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甯的《侯府主母咸魚躺,后位從天降》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廖氏以為她剛?cè)敫?,一定會借坡下,給婆母和嫂子留點好印象,哪里還敢要什么掌家權?誰知顧云合卻放低姿態(tài),說愿意請教按理說,顧云合是世子夫人,雖是續(xù)弦,卻名正言順,廖氏該讓蘇氏交出掌家權可蘇氏掌家多年,廖氏用她用的順手,縱然府上有一些不大不小的問題,她也沒打算打破局面大兒媳和二兒媳博弈,廖氏誰都不想得罪廖氏斟詞酌句,“你剛?cè)敫?,該是把心思用在傳宗接代上,好好籠絡世子爺?shù)男?,調(diào)養(yǎng)好身子,為世子爺多...

侯府主母咸魚躺,后位從天降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顧云合毫不留情地訓斥,叫涂大眼淚都出來了。

只不過先前流淚是做戲,如今卻是真哭了。

“奶奶,您明察!”

顧云合把賬單扔在涂大臉上。

“明察?我如今就是明察了,才沒叫你把我當猴耍!”

姚莊頭見勢接過話頭,恭敬道:

“事實上,北方每年都有大雪,去歲下雪量較往年還少一些。聽烏頭村的人說,侯府的莊子防寒做的好,魚苗只死了不到兩成,也及時補上了。開春魚塘水草長得多,涂大管事也及時帶人清理了。魚塘豐收,賣了不少錢呢?!?br>
顧云合要笑不笑:

“賣了不少錢?好家伙,這賬單上記的清清楚楚,魚塘不僅沒盈利,還花了田莊幾百兩銀子去污泥,除水草!”

涂大這才意識到自己大意了。

他當了十多年莊頭,開始時偷貪兩個銅板都心驚膽戰(zhàn),可后來胃口被撐大了,幾兩、幾十兩、幾百兩、上千兩……

如今沒個幾千兩都滿足不了他。

原以為這新來的夫人跟蘇氏一樣,是個好糊弄的,誰曾想,竟句句問的他不敢開口。

這賬真要查起來,是要見官的。

涂大腿肚子打顫,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他搜腸刮肚找不出一句話來,只能不停磕頭喊冤。

顧云合沒搭理他,視線不輕不重地落在康從寬身上,語氣如常:

“康從寬,是吧?你是報旱還是報澇?要么學涂大,什么災禍都報一個遍?!?br>
有涂大在前,康從寬哪里還敢?;^。

康從寬責怪涂大太貪心,他家一年才貪兩千兩不到,涂大卻至少貪五千兩。

這么大的窟窿,主家怎么可能不起疑?

今日之后,只怕這等天上掉錢的好事,是輪不到他們了。

“老奴不敢?!?br>
“不敢?”

顧云合拿來幾本賬冊扔在他面前。

康從寬拿起一看,后背冷汗直冒。

這世子夫人竟把他們往年的賬重做了一遍。

用她的做賬方法,每年都有千兩賬目對不上。

顧云合眼皮都不抬,繼續(xù)喝茶。

烏頭村田莊是爵產(chǎn),是朝廷賞的,說到底,侯府只是每年經(jīng)營收租,歸屬仍是朝廷。

這龍勝山不同于烏頭村田莊,是侯府的祖產(chǎn)。

管理龍勝山田莊的康從寬,也是謝家的家生子,先侯爺在世時,康從寬的爺爺就為先侯爺鞍前馬后。

謝家來京后,康從寬一家留在莊子里,幫忙守著祖產(chǎn)。

涂大管理田莊十多年,膽子就大成這樣。

康從寬一家世代堅守,莊子里一大半是康家族人,比起涂大,他家貪的只多不少。

畢竟,康從寬還管著謝家祖墳家祠,每年還得從侯府要一筆錢去,修祠堂、翻祖墳。

“去年忌辰不過花費兩百兩,今年支出花了五倍,最大開支便是這梅林。前年造梅林花了三百兩,兩年不到,又去了七百兩種梅樹??倒苁?,我想問問你,這錢是怎么花的!”

康從寬明顯不如進門時從容,不知是熱的還是嚇的,他后背一身冷汗。

“夫……夫人,先侯爺喜梅,老家氣候不好,冬日霜凍,夏日多雨。去年和前年黃河又發(fā)大水,田莊遭了水患,梅樹都被淹了,這才花重金去補種?!?br>
“黃河?水患?”

康從寬以為她信了,連聲道:

“黃泛非我等能控制的,夫人明察??!”

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珍珠,娶筆墨紙硯?!?br>
“是,夫人?!?br>
珍珠激動壞了,她家小姐有理有據(jù),把這兩個莊頭說的啞口無言,十足的主母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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