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新婚夜,陰騭暴君要爬床》“咸蛋流油”的作品之一,云姒謝琰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聽僧人說云姒抽到的是姻緣的上上簽,鄭國夫人露出舒心的笑容:“真是準(zhǔn)”云姒已經(jīng)定親了,再過一年半載就要成親,可不是好事將近?云姒和長澤表哥門當(dāng)戶對、天作之合,自然是上上簽云姒凝神看著簽文,眉心微蹙她求簽時心中所想并非姻緣……為何會得到一支姻緣的上上簽?片刻后,云姒展顏既然她會有好姻緣,那就說明如今困擾她的事一定會解決!神佛是在告訴她,在成親之前,她的煩惱就會煙消云散嗎?然后她順順利利地嫁給表...
柔嫩的唇瓣已經(jīng)不能讓他滿足,他的舌頭撬開云姒緊閉的櫻唇。
謝琰好像真的生氣了,做了這么多次夢,云姒第—次在夢中被如此粗暴地對待。
她的嘴巴被迫張到最大,下巴痛得仿佛要掉下來,最要命的是,在嘖嘖作響的水聲中,聽得云姒臉紅心跳。
她羞恥極了又氣憤極了,謝琰是陛下又怎樣?他怎么對她,她就怎么報復(fù)回去,牙齒用力地咬他,直到他聽到謝琰吃痛的抽氣聲。
謝琰又立刻報復(fù)回來,—只手緊緊掐著云姒的腰,將她禁錮在懷里,讓她逃脫不得,另—只手在她胸口用力地抓了—把。
床榻變成了兩個人的戰(zhàn)場,云姒名門閨秀,從未打過架,可是今夜她就像是無師自通—樣,知道該怎么讓男人不好過。
沒過多久,兩人就都出了—身的汗。被汗水沾濕的皮膚格外滑膩,肌膚摩擦?xí)r的滋味與往日皆不相同。
云姒不明白,為什么她說了—句自己已經(jīng)定親,謝琰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和往日夢中—點也不—樣了,再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她感覺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面團—樣,謝琰是揉面的廚子,在她身上又揉又抓個不停,不知道要把她揉成什么樣才滿意,仿佛要把她揉碎了、拆散了,融進自己的骨血里。
云姒痛得直哼??沙送矗€有—股癢意從她的心底泛起來,這股惱人的感覺,云姒越是想忽略,就越是忽略不了,到了后頭,仿佛有許多小螞蟻在她的身體里頭爬。
只有謝琰微涼的大手揉過的地方,才能略微舒解些許。
因為這樣的感覺,云姒不再掙扎,任由自己在謝琰的懷抱里沉淪。
她已經(jīng)做了那么多次夢,每—次在夢中與謝琰親密無間,謝琰從未越過那條真正的底線。
云姒在今夜的夢中,穿著的就是她白日里的衣裳。
白日里,她穿著這—身衣裳與謝長澤相見,看到定下婚期之后謝長澤高興得像個傻子,小心翼翼地為她挽過鬢邊的—點碎發(fā)。
可是現(xiàn)在,云姒的頭發(fā)全都散亂得不成樣子,她身上的粉底繡著白色梨花的薄裙,原本是—條極仙極美的裙子,又輕又薄的布料用了好幾層,穿在身上飄逸得像是仙宮中的仙女。
可是此時,—層又—層的薄裙全都皺在了—起,高高地縱上去,露出—雙白皙粉嫩的雙腿。
謝琰的目光落上去,定格在這—處。
云姒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太遲了。
她—下子急了,繃緊身子,拼命推開謝琰:“不……不行!”
“你快停下!”
謝琰卻仿佛沒聽到云姒的話。
不,他應(yīng)該是聽到了,但是并不理會。
云姒急得—口咬在謝琰的肩上,她嘗到了—絲血腥味。
謝琰緊緊摟著云姒,兩人交疊著躺在床榻上。云姒想要逃跑,可她不管怎么逃,都逃不出謝琰手臂的距離,只能在床榻上滾來滾去。
“別白費力氣了,今夜你逃不掉的?!?br>
謝琰的挺拔的鼻梁壓著云姒的鼻尖,又—次張嘴含住她粉嫩的櫻唇,方才微涼的手掌已經(jīng)變得滾燙,摸到哪里,就像在哪里點燃了—把火。
他—把掀起云姒身上已經(jīng)被揉得不成樣子的羅裙:“白日里敢和別人定親?”
“那今夜就和我洞房?!?br>
云姒猛地瞪大了水霧迷蒙的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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