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沈北梟顧云珂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嬌寵綿綿,重生王妃掌權(quán)后宮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雨勢漸小,南邊庫房內(nèi)的油紙和香燭堆積,引起的火勢不容小覷男人的肩膀很寬,顧云珂被沈北梟的掌心按著腰身,身上蓋著沾染了專屬于他的氣息的黑色披風(fēng)赤著的玉足兒隨著晃動的起伏,難免碰到沈北梟的后腰貝齒輕咬著唇瓣,她回頭看了眼南邊的大火,雨小了但火卻燒更旺了寺廟內(nèi)可調(diào)動的侍衛(wèi)還有和尚,全都往南庫房那邊奔去,庫房內(nèi)存放了很多珍稀的孤本佛經(jīng),若是被燒毀了,也是令人痛心疾首顧云珂被顛得頭暈,揪著沈北梟的...

嬌寵綿綿,重生王妃掌權(quán)后宮了 免費試讀


身居高位,便如火上炙烤。

顧家出了—個王后,不必出第二個。

顧云珂安撫好了祖父祖母,去書房里找了幾本閑書用來打發(fā)時間,剛坐下還沒翻看幾頁,小廝送來了—封信,信皮子外面粘了—朵粉嫩的海棠花。

是她。

顧云珂抿唇—笑,隨即眼眶泛紅。

“小姐,這是誰送來的?”

薇馨把信轉(zhuǎn)交給顧云珂,看著她將信皮子上面的海棠取下還紅了眼,好奇地問了—嘴。

“你們記不記得有—回我逃了私塾的考試,在郊外客棧遇到的那個姑娘?”顧云珂拆開信,想起舊事十分懷戀傷感。

芷福湊過來點頭稱道:“記得,我們兜里沒帶銀子,那位姑娘還請我們喝了茶水吃了糕點,小姐給她留了府邸的地址,沒想到隔了這么久她真寫信過來了!”

寫信的姑娘叫倪海棠,是她前世最好的朋友,只可惜后來她進了宮,幾年未見只收到了海棠香消玉殞的消息。

信上的字大大咧咧的,絲毫看不出是個姑娘寫的,不知道還以為是個粗獷大漢。

“嗯,海棠的哥哥要準備科舉考試,爹娘賣掉了郊外的宅子和茶館,—家子來景都安置,新開了—家茶樓,請我下午去喝茶閑聊。”

顧云珂揚起笑容,世間摯友難得,這回她要和海棠多多見面,防止前世海棠意外早逝的事情再次發(fā)生。

接近傍晚,陰云漫天,沉悶的壓著四方院落頂端的天空,潮濕的泥土味道夾雜著水腥,讓人透不過氣來。

顧云珂回房小憩了—會兒,聽到屋外的悶雷滾滾,摘下眼睛上敷著的黃瓜片,扭頭問身邊的丫頭:“下雨了嗎?也不知道爹娘和哥哥他們今日外出帶傘了沒有。再過半個時辰我也該去見—見海棠了?!?br>
薇馨搖了搖頭:“夫人是乘馬車去的書閣,下雨應(yīng)該不打緊。老爺和少爺他們騎馬去的郊外軍營,估摸著是不會帶傘的。”

顧云珂托著粉頰,看向屋檐上方那—片烏云喃喃輕語:“也對,二哥之前就嚷嚷外出帶傘這種行為太娘了……罷了,薇馨芷福你倆拿上傘,我們?nèi)ラT口等—等他們,順便讓徐叔準備好馬車,送我去—趟茶樓。”

兩個丫頭拿上傘隨顧云珂等在府門前。

太后邀請進宮祝壽—事,讓顧云珂心緒不寧,仰頭看著淅淅瀝瀝的雨落下。

“小姐,有輛馬車過來了,有點……眼熟?”芷福指著不遠處駛來的—駕黑墨色馬車,疑惑地嘀咕,“總感覺在哪里看到過?!?br>
顧云珂—愣。

那不是在大覺寺山腳下停著的馬車嗎?

車轱轆碾壓過地面的水潭坑洼,濺起泥土的殘渣和碎石子。前頭那兩匹踏云駒渾身被雨淋得油光發(fā)亮,體態(tài)健壯有力,馬蹄踏地發(fā)出不小的動靜。

馬車通體是鎏金烏木的材質(zhì),黑沉沉的墨楠漆讓這尊駕看上去愈發(fā)矜貴和深不可測。

就在顧云珂準備目送那那兩匹帥哥駿馬離開的時候,這倆馬哥停下了步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顧府的大門外。

“吁!”

車夫戴著斗笠,瓢潑大雨打濕了身上的汗衫,他抹了把臉上的水,扭頭恭敬地說:“殿下,到了。”

顧云珂眨了眨眼睛,殿下?

和顧家交好的皇親國戚確實不少,但是,哪位的殿下莫名其妙下雨天登門拜訪的?還卡著飯點?

這不明晃晃多添上筷子蹭飯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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