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少主會扭腰,師姐把他哄到飄》中的人物崔玲瑯莊青魚擁有超高的人氣,收獲不少粉絲。作為一部古代言情小說,“蒜香竹筍”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還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狐族少主會扭腰,師姐把他哄到飄》內(nèi)容概括:晏池碎碎念,在莊青魚耳邊嘀嘀咕咕他們狐貍就不會這樣世人皆說狐妖魅惑人心,卻不知狐貍終生只愛—個伴侶所謂魅惑,就是世人見色起意,自己不能自控,還將罪名推到他們身上莊青魚只回他:“人在做天在看”“那要是老天爺沒看到呢?”“……好問題”“師姐?”“事情既然發(fā)生,總會有人看到如果老天爺看不到,終將有人替天行道”“如果看到的人都死了呢?”“所以世上有鬼修”晏池聽得似懂非懂,在這個瞬間,鬼修...
“這法器和丹藥,說起來是一樣的品階區(qū)分。
“不論法器還是丹藥,亦或其余天材地寶,皆分為黃階、玄階、地階、天階。其中黃階最低,天階最高。
“每一階內(nèi),又細分為下品、中品、上品、還有極品?!?br>
崔玲瑯講得仔細,莊青魚聽得認真。
等莊青魚穿好蟬翼軟甲,用銀白發(fā)帶束起頭發(fā),崔玲瑯才結(jié)束她的授課,讓莊青魚自行消化。
——
洞府里。
那邪修用來煉化孩童心臟的銅鼎,已經(jīng)被官兵收走。
崔玲瑯帶莊青魚出來時,洞府里哀嚎一片。
離得近的孩童家人,聽到消息立馬趕了過來。
他們來后,看到洞內(nèi)的慘狀,還要在其中翻找自家孩子的尸身,可謂誅心。
饒是鐘興鶴和崔玲瑯這樣見過大風大浪的修煉之士,聽到孩童父母凄涼悲痛的哭喊,也只能帶莊青魚退避洞外。
——
洞府外。
莊青魚深吸一口氣,感受天地間蘊含的真元之力。
這是她前世未曾體驗過的力量。
再睜眼時,她漆黑的眼瞳里蔓延開一層血色。
夕陽照在她臉上,光線錯亂了她的眸色,讓人看不清這點細微的變化。
回望邪修洞府,不論是官兵還是孩童家人,再或是洞外的鐘興鶴和崔玲瑯,無一人的目光停留在洞府之上。
莊青魚順著濃郁的鬼氣往上看去,一張張驚慌失措的稚嫩面龐映入她眼底。
其中一張,正是她自己。
準確來說,是她這副身體原先的主人。
“青魚,你在看什么?”
崔玲瑯順著莊青魚的目光看去,只見夕陽照在山巖上,鋪上一層橘色。
不同于洞府內(nèi)紅得詭譎,這夕陽橘色,讓人心生暖意。
“師母,我在看光?!?br>
莊青魚被夕陽照得瞇起眼眸,但她依舊望向洞府上方,望向那些靈魂隨尸體被困于此地的孩童。
“我在想,那些無辜的小孩,能不能找到輪回的路?!?br>
崔玲瑯似乎沒想到,莊青魚這個年紀的孩子,會突然冒出這樣的話來。
詫異過后,她回道:“或許能吧?!?br>
莊青魚緩緩點頭。
等那些孩子的家人將尸體帶回去安葬,孩子的靈魂也會隨他們回去。
但有一人……
莊青魚望向空中,那個怯生生看著她的女孩。
顯然她很害怕。
別人的尸體都倒在地上,唯有她的尸體,活了過來。
莊青魚右眼血色加深,眼底升起一輪圓印。
洞府外,官兵和家屬來來回回走動。
嘈雜的現(xiàn)場,無一人能看到,空中有一縷魂魄被吸入那只血色右眼。
……
配合官兵封鎖邪修洞府后,剩下的事情就交由府衙處理。
鐘興鶴和崔玲瑯陪同莊青魚回家。
八門縣。
石橋村。
莊青魚循著記憶中的路,在村里穿梭,帶崔玲瑯和鐘興鶴走向一間年久失修的磚瓦屋。
磚瓦屋外面圍了一圈籬笆,院里放著木頭打的雞籠。
天色漸晚,雞正好歸籠。
“師父,師母,就是這里了。”
莊青魚一行人還未走近,屋里就傳出婦人的吼叫。
“天殺的!莊彩蝶你會不會干活!
“成天只知道吃和睡,給你弟洗個夜壺都洗不干凈!
“要你有什么用,你不如去換莊青魚!她還能干活,賣去當丫鬟還能多賣幾個錢!
“你這個賠錢貨!”
院外,莊青魚的表情一言難盡。
實在為她右眼中剛收進去的女孩感到可悲。
“誒——我認出來了!那是不是老莊他們家老四?。俊?br>
“你別說,還真有點像!”
“是她!就是她!”
“她不是在河邊洗衣服的時候,被邪修抓去煉藥了嗎,咋回來的?”
“不知道啊?!?br>
“這一身,捯飭得還挺鮮亮,有模有樣的,都沒認出來!那衣服看起來能值不少錢!”
莊青魚一行三人剛進村時,就有不少村民盯上她們,在她們身后一路跟過來,想看有什么熱鬧可看。
一開始,他們都以為村里來了三個修煉的仙人。
現(xiàn)在仔細一看,他們才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有個莊青魚!
看到莊青魚的變化,村民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崔玲瑯皺起眉頭,在四周村民的圍觀下,推了推鐘興鶴的胳膊,示意他去。
鐘興鶴原本來之前還在想,哪有父母會對女兒如此絕情。
他猜測,或許是孩子年紀小,許多事都不懂。
聽到莊青魚在洞府里說的那些話,他半信半疑,覺得還是要親眼目睹,親耳聽到,才可辨真假。
此刻,他雖未目睹,但已經(jīng)聽得真切。
他這親傳大弟子……屬實過得委屈!
回宗后定要再送她幾件法器傍身!
在四周村民的議論聲中,莊青魚上前拉開籬笆院門。
鐘興鶴抬起腿,正要進院,一名女子奪門而出。
緊隨其后,一個木頭板凳砸了出來,砸在院子里,在地上翻滾好幾圈。
最后摩擦到鐘興鶴腳邊,才堪堪停下。
“天殺的!你這個懶鬼!賠錢貨!你還敢躲!”
婦人的罵聲從屋里傳到屋外。
先跑出門的女子看到門外的場景,看到為首的宗門仙人和院子旁邊那群村民,嚇得不敢出聲。
屋里,婦人的咒罵還在繼續(xù)。
且離門口越來越近。
“現(xiàn)在沒了莊青魚,家里這些活都該你來做!誰叫那死丫頭短命早死!你要怪就怪她!”
聽到這些話,鐘興鶴低下頭。
看一眼他腳邊的板凳,再看一眼旁邊他親傳大弟子那瘦弱的身軀。
他腦中已經(jīng)開始推演,這板凳砸在他大弟子的頭上……
旁的不說,就他大弟子這個身板,有目共睹。
頭砸破個洞,都擠不出二兩血!
“老娘看你往哪躲!真是皮癢欠收拾!”
門后走出來的婦人拿著搟面杖,出門打人的姿態(tài)甚至可以用張牙舞爪來形容。
被追著打的莊彩蝶躲到一旁,在籬笆邊縮減存在感。
鐘興鶴的怒意,在婦人出場的瞬間攀升到頂。
“爾等放肆!”
以他為中心,元嬰境修士的威壓擴散開。
或許這些村民并不知道,一位元嬰境修士在這方天地能算作何等人物。
但他們能清晰感覺到,自己身上被壓迫到快要窒息。
沖出門來的莊母也不例外。
她面色唰地慘白,手里那根搟面杖也掉在地上。
“本座乃凌霄宗十四長老!前來石橋村莊家,收莊家第四女莊青魚,為本宗疾雁峰親傳大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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