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萬貫入我財?shù)摹秼蓪櫨d綿,重生王妃掌權(quán)后宮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分析的有理有據(jù),簡直是滿分答卷她的前世便是如此,和俞蘭兒分析的一模一樣顧云珂思索片刻,堅定的搖頭:“娘,我不愿嫁進宮去,哪怕退一萬步,真要讓我選擇,我也不想嫁給沈璟晏”俞蘭兒眨了眨眼,把手貼上顧云珂的額頭試了試溫度,驚訝地問:“我的好大兒,你吃錯藥了?我記得你之前口口聲聲說要擇一個佳婿,最合適的就是那太孫???別的不說,只要你愿意,我們顧家全家傾力支持你,支持你未來選擇的佳婿,怎么如今想通了,...
如今,別說愛慕之情了,顧云珂與沈璟晏若再次相見,怕是還遠(yuǎn)不及陌路之人意外相逢來的投機。
按照沈北梟的脾氣,他應(yīng)該惱怒,可聽完她帶了刺的話,心情卻大好。
沈北梟勾起唇角往后退了幾步,“顧云珂,記著你今日說的話,離我皇侄遠(yuǎn)一些?!?br>
“那是自然,不勞殿下費心?!鳖櫾歧姹砬榈ǖ恼f道。
沈北梟沒有久留,吩咐了廂房外值守的親衛(wèi),頎長的身影再次投入那清冷的夜色之下。
那人離開后,顧云珂渾身上下像是突然被卸了力氣,癱坐在床榻上久久沒有回過神。
短短幾日經(jīng)歷了不少事情,先是重生,再是無意間的選擇讓她再次攪入了這場風(fēng)云變幻。避開了沈璟晏,卻撞上了他的親叔叔沈北梟,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再次把她撥弄向正軌。
床榻上的被褥疊的整齊,屬于男人身上的龍涎香很是明顯。夢里那段禁忌的旖旎讓顧云珂情緒復(fù)雜,將帶著沈北梟氣息的被褥往里推了推,抱著膝蓋坐在一旁。
隨即又想到身上裹著的披風(fēng)也是他的,顧云珂氣急敗壞的把披風(fēng)解開丟在一邊,低下頭嗅到自己身上早就沾染了他的氣息,紅了眼眶有點難過和委屈。
這一世她只想好好的。
過了一會兒,芷福捧著古琴回來,顧云珂看到她手里的琴略帶震驚,“芷福,琴沒被燒毀嗎?”
芷福把古琴放下,小聲地說:“殿下把您帶到祁安堂之后,又讓身邊的侍衛(wèi)把琴帶出來了。我方才去小姐住的廂房看了,火勢不大,但木柜和床榻都燒毀了,房梁也塌了?!?br>
這還叫火勢不大……
“小姐您燒退了嗎?”芷福伸手探了探顧云珂額前的溫度,松了口氣,“還好沒那么燙了,看來無檎師父的藥確實有點用。”
“你跟那位師父去取藥的時候,有沒有聽他們說起這火到底是怎么燃起來的?”顧云珂捧著微紅的臉頰問道。
芷福給顧云珂倒了杯溫水,點了點頭:“據(jù)說是看守庫房的小和尚夜間打了盹,手里的燭臺打翻了,恰好掉在書架旁邊,才燃起了火?!?br>
怕是沒那么簡單。
“對了小姐,我去幫忙打水滅火的時候,您被那位殿下帶去了哪兒?”芷福擔(dān)憂地問起另一件事,又不敢多問剛才破門而入看到小姐和殿下那曖昧的一幕。
顧云珂褪了紅暈的臉頰仿佛再一次燙了起來,想著芷福被支開后,避開了遇刺一事,索性暫時搪塞過去,“他帶我去了祁安堂,那里面有些冷,我走的急沒穿鞋,所以凍著了?!?br>
丫頭心眼小,自家小姐說什么她就信什么,高高興興地問:“小姐,那位真是宮里的四殿下?就是先前大少爺二少爺提起過,這位殿下十八歲就上了戰(zhàn)場,憑一己之力潛入敵營,斬殺漠北名將上官虎?!?br>
唔,確有其事。
顧云珂喝了口茶水,潤潤喉中如火般的灼燒,清了下嗓子:“你這丫頭,哥哥們竟然還同你們說了這些事?看上去你還挺崇拜這位殿下啊?!?br>
芷福聽到她喉嚨又啞了,先跑出去端了一盆熱水回來,擰了帕子給顧云珂擦拭額頭和手心,低順著眉眼說道:“我們景國強盛,殿下威武,可揚我國國威呢!”
顧云珂輕笑一聲,確實威風(fēng)得很,天下三分,如今就屬景國國力最為強盛。下個月后的景、冀國戰(zhàn),雖然景國出兵并沒有在這一次出征就能吞并冀國,甚至讓沈北梟廢了雙腿,但至少給景國未來統(tǒng)一天下,打下了更穩(wěn)定的基礎(chǔ)。
身為主將的沈北梟,才是景國未來統(tǒng)一王朝的最強柱石,哪怕后來他雙腿已廢,照樣藏在棋局幕后,將其余兩國算計的團團轉(zhuǎn)。
芷福還在絮絮叨叨說著,“要我說啊,小姐你喜歡世子,還不如喜歡這位殿下。世子看上去冷冰冰的,而且不近人情,又不會功夫,和咱將軍府的小姐才不匹配呢!倒是四殿下,功夫了得又極受圣上疼愛,和小姐很是般配?!?br>
“壞芷福,你哪里看出我和那個活閻……四殿下般配了?”顧云珂喝了藥恢復(fù)了一些力氣,半跪在榻邊伸出手去揪住芷福的耳朵,“去滅了個火,給你小丫頭長膽子了是吧,我上回在路上就同你說了,我對沈璟晏毫無愛慕之情?!?br>
芷福笑著捂住耳朵:“是是是!小姐迷途知返、及時止損,一點也不喜歡世子殿下了。是芷福錯了,小姐饒命!”
“不止這個,以后我和四殿下如何如何,你也不能瞎說了?!鳖櫾歧娌[了瞇眼睛威脅,斜躺在床榻上指著外頭,“明早山路通了我們便下山去,我在大覺寺遇到殿下這件事,回府后先別和他們提起。”
大覺寺失火遇刺一事,沈北梟有意瞞下來私下解決,她才不愿去摻和。
芷福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馬上就要五更天了,小姐您休息一會兒,過會兒就要天亮了。”
芷福準(zhǔn)備扯過被褥給顧云珂蓋上,她趕緊阻止:“別!不用蓋了,你把那個暖籠子挪過來一些,我不是很困,稍微睡會兒?!?br>
衣裳表面都是沈北梟的氣息,再蓋他的被褥,以后偶爾相見還真說不清楚了。
閉上雙眼,顧云珂眉頭松開些許。
沈北梟遇刺一事和南庫房失火一事連在了一起,被引開的那些人大多是寺廟內(nèi)的和尚。等火差不多滅了,刺客的尸體和血水也被處理的干凈了。
就像遇刺這件事,就未曾發(fā)生過一樣。
重新把眼下的一樁樁一件件聯(lián)系起來,才發(fā)現(xiàn)各中的詭異和蹊蹺。前日夜里暴雨坍塌的山石擋住了去路,讓山上留宿之人不得不再多停留歇腳一晚,結(jié)果今晚就出了這檔子要命的事。
那些刺客到底是不是真的來自漠北?南庫房失火是不是為了聲東擊西掩人耳目?倘若真是宮中之人出手,敢刺殺皇子,豈不是罪同謀反?
顧云珂頭昏腦脹,感覺再怎么想都捉摸不透,前世這件事略聞風(fēng)聲就被瞞了下來,至于是宮中哪位暗中出的手,當(dāng)時身在局外一心撲在沈璟晏身上的她也不得而知。
思緒牽扯的稍遠(yuǎn)了些,沒過太久迷迷糊糊入睡,再過小一個時辰,天便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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