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冷意歡夜瀾清擔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強扭的將軍酸又澀,她不要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御書房等不及通傳,夜瀾清已經(jīng)大步走進了御書房里,“皇上急召臣進宮,可是有要事相商,莫非是北蠻余孽又有動作了?”君如珩放下手中的朱筆,“莫要緊張,如今大勢已定,他們掀不起什么風浪來”夜瀾清劍眉微皺,“有探子來報,近日有北蠻余孽在甘棠關附近伺機而動,我們不可掉以輕心”“甘棠關那邊有景澈那小子在,你且放寬心”說著,君如珩站了起來,拍了拍夜瀾清的肩膀,“你這么多年征戰(zhàn)沙場,為東啟立下了汗馬功勞,可...
是夜。
孤月高懸,月色皎皎。
那一輪彎月,猶如一艘小巧的船兒,在繁星的陪伴下,悠然行駛在浩瀚的猶如深海的天際。
這孤獨弱小的小船兒,都像當年把她送去孤眀島的船兒。
冷意歡坐在廊下,突然想到了孤眀島,也不知道島上的他們現(xiàn)如今過得如何了,鐵牛哥有沒有收到那封家書……
突然這時,院子里響起了一道奇怪獨特的哨聲。
這聲音……
冷意歡心中一驚,立馬坐直了身子,微微蹙起了眉頭來。
她記得,這哨聲是夜瀾清馴養(yǎng)的信鴿的信號。
先前她還住在將軍府的時候,就見過幾次,他用這哨聲呼來信鴿,傳遞信息。
果然,沒一會兒功夫,便有一只信鴿飛來,還朝著宋景澈所住的那間客房飛去了。
冷意歡蹙著的眉頭擰得更深了。
莫非,這名男子,和他是相識的。
冷意歡輕輕嘆息了一聲,為何現(xiàn)在越是想要遠離他,卻總有事情能牽扯到。
她如今救下這人,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宋景澈在紙條上寫下了“平安勿念”四個字之后,便把紙條讓信鴿帶走了。
他轉(zhuǎn)身回到床榻,這才發(fā)現(xiàn),他剛剛躺著的地方,竟有一條繡帕。
只見那繡帕上繡著一叢看不出是什么的草,看起來倒也清新別致。
宋景澈鬼使神差地拿了起來,鼻尖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草香。
這香味也很獨特,與他受傷的手臂上藥草似乎是一樣的。
宋景澈這才想起來,今日那位自稱不是大夫的男子曾說過,這叫忘憂草。
“忘憂草?”
宋景澈低聲呢喃了一句,嘴角不禁揚起了一抹笑容,他小心翼翼地將繡帕疊好,放進了懷里。
翌日。
宋景澈被一陣悠揚的琴聲喚醒。
他噌的一下坐了起來,心中納悶,這鄉(xiāng)野之處,怎會有如此高雅的琴聲?
他動了動身子骨,已無大礙。
在好奇心地驅(qū)使下,他穿好衣物,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只見這庭院之中,種了好些新鮮的蔬菜瓜果,還有雞鴨肆意自由地走來走去在地上覓食,由景及人,足以見得,這院子的主人是何等的愜意瀟灑。
他的腦中不禁浮現(xiàn)出了那戴著白色頭紗和白色面紗的小姐,那雙帶著淡淡憂愁之色的雙眼,讓他久久不能忘懷。
既然她過得如此悠閑自在,那為何眼里又會有那般抹不去的憂愁呢?
他實在是太好奇了。
走過院子,經(jīng)過一間像是學堂的房間,透過虛掩的窗戶,他看到,里面坐著好多個村中的小孩,一抹白色的消瘦身影,坐于古琴之前,細長的手指在琴弦上飛舞,悠揚的琴聲便從她的指尖傳出。
只是一道側(cè)影,已經(jīng)讓他看得入了迷。
“宋公子。”
突然這時,云珠的身影出現(xiàn),刻意擋住了他的視線。
宋景澈面色微囧,露出了一抹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云珠姑娘,早啊?!?br>
“宋公子,這是我家小姐特意吩咐讓我為你準備的?!?br>
說著,云珠把一個包袱放在了宋景澈的手上。
宋景澈漆黑有神的眼眸里透著大大的疑惑,“云珠姑娘,這是什么?”
“這是給你準備的盤纏還有一些路上的干糧,你看看還需要什么,我再幫你準備。”
宋景澈皺眉,“這是何意?”
“我們小姐說了,宋公子你的傷勢已經(jīng)恢復了,一定不想耽誤正事,所以就給你備好啟程所用之物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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