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小說推薦,和總裁聯(lián)手:挑戰(zhàn)愛情是讓君創(chuàng)作的一部古代言情,講述的是堂溪漫遲鏡之間愛恨糾纏的故事。小說精彩部分:下一秒,他就聽見手機(jī)對面的人沒什么情緒變化地說:“好”緊接著,電話響起嘟嘟嘟的忙音祁言川一愣,呵,還在演呢堂溪漫,我看你能演到什么時候他氣的抄起手邊的資料狠狠甩了出去下午兩點,民政局門口堂溪漫到達(dá)時,祁言川已站在那等著了站在遠(yuǎn)處,兩人隔空相望,明明只過了一個月,她卻有一種物是人非之感他身上的西服有些皺,頭發(fā)長且有些亂,看起來像是無暇修剪的樣子再次見到他,就像見到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陌生...

和總裁聯(lián)手:挑戰(zhàn)愛情 閱讀最新章節(jié)


離婚冷靜期第二十一天。

堂溪漫做了一個長長的夢,但卻記不清夢里都有些什么,只看見一道似曾相識的模糊背影在慢慢靠近。

迷迷糊糊中,耳邊傳來“嘀嘀嘀……”的細(xì)小聲音,她企圖睜眼,才剛睜開一條縫就被外面耀眼的光芒刺得趕緊閉上。如此反復(fù)幾個回合,她終于適應(yīng)了光。

這好像是醫(yī)院,還是單間,很寬敞,有陽光透窗而入。

旁邊的電腦不知在監(jiān)測什么,她抬起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吊著液水,頭上還纏著繃帶。

察覺這個問題,原本沒什么感覺的她突然感到頭疼欲裂,她緩緩伸手,按了按自己太陽穴,沒按多久,就見有人大步走進(jìn)病房來。

“醒了?”低緩醇厚,磁性極強(qiáng)的音質(zhì)。

堂溪漫一愣,瞇著眼從下往上打量。

來人雙手插兜,身形高大,看著比一米七八的祁言川還高出小半個頭。一身合身的黑色西服加身,毫無褶皺,筆直工整。

視線往上移,修長而性感的脖頸之上,是一張輪廓分明的臉。立體深邃的五官組合在一起,與天王古天樂有幾分相似,但卻更加硬朗凌厲。

黝黑的眼眸仿佛是宇宙黑洞,好像能將人吸入無底深淵,只看一眼,堂溪漫就慫得移開了視線。

“是你撞的我?”她問。

“嗯?!甭曇魶]什么溫度。

“那你得賠錢?!彼贿吰届o地說,一邊緩緩坐起來。

盡管眼前的男人帥出了天際,但她已不再是犯花癡的年紀(jì)。

那一身高定西服、與生俱來矜貴的氣質(zhì)、優(yōu)雅的舉止……無一不在告訴她,這是個土豪。既然他條件不差,她也不想佯裝大方,搞錢要緊。

男人一頓,聲音不大不小地說:“這是自然,只是,你的傷勢需要親人過來?!?br>
堂溪漫大驚,顫著音問道:“我這是……要死了嗎?”

“……”男人嘴角一抽,徑直走到沙發(fā)邊懶懶坐下,“沒有,只是頭部受了些傷,需要監(jiān)護(hù)人簽字?!?br>
“……”

她遲疑了會,伸手把放在床頭柜的包拿了過來,掏出手機(jī)點開祁言川的號碼。

相處十年,有事就聯(lián)系祁言川是她早已刻入骨髓的習(xí)慣。

不能怪她主動聯(lián)系,是醫(yī)院要親人到場的,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離成,出這種事應(yīng)該能聯(lián)系的吧。

懷著忐忑又有一絲期待的心,她深出一口氣,撥了過去。

“嘟……”手機(jī)響的第一聲,她聽見自己心臟在砰砰狂跳。

“嘟,嘟……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忙?!?br>
會不會是在忙?

她不死心,又打一遍,結(jié)果才響一聲就被掛斷了。

堂溪漫的心冷了下來,是她高估了自己,她以為,他對自己還是會有一絲不舍的。

早就該死心了,你在期待什么啊堂溪漫?你真是活該。

她垂下頭,沉默地把手機(jī)拿開。

沙發(fā)上的男人見她臉色頹了下去,想問些什么,卻也不好開口。

好在她很快就又低聲說:“我在這沒什么親人,我能自己簽嗎?”

男人略作思忖,道:“叫同事、朋友來也可以。”

傷到頭最好還是有人在照看比較好。

“也沒有同事朋友?!?br>
她低著頭,看不出表情,但微弱的語聲卻讓人聽出她情緒十分低落。

“……”男人喉結(jié)滾動一下,移開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你問醫(yī)生吧,我會請個護(hù)工照顧你?!?br>
“謝謝,護(hù)工的錢我可以自己出,但其他的錢還得你付?!?br>
男人重新抬眸審視她:“你還需要我補(bǔ)償什么費用?”有些壓迫感的語調(diào)。

堂溪漫氣勢雖弱,但說出的話卻也不慫:“誤工費,我本來是要去面試的,你害我丟了一個工作的機(jī)會。”

那可是瑞津生物,她投了這么多簡歷,就這么一家要她去面試,還是大型公司,她怎能甘心。

男人有些詫異:“你去瑞津是去面試的?”

“嗯。”

“漫川老板娘不做了?”

堂溪漫又是一驚,旋即抬起頭來仔細(xì)打量男人,在腦海搜尋了一遍又一遍,卻沒搜到這個人的身影。

就算記憶再不好,但這個男人如此出眾,只要見過一眼,肯定沒人能忘得了。只能說明,她根本沒見過他。

壓住訝異的情緒,她佯裝淡定問道:“你認(rèn)識我?請問你是?”

男人懶懶地睨過來:“遲鏡。”

堂溪漫瞪大眼,下巴都要驚掉了。

遲……鏡?那個傳聞中瑞津生物的總裁?

遲鏡行事很低調(diào),可能網(wǎng)上會有他照片,但堂溪漫卻沒看過。她與祁言川去談合作時,也只是和他們的部門經(jīng)理談,根本沒機(jī)會見到高層領(lǐng)導(dǎo)。

“你,該不會是……我想的那個遲鏡吧?”

“哪個?”遲鏡只覺有些好笑。

“瑞津生物……的老大?”

“你沒想錯。”遲鏡單手把領(lǐng)結(jié)扯松了點,又問,“你在漫川的關(guān)系已清理干凈了?確定要來瑞津?”

我滴媽呀,真是那個遲鏡??!

堂溪漫半晌才回過神來,呆呆地點頭:“確定。”

他想了想,說:“既然是我過失導(dǎo)致的,我會再給你一個面試的機(jī)會,至于成不成,那得看人事的決定,我不會插手?!?br>
“真的嗎?”堂溪漫眼睛亮了些,音量也提高幾分,“謝謝遲總?!?br>
她靠在床頭,冷白的肌膚如夜里的雪地,一頭繁密又漂亮的長發(fā)隨意垂在胸前。

病床就在窗邊,傍晚的夕陽透過玻璃打在她身上,勾勒出小巧精致的側(cè)顏,也照亮了那雙仿佛住著精靈的圓溜溜的水眸。

遲鏡微微一怔,而后移開目光,低頭慢條斯理地整理衣袖。

“遲總,您怎么會認(rèn)識我?”堂溪漫好奇地問。

遲鏡漫不經(jīng)心地答:“三年前你來瑞津談合作,我路過時瞥了一眼。”

三年前不經(jīng)意的一眼竟然記到現(xiàn)在?堂溪漫震驚不已,在心里大大說了一句,牛逼。

難怪他能當(dāng)大佬呢,大佬果然能力過人。

遲鏡瞥了她一眼,知道她在想什么,卻也不好實說。

其實那天,她站在臺上眉飛色舞地講解ppt時,他在外面看了許久。她講解的并不是很好,還經(jīng)常出錯,但卻總能一言笑過,讓人眉頭皺不起來。

他記得,那一天,她的眸光很亮,笑容很有感染力,光彩照人,與現(xiàn)在截然相反。

那時他想,有活力的人打理的公司應(yīng)該也很有活力吧。所以,在眾多來談合作的小公司中,他最終選擇了漫川。

“還有什么費用要付,精神損失費?”

堂溪漫連忙搖頭:“沒有了,精神沒損失。”

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慢悠悠開口:“既然沒有,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再給我打電話?!?br>
見他就要走到門口,堂溪漫吞吞吐吐:“遲總,那個……我沒你電話?!?br>
萬一他不認(rèn)賬跑了可咋整?雖說這么大一佬也不至于做出這種沒品位的事,但,萬一他忘了呢?

畢竟大佬總是日理萬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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