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梅子酒”的傾心著作,魏叔玉魏征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自從得知皇后那邊有了這東西之后,后宮其他妃子們也紛紛找上李世民,討要了起來到了最后,自然是讓他大飽眼福,嘆為觀止只想著韋小寶這小子,居然能搗鼓出來這東西,還真他娘的是個人才!“效果賊好,后宮的娘娘們都很喜歡呢!”李世民—副意猶未盡的模樣“那是自然,不是我吹,我要是皇帝,高低都得讓全后宮的女子人手—套,不為別的,光是看著就養(yǎng)眼??!”聽到魏叔玉的話,李世民眼神—下子亮了起來這個提議不錯啊!到時...
“陛下,要不讓長安令過來吧,這里太亂了,奴才擔心……”
內(nèi)侍有些緊張地看向四周,他實在想不到,這年頭居然有人敢在教坊司找事。
這是活膩歪了嗎?
“慌什么,坐下看戲便是了!”
李世民沒好氣地瞥了內(nèi)侍一眼,淡定地吃著瓜子。
想當年,他帶著那些兄弟,可是從刀山血海中拼殺出來的。
憑著扎扎實實的戰(zhàn)功,被太上皇欽封為天策上將。
眼前這點動靜在他心中,完全不夠瞧的。
倒是這個年輕人有點意思。
憑著李世民多年闖蕩的經(jīng)驗,眼前此人故意把動靜鬧得這么大,定然還有后手。
教坊司中,原本就有些熟客,也可以理解為某個清倌人的粉絲。
這時看到魏叔玉攻擊他們的偶像,立馬一個個跳了出來。
“你……你知道柔兒妹妹有多努力嗎!你知道她為了唱好這首歌,付出了多少汗水嗎!你憑什么侮辱人!”
“你要是嫌詞不好,有本事自己寫?。≈慌率且粋€中看不中用的草包,除了會在這里嘴巴噴糞,估計連啥叫詞牌都不懂吧!”
“這里不歡迎你!你趕緊給我滾?。』斓?!”
那些人群情激憤,一個個像吃人一般的目光,瞪著魏叔玉,仿佛下一刻,就要沖過來把他撕碎。
這個時候,教坊司的負責人陳都知也走了過來。
他先是打量了一些魏叔玉,然后皺著眉頭說道:
“這位公子,教坊司乃朝廷所屬,是以禮樂之聲,教化萬民的場所。要是公子繼續(xù)無理取鬧的話,休怪老夫不客氣了!”
“怎么,難道我說錯了?有道是新朝新氣象,你教坊司常年演出舊詞故曲,莫非是在懷念誰嗎?”
魏叔玉一頂大帽子扣過來,那陳都知立刻被嚇得面無血色,惶恐道:
“自然……自然不是!當今天子乃百年,不,千年一遇的明主,我教坊司豈會懷念什么舊人,公子莫要說笑……”
魏叔玉表面云淡風輕,心里卻是快要笑死了。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還沒怎么用力,魚兒就上鉤了。
玄武門之變,讓故太子李建成,成為長安城所有人的禁忌。
沒有人敢在這種事情上,有半點含糊。
接下來,只見他極為裝逼地拿出筆墨,“刷刷”地寫了出來。
待寫好之后,看也不看地丟了過去,淡然道:
“既然如此,那便按照我這個詞去唱?!?br>
“公子,這……”
陳都知看著對方手里的紙張,神色有些古怪。
事實上,每日幾乎都有人將自己的詞作拿過來,想讓教坊司演唱。
只可惜,一般來的人,都是些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可憐蟲。
寫了一堆狗屁不通的東西,就想以此揚名,甚至上達天庭。
“怎么?不敢?”
面對著魏叔玉極為強勢的氣場,陳都知只好勉為其難地將詩詞接了過去。
只看了一眼,便如遭雷擊地愣在了那里。
片刻之后,在陳都知極為復雜的表情中,將東西遞給了臺上的姑娘們。
詞牌名是現(xiàn)成的。
女孩們需要做的只是將歌詞,按照音律唱出來便是了。
隨著舞臺上音樂響起,原本吵雜的場地,一下子也變得安靜了下來。
人們一臉好奇地看著舞臺,都想知道這少年賣的是什么名堂。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隨著妙齡女子的吟唱,教坊司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
“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br>
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
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干。
待到吟唱完整首詩詞時,之前那些臉上帶著嘲諷表情的人們,此時已是一副見鬼的模樣。
再次看向魏叔玉的目光一下子就不一樣了。
要知道,唐朝可是一個詩的國度。
人人愛詩,人人皆可作詩。
更何況,能來這里聽曲的,多少都是有些文化底蘊的。
根本不需要外人講解,已然可以分辨出這首詩的好壞。
難怪這年輕人如此倨傲囂張,人家確實有囂張的資本!
光是憑著這前四句,此詩已為仙品了!
舞臺上的女子又將這首《清平樂》演唱了幾遍,此時的她們看著魏叔玉,一個個眼神炙熱,都快拉出絲來了。
在又表演完一遍之后,現(xiàn)場爆發(fā)出一陣激烈的喝彩聲。
“先前是在下冒犯了公子,還望公子海涵,不知公子此次來教坊司,所為何事?”
這時,陳都知臉上也是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眼看著皇后娘娘的壽誕在即,作為賀壽表演的重要一環(huán),教坊司只覺得壓力山大。
畢竟想要推陳出新,實在是太難了。
一個弄不好,說不定還會引來殺身之禍。
可眼下若是有此人的幫助,那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只要再能創(chuàng)作出幾首同樣級別的詩詞,那這次壽宴上,他們教坊司絕對能拔得頭籌,成為全場焦點。
那時候,可是潑天的富貴?。?br>
這時候,他也看出來,這年輕人來這里怕是沒有那么簡單。
不過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他都會盡可能滿足。
“都知好眼力,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魏叔玉笑著說道。
陳都知點了點頭。
“公子請隨我來!”
說著,便帶著魏叔玉來到一處幽靜的地方。
魏叔玉將包袱里的東西遞了過去,隨后在陳都知耳邊一陣低語。
后者在錯愕片刻后,又仔細將包袱里的東西看了又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既然公子開口了,在下定然會盡力去試一試,可若是不成功,還望公子明白。”
“這是自然!不管成不成功,咱們之間約定不變。”
魏叔玉笑著點了點頭。
內(nèi)衣再好,對于這個時代來說,也是一件新鮮事物,想要人們完全接受,需要一個過程。
不過他對這件事情,還是很有信心的。
畢竟大唐風氣,本就以豪放著稱,尤其是大唐女子,那穿著可要比后世影視劇里面那些宮女,還要大膽奔放。
而這內(nèi)衣,在魏叔玉的特殊設計下,天生得就會放大她們的優(yōu)勢。
定然會得到這些女子的青睞。
而他所需要付出的,也僅僅是做出幾首好詩罷了。
這對于他而言,不過是信手拈來罷了。
眼看著與陳都知敲定了內(nèi)衣的事情,魏叔玉伸了個懶腰,終于松了口氣。
正當他準備找個地方,好好欣賞教坊司的表演時,卻聽到身后傳來了一個聲音。
“好一個膽大包天的小子,竟然敢拉著教坊司做生意!你就不怕被人知曉,向陛下告發(fā)嗎!”
魏叔玉轉過頭來,就看到一個身材矯健的中年人正站在一旁打量著自己。
而在中年人身邊,一個管家似的仆人一臉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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