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宮斗:我娶了五個夫君》“時音”的作品之一,陸建寧施芥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現(xiàn)在這個白鳳鳴,居然還惦記上了她的孫女陸建寧,這要是讓老太太知道能撐著高齡之軀直接打上門去然后啐—口不要臉的東西陸建寧打了個噴嚏,這焱焱日頭,居然還能打噴嚏,該不會是被詛咒了吧?陸建寧看著手里的賬簿,有點狐疑“小喜,把香爐里的香換了這個味道太刺鼻換成安神的香”小喜立即過來打開香爐:“小姐,近日天氣炎熱,蚊蟲許多,不如奴婢給您熏—點驅(qū)蚊的香吧!”陸建寧說道:“也好”小喜提著香爐走到門口...
回到屋內(nèi)的陸建寧,歇息了好一陣子,彈琴所耗損的是心中的情緒,宛如被抽干了一般。
小歡小喜對望一眼,她們能從琴聲中體悟到悲苦和憋屈,頓時露出傷感。
“大小姐~”
“柱子?”小歡驚訝,“你,你怎么又來了?”
這次的柱子跟上次一張嫌棄臉完全不同,笑瞇瞇說道:“姑爺吩咐我給小姐帶點東西?!?br>
可是看柱子兩手空空的,“東西呢?”
柱子趕緊把手伸入衣袖中好一頓掏,半天終于掏出了一張折疊的紙條。
柱子嘿嘿笑著遞了過去:“原本姑爺是想讓奴才傳話的,可是奴才嘴笨,記不住。”
這才寫了紙條。
小喜把紙條接了過去,轉(zhuǎn)交給了陸建寧。
柱子還趕緊補了一句:“小姐放心,柱子不識字,絕對未曾偷看?!痹谥有睦镞@肯定是姑爺寫給小姐的情詩,嘴角都咧開到耳根了。
小歡小喜看了一眼陸建寧,也在琢磨新姑爺又想耍什么花招。
陸建寧緩緩展開紙條,只見上面秀逸的字體寫著兩行字:
新任知縣沈如卓,來自京城,年歲二十有三,喜好素色純衣,身量七尺三,寬肩窄身,為人嫉惡如仇,知恩必報。
陸建寧:“……”
怎么個意思?陸建寧心內(nèi)真的是極之詫異了。
而柱子,小歡,小喜,三人同時見到小姐看完紙條臉色僵硬,一時間都震驚于紙條上寫了什么,要知道小姐從來不喜形于色。
上次送了個破草也沒見小姐有什么反應(yīng),難道紙條上情詩寫的太露骨了?把小姐氣到了?就說做男人不能太主動了,要守男德啊。
陸建寧望著柱子,問道:“他為什么給我寫這個?”
柱子也有點結(jié)巴:“奴才不知道啊,姑爺下午聽琴之后,回去就寫了這個讓奴才從傳達?!?br>
什么?還聽琴了?!
歡喜二人同時眼露震驚,“你,你是說、姑爺下午在這里聽琴?”
柱子連忙解釋:“是姑爺下午在府中散步,剛剛巧散步到了小姐這里,隔著院墻聽到了小姐的琴音……對了,姑爺還夸小姐的琴世上無雙呢!”
小歡:“……”
小喜:“……”
陸建寧:“……”
小喜看了陸建寧一眼:“既然如此,為何不直接進、進來說一聲?”
隔著院墻偷聽,是君子所為嗎?
柱子卻居然眼睛一亮:“小姐的意思是,姑爺以后可以直接來院子找您了嗎?太好了小姐,奴才這就回去告訴姑爺!”
“你回來!”歡喜二人同時出聲制止,急得都破音了。
這他奶奶的,柱子的理解能力逆天了?!澳阈菀鹿脿敽f八道!”
她們小姐可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柱子停住了腳步,轉(zhuǎn)過了臉,那張臉上還一臉委屈巴巴的。不是她們自己說的嫌棄姑爺在外面聽,沒進來嘛。
陸建寧覺得隱隱一絲頭疼,她將紙條折疊放到了桌上,說道:“你回去吧,就說我收到了?!?br>
柱子頓了頓,“沒了?”小姐就說這一句嗎?
陸建寧無語,還需要什么?
眼看柱子有些惋惜地轉(zhuǎn)身走了,看來新姑爺這次的招數(shù)不管用,果然寫情詩什么的,還是太老土了。
小歡小喜這才從尷尬中慢慢回過神來,“這柱子是不是被奪舍了?”
幾天前來的時候還是鼻孔朝天,極為討厭新姑爺?shù)臉幼?。如今卻處處替新姑爺說話,那諂媚的樣子簡直讓人大跌眼鏡。
小喜抬頭看了看陸建寧,“小姐?到底怎么回事?”二人也想知道紙條上寫了什么。該不會真是什么情詩吧。
“你們自己看吧。”
歡喜二人是讀過一些書的,畢竟跟隨陸建寧長大,陸建寧念書的時候都是讓她們在身邊伺候,久而久之耳濡目染。
紙條上的字兩人看了看,端正秀逸,一點都不潦草,十分好認(rèn)。
“新任知縣?”二人吃驚。“姑爺為什么給小姐寫這些?”說真的,寫情詩都沒這么讓人驚愕。
新任知縣的年歲,身量,喜好。這是要干嘛?
陸建寧的目光,卻落在了那一塊帶回家的白錦上。她心里像是被猛驚了一下。
新任知縣,來自京城。
喜好素色。
陸建寧的手緊緊捏在了一起。
……
“姑爺,您可千萬別再給小姐寫情詩了,小姐今兒的臉可難看了,您還是想想別的法子再討好小姐吧。”
施芥愣了愣,露出古怪的好笑:“情詩?”
難道陸建寧看完了紙條,說了這是情詩嗎?
柱子卻徹底陷入到自己的理解中了,“姑爺,您還是很有希望的,我說了您今天下午意外聽琴的事情,小姐似乎在暗示您,下次可以直接去她院兒里聽呢!”
柱子高興的眉飛色舞,有一種自己服侍的寵妃終于要熬出頭的感覺。
施芥剛抿了一口茶,幾乎嗆了一口,他一邊笑著擦拭眼角的淚,一邊對柱子的發(fā)散思維由衷服氣。
以他對陸建寧的了解,陸建寧這輩子也不可能說出這種話。
柱子卻以為姑爺是激動的,趕緊上去給施芥拍后背順氣,“您下次還想送什么,都可以吩咐奴才去,奴才絕對在小姐面前替您多多美言!”
施芥笑出眼淚,“那我,真要多謝你了。”
“不客氣,這都是奴才應(yīng)該做的!您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養(yǎng)好身子,千、千萬要養(yǎng)好!”
——
陸建寧第二天又去找了賈掌柜,“到的白錦有多少匹?夠做衣裳嗎?”
賈掌柜不知道陸建寧一夜之間有了什么想法,如實回答道:“若是做衣裳的話,恐怕最多只能做上二三件,這東西價格昂貴,說實話,沒有您和老太太的首肯,老奴不敢大批量采購?!?br>
陸建寧點點頭:“二三件,夠了。”
賈掌柜立即看向陸建寧:“老奴昨日提的建議,大小姐可是有想法了?”
陸建寧眸子內(nèi)顯然有微光閃爍,“你先準(zhǔn)備兩匹,送到我們陸家的布莊上,讓她們按照我的要求,在半月內(nèi)趕制出一件袍子?!?br>
陸建寧說著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大概的身量和尺碼。
賈掌柜略感吃驚:“小姐做這衣裳,是要……送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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