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十二妖”的古代言情類型小說,《天生鳳命?撿到的夫君是幼帝》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時安夏姜佑深,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第8章來人年約四十歲左右,下頜方正,目光清朗,正是禮部員外郎姜佑深他還有另外一重身份,就是魏采菱和魏娉婷兩姐妹的干爹一個時辰前,他收到一封以魏采菱名義送去的信打開內(nèi)容看了以后,才發(fā)現(xiàn)信其實是建安侯的嫡孫女所寫信中約他一個時辰后去魏家坐坐,以幫魏采菱保住名節(jié)又說她父親時成軒也會到,希望姜大人能表面應(yīng)承,答應(yīng)為其父舉薦,以助他晉升其中“表面應(yīng)承”這幾個字,十分耐人尋味信中還保證,事后絕不...

第12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時成軒沒轍了,只能把話題扯到死去的兒子身上??墒菦]想到,唐楚君臉色沉得只差指著他的鼻子罵一聲“滾”了。
他又去瞧女兒,見女兒全程安靜地吃著飯,眉都沒抬一下。
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女兒養(yǎng)得真不錯,舉手投足間都是貴女才有的端莊矜持。
他敢說,這儀態(tài),宮里的娘娘都不一定趕得上。
心頭越發(fā)火熱起來。就他女兒這姿色,就他們家這門第,配個皇子也是綽綽有余的吧。誰說的到他這代侯府就要沒落了?
但他沒敢把心里話說出來。
就在這時,隨從進來報,“不好了,二爺!二爺不好了!”
時成軒拿著筷子的手隨著心臟一抖,“又怎么了?”
“溫姨娘不給銀子,有人跑去官府告她了!”
時成軒心頭惱火,急急問,“什么銀子?誰要告她?”
“二爺您不是讓小的當(dāng)街杖打了侯府奴才嗎?溫姨娘叫圍觀的百姓把他們抬回府來,說好一人給十文工錢,結(jié)果抬回來以后,溫姨娘就賴著不給了......”
時成軒眼皮突突跳,連市井痞語都用上了,“這婆娘到底想干什么!”
一個人十文都不肯給,就算請了一百個人,又才多少錢!
時成軒氣得連招呼都沒打,就大步出了海棠院。
唐楚君望著一臉看笑話的女兒,“這也是你安排的?”
時安夏似笑非笑,“不是,女兒的手伸不到那么長,溫姨娘自己發(fā)揮了?!?br>唐楚君噗哧笑出聲,不再問,繼續(xù)低頭用飯。莫名生出一種錯覺,這飯菜比剛才香多了。
荷安院里,溫姨娘跪在屋中哭泣。
上首坐著久不露面的老侯爺,時老夫人挨在他身邊坐著,側(cè)位上則是時成軒。
時老夫人拿了個茶杯砸在溫姨娘頭上,怒吼,“誰讓你私設(shè)香案祭臺的?老身有沒有交代過,全府上下嚴(yán)禁再出現(xiàn)這些東西!”
溫姨娘頭上被砸起個包,痛得慘叫一聲,軟倒在地。
茶水沖淡了她頭上的血跡,順著頭發(fā)流到衣服上,只留下一灘污漬而已。
老侯爺已知事情經(jīng)過,不由得疑惑,“本侯以為最可能私設(shè)香案的是唐氏,你一個姨娘起什么勁兒?”
時老夫人和溫姨娘同時心頭一跳。
還好這會子時成軒怒氣沖沖道,“你們還不知道,這個賤人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我這仕途前程怕是要被這賤人毀了!”
溫姨娘惶恐地將眼神投向時老夫人,“姑母,這件事您是清清楚楚的,興兒對那魏小姐......”
“賤人你還敢說!”時成軒一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才在姜大人那里得了臉,馬上就被毀得干干凈凈,順手抓起茶杯也砸了過去。
這次茶杯砸到溫姨娘胸口上,力道大得直直將她砸得往后仰。
但誰也不關(guān)心她傷沒傷著,只聽時成軒說唐楚君如何為他謀劃,差一點就成了。
有些細(xì)節(jié)是時安夏在馬車上給他說的。他聽完后又加了自己的一些猜想和理解。
他道,“姜大人跟魏大人是同鄉(xiāng),兩人入仕前就相識。兩家的夫人也是手帕交,魏家兩姐妹都是姜大人的干女兒。楚君就是知道這一點,打聽到姜大人去了魏府,所以讓夏姐兒一邊通知我,一邊趕去了魏家......”
時老夫人沉吟片刻,點頭,“楚君能想通就最好。以后你們夫妻和和睦睦,有國公府給你助力,不怕沒有升遷的機會。夏姐兒這丫頭也委實不錯,辦起事來妥帖,還一門心思惦著你這個做父親的?!?br>“那畢竟是兒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不向著我還能向著誰?”時成軒眉間染上一絲得意,又想起女兒端莊貴氣的模樣,心里更覺前途一片光明,“今日要不是夏姐兒在場,我也不可能跟姜大人相談甚歡。他本已答應(yīng)為我舉薦......”
時成軒在禮部主事這個位置上呆了很多年,身邊的同僚陸續(xù)升遷,只有他還在原地踏步。
他也不是沒送禮托過人,但員外郎跟員外郎還不同。有的人分量輕,舉薦他后,也還是被退回來了。
唯有這個姜大人,在禮部雖只是個員外郎,但影響力很大。在吏部那邊舉薦的分量重,基本都能成。這次升遷,姜大人很可能要往上提一提,成為最年輕的禮部郎中。
這些都是大家知道的,所以姜大人十分忌諱與外人接觸,就怕有人說他徇私。
時成軒痛心疾首,“這么好的機會,愣是被這賤人毀了!”
因著老夫人的關(guān)系,他這些年對溫姨娘也算不錯,恩恩愛愛,舉案齊眉。
而且他這個人平時對妾室都是溫言細(xì)語,耳根子也軟,很好說話。從來不會對妾室,左一個“賤人”,右一個“賤人”罵。
尤其他把魏府門口那一出,一五一十給吐了出來,真就是越說越冒火。
老侯爺自然生氣。
但時老夫人除了生氣,還心虛。
因為這事兒,其實她是知道的。
在時云興出事的當(dāng)天,她就叫了小廝來問過,知道興兒愛慕魏家大小姐,起了生米煮成熟飯的心思,所以才搞成這個局面。
當(dāng)時溫姨娘就發(fā)過狠,“我一定要那魏家大小姐臭名遠(yuǎn)揚,就算她死了,也要給我興兒當(dāng)冥婚新娘!”
時老夫人那會也很贊同,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但萬萬想不到,魏忠實一個小小六品官,竟然跟手握實權(quán)的姜大人還有牽連。
她要是早知道這點,說什么都要阻止。
可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只得問兒子,“那軒兒,還有補救的機會嗎?”
時成軒氣呼呼的,“您以為兒子為什么要當(dāng)街杖打府中下人?還不是為了做給姜大人看的?誰知!誰知!”
誰知這個賤人又惹事!為什么要欠百姓那么幾個銅板?一個人才十文錢!他侯府是給不起嗎?
這不就是存心毀他仕途,毀侯府前程?
時老夫人道,“溫慧儀,你惹出來的這件事,老身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明天之內(nèi)必須解決掉?!?br>“不必了,此事已解決?!睍r安夏掀簾而入,披風(fēng)上還覆了許多未消融的雪花,整個人都帶著凜凜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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