來卻要我冰釋前嫌?”

“謝公子別裝了,即便我未與你結(jié)仇,你原本也對龍虎寨虎視眈眈,打算除之而后快,不是嗎?”葉歲目光清明,絲毫沒有被謝晏之的話影響。

“若是我真的與公子握手言和,將糧草還與公子,公子的人吃飽喝足,恐怕隔日就打來山寨了吧?”

葉歲從不后悔自己做的,至少盜走糧草、圍困謝晏之能讓寨子暫時安全。

謝晏之被拆穿也并未惱怒,反而冷靜下來:“你倒是比我想的聰明。”

搖曳燭光中,女子靈動聰敏的眸光如同狡猾的狐貍,謝晏之突然就很想知道,這幾張不同的面目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可我若是不答應(yīng)呢?”謝晏之不急不慢道。

“那你就在這兒等死吧!”葉歲惡狠狠道。

真是油鹽不進的狗男人!

“我龍虎寨究竟與你結(jié)了多大的仇,讓你如此仇視?!”

這男人一看便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富貴子弟,怎么會與僻遠之地的龍虎寨結(jié)仇呢?

謝晏之冷哼一聲:“山匪禍亂一方安定,殘害百姓,人人得而誅之?!?br>
“我龍虎寨偏安一隅,只想安寧度日,只求財不傷人,更是從未傷害過山下百姓!”葉歲駁斥道。

“山寨上下百余人,半數(shù)都是無家可歸的窮苦人,我龍虎寨給其一個棲身之地又有何不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如今世道普通百姓過得水深火熱,倒是那些奸商污吏貪得盆滿缽滿,他們能靠搜刮榨取百姓過得肚滿肥腸,我龍虎寨又為何不能分走他的一杯羹?”

不知為何,葉歲潛意識覺得這位謝公子不是蠻橫不講理之人,既然他是為了百姓安寧而來,她便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謝晏之被這一連串的疑問砸得不知如何回答,只得語氣生硬,別過臉去:“巧言令色,強詞奪理!”

“公子想來是久居高位,從未因生計發(fā)愁過吧?!比~歲不想與其過多爭執(zhí),“既然公子不愿達成交易,那我也不強求,左右只要將公子困在這里,公子手下的人就不敢輕舉妄動?!?br>
見男子聽到這威脅無動于衷的模樣,葉歲又添了一劑猛藥:

“哦對了,謝公子說的什么‘去父留子’剛好提醒了我,既然公子‘自愿’留下來,那到時我給公子用些藥應(yīng)當(dāng)也無可厚非吧?左右那藥公子也不是第一回用?!?br>
葉歲審視的目光上下掃過,其中暗示的含義不言而喻:“只是希望公子的身體能承得住才行哦~”

按著她這段時間對他的了解,他聽到這話定然滿口禮義廉恥地痛罵她。

可男子聞言只是多了幾分慍色,輕嗤冷哼一聲便沒再說話。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不其然,葉歲耳尖微動,很快聽到房外不同尋常的聲音。

她心中陡然警惕,“你什么時候聯(lián)系了其他人?!”

葉歲猜到他應(yīng)當(dāng)不是獨自行動,但卻不知他什么時候向其余人傳遞了消息,狗男人果然防不勝防!

謝晏之眉眼微挑,將她的話還回給她:“兵不厭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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