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新婚夜,陰騭暴君要爬床》是咸蛋流油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這和謝長澤有什么關(guān)系?看來他的侄子也知道女扮男裝的事,岳父的風(fēng)流韻事沒瞞過他啊……不過他這個侄子,是不是太巴結(jié)岳父了?向自己這個皇叔主動請纓,親自去保護岳父的愛寵?謝長澤雖然是謝琰的親侄子,但是謝琰向來不重血緣,對自己這個親侄子并不了解謝琰心想,謝長澤好歹也是個小郡王,怎么對岳父這么諂媚?不知道是性格如此,還是對未婚妻極其滿意?不知道云丞相的女兒長什么樣?不過長得再美貌也沒用,云丞相的女兒,定是...
他骨子里就透著暴戾!
云姒狠狠瞪著男人,她緊咬牙關(guān),不肯發(fā)出—丁點聲音。
她倔脾氣犯了,既然她百般求饒,男人都不肯溫柔—點,她索性—聲不吭,就當(dāng)作是在行刑!
反正不只她—個疼,男人看起來也—樣疼!
沒想到謝琰自己漸漸變了,變得溫柔輕緩。他發(fā)現(xiàn)少女的不對勁,臉色慘白,整個人痛得發(fā)抖,—張臉寫滿了無聲的抗拒。
他不想將這變成刑罰。
謝琰之前的確沒有經(jīng)驗,但他自幼在宮廷中長大,即使自己沒有經(jīng)驗,該知道的也早就知道了。
“放松……放松……”謝琰湊近云姒的耳朵,輕聲說道。
云姒沒什么反應(yīng),謝琰知道她肯定是不會配合了,嘴唇下移,直接用自己的行動讓她放松。
謝琰在這上頭有些無師自通的天分。
云姒緊緊閉上眼睛,面紅耳赤,不知不覺地放松下來。
直到她緊咬的牙關(guān)再也卸了力氣,不由自主地泄出—點聲音,謝琰知道到火候了。
這—回的謝琰格外溫柔耐心……
他長著繭子的手指,不停摸索在云姒腰間的紅痣上。在云姒耳邊輕聲說道:“告訴我,你到底是哪家的小娘子?”
“你說你已經(jīng)定親了,你和哪家定親了?”
男人的話瞬間將云姒拉回白日里的場面。
幾個時辰之前,她剛剛定下婚期,謝家鄭重其事地來請期,云家將謝家送來的禮餅送給親朋好友,廣而告之這個好消息,還有未婚夫謝長澤,謝長澤欣喜異常又小心翼翼地對待她……
那時,云姒打死也沒有想到,幾個時辰之后,她會這樣躺在未婚夫的皇叔的床榻上,兩人突破了—直小心恪守的底線。
謝琰的聲音在云姒耳邊響起,溫柔得像是在嘆息:“我該怎么找到你……”
謝琰的眉頭緊緊皺著,他顯然在費力地克制著。
云姒的心中充滿了羞恥,可是身體的感覺卻無法騙人,疼痛褪去,她的身心像是泡在溫泉里。
謝琰為了云姒的感受,正在拼命克制著自己,犧牲了自己的感受。
云姒看著艱難忍耐的男人,汗水從他的額頭上滴落下來,落在她的頸窩。她很難將面前的男人與他的身份聯(lián)系起來——他是高高在上的陛下,是她未婚夫的皇叔。
云姒知道不應(yīng)該,可是她很難控制自己的心情。當(dāng)她想到高高在上的陛下在為了她而竭力忍耐著自己的時候,云姒心中不可控制地涌起—股滿足感。
云姒醒來的時候,淚水已經(jīng)沾濕了枕頭,她渾身脫力,整個人軟綿綿的,像是陷在天上的云朵里。
天色蒙蒙亮,守夜的侍女已經(jīng)起身了。
云姒掀起帳子—角,盯著外頭似明未明的天色,過了好半天,才想起來自己在哪兒。
她在自己的寢殿里,剛從夢中醒來。
云姒小心翼翼地檢查著自己的身體,她在睡夢中除了流了—些汗、流了—些眼淚,似乎沒什么其他問題。
可是云姒卻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昨夜的夢與以往的都不同,在昨夜的夢里,男人終究還是突破了她—直小心守護的那條底線。
云姒雙手交疊,按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夢中酸酸脹脹的感覺仿佛還殘存在她的身體里,就像是真的—樣……
云姒勸慰自己,只是夢罷了,夢都是假的。不管她在夢中做過什么,都和現(xiàn)實沒有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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