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晏東凰盛景安的古代言情《只剩下七天壽命?她發(fā)瘋嘎嘎亂殺 全篇》,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鹿明凰”所著,主要講述的是:晏翎望著神色驚惶的兩人,語氣淡淡:“國公府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小人不知”守衛(wèi)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道,“長公主昨晚靜悄悄調(diào)了些人過來把國公府圍住了,因為賓客太多,府里熱鬧,且……且長公主身份尊貴,小人都以為這是長公主和國公爺同意的,所以就沒……沒驚動老夫人,沒想到一早天還沒亮,長公主……長公主就吩咐這些侍衛(wèi)把,所有嫁妝都抬去了長公主府……”嫁妝?晏翎一怔,心頭突然生出一絲希望若東凰只是跟盛景安鬧了點別扭...
這一夜似乎格外漫長。
前院酒過三巡,依舊熱鬧非凡。
然而誰也沒有注意到,悄無聲息之中,國公府外已經(jīng)被兩百精銳包圍。
年輕公子們喝酒喝到半夜,離去時大多是醉酒狀態(tài),只覺得今夜的國公府有些反常,一是年輕的國公爺進了東府之后就再也沒出來,未曾陪客人們喝酒。
二是國公府氣氛不太對,里里外外總覺得多了一些生面孔。
可客人到底只是客人。
他們微醺之際無心去思考,只猜測是因為自己不認(rèn)識國公府的護衛(wèi),或者說就算知道是長公主的人手,于新婚夜護送長公主出閣也是正常。
畢竟國公爺和長公主青梅竹馬的情誼,感情篤深,早已不分你我。
客人散盡之后,國公府歸于一片寧靜。
忙碌之后,老夫人已是渾身疲憊,早早洗漱躺了下來,并吩咐唐嬤嬤:“明日一早早些叫我起床,我還得給他們立規(guī)矩呢。”
唐嬤嬤恭敬應(yīng)下:“是。”
可躺在床上,她還是不安:“唐嬤嬤?!?br>
“老夫人?!?br>
“你派個人去東府打聽打聽?!?br>
唐嬤嬤面露為難之色:“老夫人,方才奴婢派人去打聽過了,東府的人說長公主和國公爺已經(jīng)歇下,再去打擾,可能會讓長公主不高興。”
“她不高興?”老夫人表情一沉,“她現(xiàn)在是盛家兒媳婦,皇上讓她嫁進盛家,而不是讓景安入贅長公主府,足以證明皇上對盛家的恩寵。她若連這一點都不明白,明日別怪我好好給她立立規(guī)矩!”
唐嬤嬤低頭稱是:“不過立規(guī)矩也是明早的事情了,老夫人還是早些歇下,明天才有足夠充沛的精力?!?br>
老夫人冷哼一聲,心里已經(jīng)開始思索,該給晏東凰怎么樣的下馬威,才能讓她盡快明白自己眼下的身份,改改那一身從戰(zhàn)場上帶來的臭脾氣。
如果她是因為沈筠的事情鬧脾氣,那就更應(yīng)該敲好好打一番,堂堂長公主卻毫無容忍之量,將來如何做一個賢妻?
唐嬤嬤服侍老夫人睡下,并吩咐守夜的兩個侍女好好伺候著,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這一晚,老夫人睡得并不踏實,總覺得有什么事正在掙脫她的掌控,讓她心頭生出陣陣不安,以至于天沒亮她就醒了。
下人服侍更衣時,她隨口問道:“東府那邊都起了嗎?”
唐嬤嬤搖頭:“還沒有動靜?!?br>
“新婚第一天就睡過頭,她眼里還有沒有一點規(guī)矩?”老夫人冷道,“派人去喊?!?br>
“是?!?br>
外面天尚未完全亮開,天空灰蒙蒙一片,府里安靜得不太尋常。
晏東凰已經(jīng)洗漱結(jié)束。
她這一夜幾乎沒睡,腦子里不斷想著前塵往事,只在困到極點時瞇上一會兒,隨即又被驚醒。
此時她身上穿著一襲紅色曳地長裙,一頭烏發(fā)盤起,發(fā)上朱釵華美,滿頭珠飾,整個人顯得雍容華貴。
隔壁的暖閣里,嘶吼聲和呻吟聲已趨于沙啞無力。
走到正廳椅子上坐了下來,她平靜地開口:“傳本公主命令,盛家上至老夫人和大小姐,下至嬤嬤奴仆,全部過來給本公主叩首請安?!?br>
“是?!?br>
命令傳到壽安堂,屋子里所有都愣住了。
一身華服坐在主位上,正等著新人敬茶的老夫人以為自己聽錯,幾乎不敢相信:“你說什么?”
唐嬤嬤臉色驚懼:“東府那邊傳了話過來,長公主命老夫人帶著盛家上下過去見禮?!?br>
“放肆!”老夫人一拍桌案,“她如今是盛家媳婦,她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壽安堂里除了老夫人,還坐著姨娘薛氏和方氏,二夫人王氏,以及大小姐盛楚玥,二小姐盛楚音。
聽到唐嬤嬤這么一說,盛楚玥面上泛起怒色:“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連自己的妻子都管不了嗎?皇上恩寵盛家,才讓長公主嫁進盛家做兒媳。新婚第一天,她不但不來給婆母敬茶請安,還敢擺出長公主的架子?真是豈有此理!”
唐嬤嬤不安地開口:“老夫人,老奴方才去東府傳達命令時,只有長公主的貼身丫鬟出來說話,老奴未曾見到其他人,甚至連筠夫人都沒見到,這……這是不是過于蹊蹺?”
老夫人聽到這句話,心頭咯噔一下:“她在玩什么把戲?”
“老夫人!老夫人!不好了!”一個家丁匆匆而來,站在門外稟報,“國公府內(nèi)外多了很多精銳,小的打聽了一下,都是昨晚上從長公主府調(diào)過來的。”
“什么?”老夫人拍案而起,勃然大怒,“晏東凰這是要干什么?盛家不是她的長公主府,她要在盛家稱王稱霸嗎?!”
盛楚玥怒道:“母親應(yīng)該給她一點規(guī)矩,讓她知道盛家誰才是當(dāng)家人。”
二夫人蹙眉:“大嫂,長公主畢竟是長公主,雖然皇上皇恩浩蕩,可君臣尊卑不可亂,大嫂不如先耐著性子看看情況再說,或許長公主只是睡晚了,并沒有給我們下馬威的意思?!?br>
“可是二夫人不覺得奇怪嗎?”薛姨娘提出疑點,“就算長公主不來行禮問安,按理說國公爺也應(yīng)該來給自己母親請安的,而且沈筠這丫頭也不見身影,我總覺得有點古怪?!?br>
老夫人聽她這么一說,哪里還坐得???
“我親自去看看?!彼淅涞?,“如果晏東凰真敢擺出長公主的架子欺負(fù)我這個婆母,我一定讓景安遞折子進宮,跟皇上好好告一狀?!?br>
東府傳來的命令是讓老夫人攜國公府眾人一起去參見長公主,二夫人自然而然跟隨著,不管稍后會發(fā)生什么事,至少禮數(shù)上不能落下話柄。
薛姨娘和方姨娘不發(fā)一語地跟在老夫人身后。
她們二人都是過世老國公的妾室,膝下各得一女,沒有兒子傍身,在國公府沒有話語權(quán),全看老夫人和盛景安的臉色過日子。
二夫人王氏和三夫人寧氏則是老國公兄弟的媳婦,跟老夫人是妯娌。
其實早在三年前,二老爺和三老爺就分家搬出去住了,二夫人和三夫人如今并不住在國公府,今早是因為老夫人要給新媳婦立規(guī)矩,特意把她們叫過來撐場子的。
多了她們和兩位姨娘,再加盛楚玥和盛楚音兩個女兒,以及幾位嬤嬤,這陣仗瞬間就大了起來。
抵達東府大門外,里三層外三層的護衛(wèi)把東府護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仿佛連一只蚊子都飛不進去。
老夫人見到這個陣仗,氣得臉色鐵青:“果然是把盛家當(dāng)成了她的長公主府,看看這些護衛(wèi),把東府包圍得跟鐵桶似的,這是要干什么?她到底想干什么?!”
長蘭和長月走出來,看著張牙舞爪的老夫人,冷冷開口:“長公主院前大呼小叫,成何體統(tǒng)?國公府老夫人就是如此教養(yǎng)嗎?”
老夫人怒火僵在臉上:“你……你說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長公主何在?讓她立刻出來見我!”
“放肆!”長蘭走上前,抬手給她一個耳光,“誰允許你如此跟長公主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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