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魏征兒子》這本書大家都在找,其實這是一本給力小說,小說的主人公是魏叔玉魏征,講述了?“你個狗東西,信不信老子削你??!”程咬金拿出自己貼身寶刀,直接扔在了程處默的腳下“啊……爹,真的是你?。“巢皇亲屇銊e過來嗎!凈耽誤事兒不是!”程處默頗為嫌棄地說道看到程咬金的模樣,魏叔玉不敢置信道:“真的是義父啊……您怎么來了?”“義父個屁!你……你還俺銀子!要是還了,俺叫你義父!俺……嗚嗚嗚……”想到—路奔波勞累,沒吃沒喝,剛到這里,就被炸得人仰馬翻,程咬金委屈得像個孩子般哭了起來“可是義...
大內(nèi),宣德殿。
李世民斜躺在案桌前,閱覽著奏折。
陪在他左右的,則是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中年人。
李世民看了會奏折,眉毛都擠在了一起。
“哎,關(guān)中缺糧?。 ?br>
這些日子,朝廷上吵得沸沸揚揚的。
直到現(xiàn)在還拿不出一個章程。
若只是缺糧還罷了,哪想到今年不但缺糧,而且鄰近還有幾個縣鬧了災(zāi)荒。
如此一來,不但百姓們食不果腹,就連文武百官都快沒辦法發(fā)放俸祿了。
唐朝官員俸祿支付方式,極為簡單粗暴,就是兩個字——發(fā)糧。
根據(jù)官員品級的不同,來決定俸祿的多少。
眼看沒有什么頭緒,李世民將奏折丟到一旁,索性躺在了榻上。
“玄齡,看了這么久的奏章,也乏了吧,不如你給朕講講最近有什么趣事,大家也放松一下。”
聞言,中年男子慢條斯理地將手里的東西放下,撫著胡須,從容不迫道:
“最近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不過微臣倒是聽說了幾件有關(guān)魏右丞的事情。”
作為朝堂上的萬花筒,房玄齡不但要替皇上管理各種事情,還要做皇帝的千里眼和順風(fēng)耳。
對于朝野消息,都要收集歸攏,以備李世民隨時問詢。
“哦!魏征的事情?你快說來聽聽!”
原本李世民還無精打采的,可是聽到了魏征的名字,一下子坐了起來。
自那日運用了那幾幅春宮圖上的技術(shù)之后,他與皇后仿佛又回到了年輕時代,干柴烈火,熊熊燃起。
一連好幾日,都沒有走出后宮。
夫妻感情,如膠似漆,更勝往昔。
一想到那圖紙上教導(dǎo)的姿勢,還有幾個他們還未曾嘗試,便覺得小腹一熱。
只等著批改完這些奏章之后,再回去溫存一二了。
不得不說,魏征這羊鼻公手里還是有些好東西的。
看來回頭得找時間,再找他討教一些才是。
房玄齡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有人來報,說是魏右丞連著好幾日都在廊下進餐了。”
從貞觀年間開始,每次朝會結(jié)束以后,公家都會讓上朝的官員們在宮殿飛檐下、廊廡上吃頓飯,這頓飯就叫“廊下食”。
餐食標(biāo)準(zhǔn)不會簡陋寒磣到丟朝廷的臉面,但也別奢望山珍海味。
因此,除了級別較低的官員之外,但凡有些身份的,根本不屑于在這邊用食。
聽完房玄齡的話,李世民頓時一頭霧水。
魏征那家伙的脾氣他是知道的。
兩袖清風(fēng),一身傲骨,那是絕對不愿意占朝廷半點便宜的。
怎么現(xiàn)在轉(zhuǎn)性了?
房玄齡搖頭嘆氣道:
“還不是因為他家那個大兒子,聽說剛來長安,便散盡家財在郊區(qū),買了幾塊荒地。
現(xiàn)如今聽說魏家都快揭不開鍋了,在廊下進食,也就不難理解了?!?br>
“啥!這不是敗家子嘛!”
李世民嘴角一抽。
“還不止如此呢……”
房玄齡哭笑不得道:
“臣聽說那孩子,還想要拜程知節(jié)為義父呢,嚇得程知節(jié)躲在屋頂上不敢下來?!?br>
“竟然還有此事!”
李世民臉上的表情極為精彩。
難怪這幾天消停了許多,連奏折都變少了。
想不到魏征那羊鼻公,也有今天!
哈哈,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啊!
短暫幸災(zāi)樂禍之后,李世民輕笑道:
“不過好在那孩子已經(jīng)被朕安排去了弘文館,以后多加管教也就是了?!?br>
然而,他卻看到房玄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難道說,那孩子在弘文館也不得安生?”
聞言,房玄齡長嘆口氣。
“臣聽說那孩子入學(xué)的第一天,便把錢夫子給氣昏了過去,到現(xiàn)在還臥床養(yǎng)病呢?!?br>
接下來,房玄齡便把學(xué)堂里發(fā)生的事情大致地說了一遍。
尤其是老夫子那三問三答。
聞言之后,李世民的臉色已經(jīng)沉了下來。
敗點家,亂花點錢,這些事情他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
可弘文館自建立之初,便是為了替朝廷選拔人才。
可以說他花了許多心血,甚至是寄予厚望的。
現(xiàn)在聽說有人居然在弘文館里胡鬧,自然火冒三丈。
“要不,讓那孩子去國子監(jiān)?”
李世民猶豫地看著房玄齡,一時間,竟然有了要把這個害群之馬,挑出去的沖動。
房玄齡苦笑一聲,并沒有開口。
斷人前程,猶如謀財害命。
這時候,他自然不能多說什么。
就在這時,下面內(nèi)侍走了進來,說是弘文館崔浩堅求見。
聞言,李世民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對于山東大族,他向來是打心眼里不喜歡的。
他總覺得和那些人打交道,瘆得慌,一個個都是陰陽大師,動不動就賣弄學(xué)問,諷刺他這個泥腿子皇帝。
不過在魏征以及房玄齡等一眾大臣的極力勸說下,他才同意以修《氏族志》的方式,緩和兩邊的關(guān)系。
不是讓他好好修書嗎,跑到這里做什么?
李世民使了個眼色,內(nèi)侍心領(lǐng)神會地跑了下去。
沒過多久,就見到崔浩堅走了進來。
剛一進殿,崔浩堅整個人就趴在地上,狠狠磕了一個頭。
“陛下,你可要給微臣做主??!”
“做主?”
李世民微微一愣,可當(dāng)看到崔浩堅那鼻青臉腫的模樣時,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我去!
什么仇,什么怨啊,居然打得這么狠!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李世民臉色一正,知道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崔浩堅一臉委屈,哭訴道:
“陛下讓微臣在弘文館修書,可有人卻不尊師道,污言穢語辱罵微臣,還當(dāng)眾毆打師長,氣焰極其囂張!
陛下,受此大辱……微臣……微臣還有什么面目見人,微臣不活了!”
崔浩堅拿著一個繡花手絹,傷心得哭了起來。
“你說的是誰?”
聽到這話,李世民整張臉都黑了起來。
原本山東那些士族,就有些瞧不起他們這些泥腿子。
現(xiàn)在弘文館鬧出此等丑事,豈不是讓那些人看笑話嗎!
前腳氣病了老夫子,這后腳又拳打清河崔氏。
長此以往,這弘文館還有什么名聲可言!
崔浩堅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這輩子長到這么大,從來沒有受過此等屈辱。
“臣初來乍到,還識不得人,只知道動手打人的孽障叫做……程處默!”
“什么!”
聞言,李世民和房玄齡大吃一驚。
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打人的竟然會是程咬金的兒子!
“陛下,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誤會???”房玄齡出聲道。
畢竟他們和程咬金風(fēng)雨同舟十幾年,早已是過命的交情。
對待程處默,也是當(dāng)作子侄看的。
自然不太愿意相信,這孩子竟敢如此胡作非為。
李世民陰沉著臉,明顯已經(jīng)到了暴走的邊緣。
適才魏叔玉的事情,已經(jīng)讓他有點惱火,現(xiàn)如今又出了程處默的事情。
難道說,朕一心建立的弘文館,竟然連一個成才的都沒有嗎?
他先是安撫了崔浩堅幾句,說自己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此事,便打發(fā)對方離開了。
而后,又看向房玄齡,沉聲道:
“有道是不教而罰謂之虐,玄齡,你代朕且去考校他們一番,就以關(guān)中缺糧為題,若是他們答上來了,便還罷了,若是答不上來……哼哼……便讓各自老子領(lǐng)回去,吃鋼鞭吧!”
說到最后,李世民一臉冷笑。
“臣遵旨!”
房玄齡躬身作揖,便轉(zhuǎn)身離開。
心里不禁感慨道:
“如此一來,那些二世祖的好日子,怕是要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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