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這袖斷的徹底結(jié)局》中的人物顏荀盛子戎擁有超高的人氣,收獲不少粉絲。作為一部小說推薦,“八字過硬”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還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本王這袖斷的徹底結(jié)局》內(nèi)容概括:我同松蟬看著山前薄霧繚繞于山林之中,驀然想起自己夢中那位菩薩,便道:“師太避世多年,實(shí)是佛門一傷,子戎有心問道,卻總不得機(jī)緣,如今得見師太,卻有一點(diǎn)迷思欲問”松蟬頷首:“王爺?shù)珕枱o妨”“子戎于睡夢中常見一尊菩薩,身坐蓮臺之上,眉目卻不慈愛,時有尖刻之言,卻無點(diǎn)化之語,每逢此夢,常驚出一身惶惶汗意,不知師太何解?”松蟬聞言皺了眉頭:“我佛法相從來慈悲,王爺夢中所見,恐不是真佛”“哦?那于子戎夢中的,...

第18章 在線試讀


我曉得自己拉了偏架,只得干笑著同四兒賠罪:“饒過他吧,是我有求于你,煩你跑這一趟了”

四兒輕哼一聲:“王爺言重了,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那位云南王下榻的地方是云平客棧,離著肅王府三十里路有余”

“只有這些消息?”

“是,那老頭兒謹(jǐn)慎的不得了,起先任我怎么打探都是無用,還有幾十號斷了臂的替身在城里混淆視聽,后頭是照著王爺信上的提點(diǎn)才找準(zhǔn)了人”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兵不厭詐,我這王叔還是一如當(dāng)年機(jī)敏。

萬幸我曉得他老人家除卻斷臂外還有一個特征,早早飛書告知了四兒,才不至竹籃打水一場空。

關(guān)于這個特征,就不得不提到王叔唯一的女兒合燕,合燕幼時頑皮,又愛女兒家的釵環(huán)簪子,故而長日捏一根金簪在手里。

云南王極寵愛這個女兒,抱起來哄孩子時,不慎就被自家丫頭手里的簪子,戳中了右眼。

后來遍訪名醫(yī),都說視物不能了,只得托西域那邊的寶石工匠,拿漢白玉套著瑪瑙珠子做了只義眼戴著。

窗外有云,飄在瓦藍(lán)的天上,四兒打了個哈欠又道。

“王爺此番預(yù)備怎么辦?是就地問誅還是另有打算?云南王身邊帶的幾個侍衛(wèi)都不是凡物,王爺若親自動手,或有一博之力,四兒硬底子功夫不到家,只怕無法相助”

我擺了擺手:“煩你打探消息已是欠了人情,怎么好再叫你犯險”

四兒一挑眉,對著我一笑,拱了拱手道:“那四兒的佛就送到這里了,先告退了”

我起身相送,走到門邊時,四兒看了向熹一眼,復(fù)又說道:“王爺出關(guān)前托我照看王府,王妃如今在府中一切安好,聞?wù)f我此番來探望王爺,還囑咐我跟王爺帶句話”

我一怔,曉得四兒這話八成是說給向熹聽的,可華馨若是真有話同我說,我也不好不問,只得避著向熹的目光問道:“什么話?”

“王妃說她......對王爺思念已極,不在意王爺在外時有個伴駕陪床的,只要王爺記得家在京城,妻在王府便好”

“......”

四兒說罷了這話,一個閃身便飛出了茶樓。

向熹一雙綠眸子望向我,明明什么話也沒說,卻好似什么都說了,我伸手撓了撓頭,說出了歷代負(fù)心人的經(jīng)典言辭。

“你聽我解釋......”

我拉著向熹坐在茶桌兩側(cè),從我幼時在宮中不得寵,講到華將軍佩刀進(jìn)殿救我狗命,再從華將軍死前以命托孤,講到我同華馨只有兄妹之情。

向熹一直很安靜的聽我說,時不時將涼了的茶湯重新燒滾。

這一下午我說的口干舌燥,卻只換來向熹輕飄飄一句:“我并沒有怪你”

我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氣,凡世間有情人,最怕誤會猜忌,如今開誠布公,反倒叫人輕松。

“既然不怪我,為何方才不說話?”

向熹看著我一笑:“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辦”

“辦什么?”

“我不大喜歡你有王妃,可我又不殺女人”

......

我扶了扶額,伸手在向熹手背上拍了拍:“華馨是我極要緊的妹妹,寧可我死,她也不能死,否則日后我下了九泉,還有什么臉見華將軍”

向熹聞言,無謂的挑了挑眉不再言語,起身貼近了我,將額頭抵在我胸前。

我伸手順了順?biāo)谏砗蟮念^發(fā),又道:“華馨有個竹馬,是個善戰(zhàn)的小將,代父受過在南疆守關(guān),倘若有一日他能回來,我便同華馨和離,成全他倆這段緣分”

向熹一愣:“你們中原人不是最重顏面么?她若和離再嫁,別人不會笑你嗎?”

我笑:“我打生出來就是叫人笑的,當(dāng)年宮里的太監(jiān)嚼閑話,說我母妃肚里生出一條龍,外加一條蟲,那蟲說的就是我,這話后來傳到百姓嘴里,就更沒法兒聽了,這些話我都聽過便過,婚嫁上再讓人笑一回,也沒什么”

向熹眼里閃過一絲心疼:“以后再有人笑你,我便殺了他”

我聞言一笑,心里是淡淡的暖和,有一個知冷知熱的人的好處,便體現(xiàn)在這里。

我幼時常常想望,能有人在我勢單力薄時將我護(hù)一護(hù),在我孤苦無依時將我陪一陪,在我醉生夢死時將我撫一撫。

這話從本王這個七尺長的漢子嘴里說出來,實(shí)在是很矯情,可但凡是個活人,大抵都盼著能有這樣一個人。

如今我有了向熹,便是得了這么一個人,只覺從前萬種失意皆是過眼云煙,唯有愛惜眼前人,才是正事。

向熹的功夫是不俗的,他不同于我有正經(jīng)師承,習(xí)的是內(nèi)家槍法。

向熹同人動手的路數(shù)很野,身法步伐都是草原漢子的橫招,很有一份蠻力在身上,能提得動我那桿七十二斤的蛟槍。

我常覺得他這份蠻力和清秀臉龐不大相配,可再看一眼他那勻稱欣長的身姿,便不覺著違和了。

我同向熹一直在茶館坐到宵禁時刻,趁著夜色才上了街面。

肅王府地處南平縣,離著川境還有幾十里路,小縣的宵禁一向行的早,此刻街面早就無人。

我心里琢磨明白了皇上的旨意,此番云南王勢必是留不得了。

一來王叔重謀,心思深沉,如今他帳下精兵七萬,騎兵三萬,若再放任由其做大,只怕不妙。

二來合燕自小入宮為質(zhì),王叔同皇家積怨已深,再封再賞也不過是亡羊補(bǔ)牢的無謂之舉。

三來皇上登基不足三年,局勢不定,國庫不盈,若舉戰(zhàn)清叛,只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皇上命我來搞暗殺,其實(shí)是極高妙的一招。

若我此番成事,那便除了朝廷的心腹大患。

若我此番不成,皇上便少一個胞弟,也少了一個“肅王”。

向熹同我回了驛館,月色趴在窗欞之外不出聲,吹燈就寢之后,我對著眼前的黑暗道。

“后日我夜襲云平客棧,你不可跟來,若我不回,不必替我收尸報喪,只管......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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