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然的《嫁給短命相公后,嬌妻除魔業(yè)務(wù)忙》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那人搓著手,跺著腳道:“我家老爺昨兒路過這里,聽到你家兒子讀書,說是讀得好聽,讓我一早過來候著你們你們命好?。 钡人嬲M了晏家門,才知道自己是得了好造化晏家家大業(yè)大,光下人就有上百個,她被安排進了漿洗房,管事還分了她們母子二人一間小屋屋子雖小,但遮風(fēng)擋雨,被褥實實在在是用棉花做的,她和兒子還是頭一回能睡上這么暖和的被子足足過了大半個月,她才看到那人口里的老爺三十出頭的年紀,長得斯斯文文...
有畫像,事情就好辦多了。
“永和八年夏,你們回憶一下,誰見過這人,帶著一個生病的男孩,見過此人的賞銀五十兩?!?br>
謝道之發(fā)了狠,“瞞而不報的,仗五十趕出謝府?!?br>
下人們的眼睛蹭一下亮起,又蹭的暗下去。
所有人盯著那張頭像,在腦海里絞盡腦汁的想。
五十兩呢,誰和錢過不去!
然而足足一盞茶的時間,沒有一個人開口。
冷茶撤去,熱茶換上來,謝道之不想再浪費時間,朝謝總管遞了個眼神。
謝總管重重咳嗽了一聲,“都沒見過嗎?”
“小的是真沒見過啊!”
“小的也沒見過。”
“……這都幾年了,真記不得了!”
謝總管心頭大喜,臉上卻不敢露出半點,“晏姑娘,都沒有人看過,你看……”
“謝總管!”
秦銀秋站起來,“這不是投胎,你急什么?”
謝總管:“……”差點沒被噎死。
秦銀秋走到謝道之身側(cè),淡淡開口,“敢不敢讓我來問?”
謝道之知道她不會那么容易死心,索性大大方方道:“你問。”
“既然都不說,那就只好用我云南傈傈族的古法了?!?br>
秦銀秋抱臂,“謝總管,你去打盆清水來?!?br>
謝總管見老爺沖他一點頭,忙應(yīng)了聲:“是。”
水端來,秦銀秋從懷里掏出個小紙包。
她走到水盆前,打開紙包,把里面的白色粉沫撒進去。
肉眼可見的,那粉沫遇水就化,水的顏色很快就恢復(fù)了原樣。
謝道之驚了:“這是什么?”
“眼鏡蛇的膽曬成的粉,然后由傈傈族的女巫念咒九九八十一天?!?br>
秦銀秋語速很慢,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迸。
“沒說謊的,不會有事,就當(dāng)喝了口涼水;說謊的人,先是腹痛,接著穿腸肚爛,一個時辰后七孔流血而亡。”
“……”
所有人都被嚇得兩腿直打顫,什么蛇膽粉,明明就是穿腸毒藥。
“野蠻??!”謝總管小聲嘀咕。
秦銀秋目光一掃:“就從謝總管先來吧!”
“憑什么是我?”
“謝總管迎來送往,許是瞧見了呢?”
“你……”
謝總管一咬牙走到盆邊,也不用碗,直接端起盆就喝,咕咚咕咚兩口下肚,除了冰肚子外,沒有任何感覺。
“我沒瞧見!”
秦銀秋淡淡掃他一眼,“下一個?!?br>
正門、角門一共八個門房。
他們一看謝總管半點事情沒有,原本打顫的腿又站得筆直起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喝!
謝總管看著前頭七人喝完了水都好好的,湊在老爺耳邊低聲說:
“老爺,瞧好吧,準(zhǔn)打臉!”
聽他這么一說,謝道之的表情也輕松了點。
只要人沒上門,那三條人命就不能算在他頭上,至于怎么進的牢里,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咣當(dāng)”一聲,盆被踢翻在地。
門房中資歷最老的老王頭像瘋了似的,揮著拳頭哇哇大叫:“我不喝,我不要喝,我沒有看到?!?br>
“……”
謝道之剛剛還輕松的神態(tài)蕩然無存。
他蹭的站起來,滿腔怒火:“說,你有沒有看到?”
“老爺,老爺……”
老王頭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臉急成豬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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