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時安夏姜佑深的古代言情《天生鳳命?撿到的夫君是幼帝》,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十二妖”所著,主要講述的是:第7章魏家魏采菱再一次從惡夢中驚醒夢里,建安侯府派人在魏府門口又哭又鬧,還將白色燈籠掛在她家府門上,又用白布掛滿整個門楣更四處宣揚嫡孫時云興為救她而死,還說她不是個姑娘了,身子早給了時云興她又羞又憤,只得用幾尺白綾上吊以證清白誰知就算死了,侯府還不放過她,竟然請了媒婆吹吹打打去魏府下聘,要給她和時云興辦冥婚最后她的母親被活活氣死在她的棺木前這個夢,差點令她窒息她抱著雙膝坐在床頭發(fā)抖...

第8章 在線試讀


來人年約四十歲左右,下頜方正,目光清朗,正是禮部員外郎姜佑深。
他還有另外一重身份,就是魏采菱和魏娉婷兩姐妹的干爹。
一個時辰前,他收到一封以魏采菱名義送去的信。
打開內(nèi)容看了以后,才發(fā)現(xiàn)信其實是建安侯的嫡孫女所寫。
信中約他一個時辰后去魏家坐坐,以幫魏采菱保住名節(jié)。又說她父親時成軒也會到,希望姜大人能表面應承,答應為其父舉薦,以助他晉升。
其中“表面應承”這幾個字,十分耐人尋味。信中還保證,事后絕不會讓姜大人難做。
這就很有意思了。為此,姜佑深不能不來。
他干女兒落水,牽連建安侯的嫡長孫之死一事,他是知道的。心里雖憤恨,但無能為力。
事關干女兒的名節(jié),他不知從何下手。
事發(fā)之前,建安侯之子時成軒曾多次宴請他,都被他拒絕了。
因為他并不想舉薦一個長年混水摸魚之人升遷,去占一個需要實干的官位。
就在這幾日,他動搖了。
如果能幫到魏家,他也不是不能通融。結(jié)果時家嫡小姐就那么適時地來了這封信。
所以他想先來看看,她到底是個什么打算。
他見這位建安侯府的嫡小姐雖看著年紀小,眼睛卻亮得驚人。
她容顏極盛,圓圓的小臉還帶了點嬰兒肥,瓷白無暇的肌膚比最珍稀的白玉還要溫潤幾分。
其實這都不算稀奇,京城美人多的是。
但此女身上有一種讓人安定喜悅的氣質(zhì)。她只微微一笑,就讓人無端想起“國泰民安”這個詞來。
姜佑深剛才在門口聽到時安夏說的話,眼睛頓時就亮了。
就好像一個死局,忽然打開了新局面,出現(xiàn)一條生路。
他大踏步走進屋子,以主人自居,“快快,上茶上茶。時姑娘既與采菱一見如故,那定要多坐會?!?br>時安夏淡淡一笑,一點不驚訝,又上前行了個禮,“晚輩見過姜大人,恭敬不如從命?!?br>屋中差點石化的人頓時全都動起來。
魏忠實忙請人上座。
魏夫人如夢初醒,張羅丫環(huán)上茶。
魏采菱也不知所措。難道夢是反的?
魏嶼直提著刀,默默退到角落里站得筆直。
只有那小娉婷忽閃忽閃帶淚的眼睛,朝時安夏走來,仰起頭,“姐姐,你跟我姐姐很要好么?”
時安夏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心里真是五味雜陳。
上輩子,斗得不死不休。
冷宮中,魏貴妃用腳狠狠踩在她那雙滿是凍瘡的手上;還用雙手死死掐住她纖細的脖子。
每當她覺得快要死的時候,魏貴妃就放開她,讓她喘口氣。
她每句話都淬著毒。
“我恨你!我恨死你們時家人!你們時家沒一個好人!”
“是你們逼死我姐姐,逼死我母親!”
“時安夏!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時安夏曾解釋,“冤有頭債有主,你應該找我祖母和溫姨娘報仇!是她們逼死了你姐姐,逼死你母親!等我想補救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魏貴妃哈哈大笑,癲狂得像個瘋子,“你以為我會放過她們嗎?你們侯府,每一個,我都不會放過!我已經(jīng)沒有人生了!我的人生都被你們建安侯府毀了!”
但是當魏貴妃因殘害龍嗣被賜死時,最后要見的,竟然是她時安夏這個仇人......
“姐姐!”小姑娘奶氣的聲音打斷了時安夏的思緒。
她緩緩蹲在小姑娘面前,唇角笑意一點一點綻開,“你叫什么?你長得真好看呀。”
小姑娘長得是真好看,又圓又亮的大眼睛,精致翹挺的小鼻頭,粉粉潤潤的小嘴兒一張一合。
她長大以后,美得明艷張揚,更加具有攻擊性,難怪能讓帝王沉醉不知早朝。
“我叫魏娉婷,魏娉婷的娉婷,有時候姐姐也叫我娉娉婷婷,這樣顯得姐姐有兩個妹妹?!毙」媚镎V笱劬φJ真解釋。
魏忠實幾次想把小女兒抱走,怕她說話不小心得罪貴人不好收場,都被姜佑深的眼神阻止了。
時安夏望著還沒長大的故人,捏了捏她軟軟的臉頰,“我叫時安夏。”
頓了一下,她抬起眼瞼,又朝魏采菱笑笑,“采菱姑娘,那天多謝你讓丫頭們下水救我,不然我也許人就沒了?!?br>魏采菱不知道該說什么,怔愣間,聽門房來報,說建安侯府又來人了。
這次來的人,是建安侯爺?shù)牡诙訒r成軒,也就是時安夏的父親。
魏家不知侯府到底賣什么藥,一顆心頓時又吊到了嗓子眼。
唯有姜佑深挑了挑眉,向時安夏投去探究的目光。
時安夏抱著魏娉婷坐在椅上,平靜地胡說,“我父親仰慕姜大人學識,常在家中稱贊姜大人乃朝廷命官之楷模。想必是聽說姜大人在魏府,便來一睹姜大人的風采。”
此話一出,連魏嶼直這種大老粗都不信。
姜大人自己都快笑出聲來。
他一個禮部員外郎,平時管管祭祀天地祖先,宮宴禮儀,官民的婚喪嫁娶。要說重要些的職責,就是負責主持科舉考試。
但又怎扯得上什么朝廷命官之楷模?當真是睜眼說瞎話。
說話間,時成軒大踏步進來了。
此人倒是長了一副好皮囊,眉清目秀,身材頎長。只是他眉眼間那抹假笑和輕浮,破壞了整體印象。
他說話也是一貫的浮夸腔調(diào),拱手道,“姜大人啊姜大人,下官可算見著人了。要不是下官的女兒派人來通知,下官還不知道您在魏大人家里呢?!?br>姜佑深淡淡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時安夏,心里想著信里寫的“表面應承”,便輕輕點頭,“時大人節(jié)哀?!?br>原本一臉笑容的時成軒才后知后覺想起自家兒子剛死,應該換個悲傷臉。
這便愁眉苦臉回應,“唉!命!命?。 ?br>他不清楚為什么喪儀未完便撤了奠堂。但也沒想著多問,既然撤了,便有撤了的道理。管那么多做甚?
時成軒一屁股坐在時安夏原先坐的椅子上,讓女兒站在他身后正合適。
時安夏見時機差不多了,這便上前來,解釋自己為何會出現(xiàn)在魏府。
仍是那套說辭,重點有兩個。
一是魏小姐在出事現(xiàn)場不假,但因為路上感染風寒,便一直在馬車里沒下來過。
二是魏小姐與她早前就一見如故,見她落水,便讓幾個丫環(huán)下水救人。
她不動聲色將這兩個重點,用車轱轆話翻來覆去倒騰了好幾遍。
時成軒一邊聽一邊點頭,還要口頭評價一番,“嗯,魏大人家風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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