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一家都是炮灰?她靠科研逆天改命》,是作者洛非文的小說,主角為陸微塵林昭笛。本書精彩片段:陸微塵百天的時候,正好是除夕這三個月里她不是被爹媽抱著就是躺在床上,每天瞪著眼睛生無可戀等身體發(fā)育好了,還不到三個月大就迫不及待地嘗試翻身陸建民和林昭笛興奮得不得了,一有空就拍著手叫:“小寶、乖寶、微微……來,再翻一個!”陸微塵:“……”哼哧哼哧滿足他們幾次,他倆再說翻身,她全當沒聽見,動都不動彈林昭笛瞅著,嘆了一聲:“是個懶寶”陸建民擺擺手:“哪里懶,我們家小寶是有主見!”林昭笛笑罵他...
林昭笛一頓。
她聽明白了小寶的話,但是這可能嗎?
陸建民這次卻反應很快,一下子想了起來,跟著湊過來說:“你還記得春耕那時候的事兒嗎?”
林昭笛也想起來陸建民落水的事。
那件事沒造成什么太嚴重的后果,過去了就過去了。
此時突然想起來,林昭笛還有些恍惚。
陸微塵見她爹媽終于開竅了,連忙說:“爹娘搶福寶的飯飯?!?br>
這個說起來是積怨已久的事。
福寶和陸微塵先后斷的奶。
楊菊花每天都要拿出來一把米給福寶煮米粥。
陸建民覺得不行,也給自己的娃要。
那楊菊花被他弄得煩不勝煩,硬是不給。
她不給,陸建民就搶,每次在粥熬好的時候眼疾手快地先去盛。
被搶得怕了,楊菊花有次故意抓了把發(fā)了霉的陳米煮成粥。
陸建民沒發(fā)現(xiàn)異樣,最后還是陸微塵聞到味不對,死活不肯吃。
兩口子沒辦法,一人一口喝完了。
完了整整拉了一天肚子。
心都涼了半截。
要知道發(fā)霉的米可是能吃死人的!
他們兩個大人,一人進嘴兩三口,都差點拉虛脫。
更別說陸微塵一個小娃娃,要是真吃下去,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自那天之后,陸建民不搶粥了,而是見縫插針地拿米。
林昭笛遲疑了一下:“建民,會不會就是因為你搶了本來給福寶準備的米?”
夫妻兩個對視一下,都感覺有點瘆人。
這時候林昭笛一拍腦袋,又想了起來。
“你記不記得,春耕那時候你想晚上去收套子,小寶不愿意讓你去?!?br>
“要是你那天去了,說不定就會受傷,林子里廢棄的陷坑多,萬一掉進去摔了腿……”
“那那天洗衣服的就不是你,是我了,我要是落進河里,指定爬不上來?!?br>
“而且……”林昭笛喃喃道:“我記得,那幾天我來例假?!?br>
女人在月經(jīng)期間泡進冷水里,那可不是簡單著涼就能打住的。
不聯(lián)想還好,把一切都串起來看,兩人只覺得室內(nèi)溫度都降低了不少。
“不……不會這么巧吧。”
陸建民沉默了一下。
如果真是那樣,那未免也太……
“興許呢,萬一就是巧合……”
林昭笛也勉強笑了一下。
兩人剛說服了自己。
那頭吵架以劉翠芬的勝利告終。
陸英紅氣哭了,轉(zhuǎn)身就跑。
推門出去的時候,她腳下一滑,竟然絆到了門檻!
“啊——!”
陸英紅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嚎哭。
門外是雪地,本來沒那么容易受傷。
但是陸英紅捂著嘴扭過頭,眾人赫然看到她嘴角被劃破了一道口子。
雪地里竟然正好有一塊石頭,陸英紅的臉還正好撞到了石頭上。
陸建民林昭笛:???
是巧合吧,一定是巧合。
怎么陸英紅剛罵完福寶,她的嘴就受傷了?!
……
堂屋里一陣兵荒馬亂,楊菊花心疼死了,連忙給陸英紅處理傷口。
好在只是嘴角劃破,沒傷到牙齒。
楊菊花見了,竟覺得有些高興。
老天爺一定是看在她對福寶好的面子上,給她女兒的懲罰才沒那么重。
要不然但凡摔下去的角度偏一點點,都有可能讓門牙撞上石頭。
陸建民夫妻兩個面面相覷,悄摸摸回了屋。
兩人鎖上門,各自喝了杯水壓驚,陸建民這才不可置信地說:“這下不像是巧合??!”
“噓!小點聲?!?br>
林昭笛也說:“我們這一年也經(jīng)常倒霉?!?br>
不過都是些丟三落四的小事,最大的霉運也就是陸建民掉進河里那次。
夫妻兩個都不笨,腦子轉(zhuǎn)的快,以前是根本沒聯(lián)想過,這時候被陸微塵一引導,立刻就覺得許多細節(jié)里都充滿了詭異。
譬如記性很好的陸建民上工把鋤頭落進地里。
手上功夫了得,裁縫工作做得很熟練的林昭笛,做新衣服時一剪刀把布料剪壞了,還不是一次兩次。
甚至還有針對陸微塵的,被抱出去曬太陽結(jié)果差點被路過的小孩扔石頭砸中等等等等。
這么一想,他們一家三口一年走的霉運比以前好幾年還多啊。
林昭笛還想到了更早之前:“你記不記得,我剛出月子的時候,把劉翠芬的碗打碎了,碗里是給福寶做的糖水煮蛋?!?br>
陸建民當然記得。
那個碗打碎了以后濺出來的碎瓷片一蹦一米高,劃傷了她媳婦的手。
陸建民覺得屋里涼颼颼的,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咕噥道:“真是邪門?!?br>
夫妻兩個從沒碰到過這么邪門的事,最后商量了半天也只商量出一個遠離福寶的結(jié)果。
這已經(jīng)很好了。
他們不知道劇情,陸微塵也沒指望他們能解決掉福寶。
在她長大之前,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離福寶遠遠的,不招惹就不會有莫名其妙的霉運。
……
那收音機最后還是買了。
陸英紅傷了嘴,一開始還很傷心,后來直接以此為借口,軟磨硬泡了一星期,又是保證又是發(fā)誓的,才從楊菊花手里摳出了錢。
劉翠芬一反對,陸英紅便指著自己的傷口:“我都成這樣了你還要訓我?!”
楊菊花立刻沒話說,也不讓劉翠芬多說。
劉翠芬憋屈又難受,之前她說買了收音機就分家,最后還是沒分。
分家除了讓楊菊花把手里的錢都給了別人,還有什么利益?
而且他們家是大房,按照村里的習俗,都是大房贍養(yǎng)老人。
她說分家也就是看在楊菊花疼愛福寶,逼迫她的。
整個陸家最想分家的只有陸建民一家三口。
這事兒最后也就只能這么糊弄過去。
至于兩個月后的播音員考試,陸建軍和陸英華一個考上的都沒有。
倒是村頭的春花考上了,不止考上,還把她奶奶接走,說是他們有分宿舍,她是五保戶,單位關照她,給了個小單間。
一個月二十八塊的工資,足夠她和奶奶溫飽。
這件事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有好事的知道陸英紅姐弟要了大錢買收音機的事,湊上去問楊菊花他倆咋樣。
楊菊花能怎么辦?
買都買了,沒考上也不能退貨!
她當即一個一個懟了回去,懟得心力憔悴。
等抱上福寶,才覺得自己踏實了。
“福寶以后可得好好讀書,也帶你奶我進城享福去?!?br>
福寶懵懵的,但是又乖巧地說:“讓奶享福!”
楊菊花頓時覺得郁氣全消,熨帖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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