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現(xiàn)代言情小說《誘你深入》,男女主角簡舒蔣熠樸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君之出”所著,主要講述的是:“梁助,我還是第一次在你臉上看到有著急表情。”“……這會兒你就別調侃我了?!焙喪媸址鲋鴫Ρ?,撐住虛軟的身子,“什么叫聯(lián)系不上?”“本來是要出去見客戶的,可是蔣總突然說取消,自己開車走了,現(xiàn)在手機關機?!薄澳銢]事吧?”梁子陽伸手要扶她,“臉色怎么這么蒼白?”簡舒擺擺手,“聯(lián)系東子他們了嗎?”“林經(jīng)理,...

第22章 試讀章節(jié)


失了魂的簡舒再回到大廈頂樓,一路都沒有注意到其他人異樣眼神。

直到回到辦公室,見梁助正焦灼等待。

“你終于回來了!”

“蔣董忽然下令要辭去你的職務?!?br>
“蔣總又聯(lián)系不上,怎么辦?”

簡舒花了好久時間才有所反應,開口卻是勉強的玩笑。

“梁助,我還是第一次在你臉上看到有著急表情?!?br>
“……這會兒你就別調侃我了?!?br>
簡舒手扶著墻壁,撐住虛軟的身子,“什么叫聯(lián)系不上?”

“本來是要出去見客戶的,可是蔣總突然說取消,自己開車走了,現(xiàn)在手機關機。”

“你沒事吧?”梁子陽伸手要扶她,“臉色怎么這么蒼白?”

簡舒擺擺手,“聯(lián)系東子他們了嗎?”

“林經(jīng)理,費律師他們都聯(lián)系過了,他們也不知道梁總去向?!?br>
“那就繼續(xù)聯(lián)系其他人,我先進去收拾東西?!?br>
梁助緊跟著她,“你要走?你不能走,蔣總會生氣的?!?br>
簡舒回頭,深深看他一眼,“我不想橫亙在他們父子中間,讓他們生了嫌隙。”

說著,她鼻子泛酸,忍不住要哭。

她什么辦法都沒有,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只能承受所有。

梁助無言以對,“可是……”

“沒有可是?!焙吻寰U突然出現(xiàn),“趕緊收拾走人吧,現(xiàn)在這里是我的辦公室?!?br>
簡舒深呼一口氣,轉過來,冷著臉上下看她兩眼,直接開懟。

“出生的時候腦子和臍帶一起剪掉了吧,所以才會時時刻刻靠著爹媽瞎蹦跶,狐假虎威,丟人現(xiàn)眼!”

梁助在一旁冷汗涔涔,又忍不住給簡舒點個贊,說出了大家不敢說的話。

“你!”

簡舒冷笑一聲,在辦公桌上翻出畫冊,立馬往外走。

簡舒在等電梯上來,垂著腦袋,渾身散發(fā)著頹喪氣息。

電梯門打開,關辛從里頭走出來。

兩人迎面對上。

簡舒無視她,要進去,被關辛擋住。

關辛語氣很是不爽,“你甘心就這么走了?”

簡舒眉目淡然,“怎么?”

“想讓我留下來,借蔣熠樸的手清掉何清綰,好讓你少了對手,最后再踢我出局?”

關辛掛不住臉,“何清綰不過是比我多了對健在的父母!”

“如果關家還在,輪得到她什么事?”

關辛看得清楚,又對蔣父母的做法無可奈何。

某種程度上,簡舒和她,同病相憐。

簡舒難得和她平心氣和地開口,“你已經(jīng)足夠優(yōu)秀,可以找到更合適的人?!?br>
“你現(xiàn)在得到了蔣熠樸,自然能說出這樣大大方方的話!愛過他,你還能愛上其他人嗎?!”

這句話直擊簡舒心臟,可她還是強裝冷淡,“那就隨你便吧?!?br>
簡舒踏進電梯,聽見后頭關辛咬牙切齒的低吼。

“你這么膽小無能,不配站在熠樸身邊!”

是不配。

簡舒背對著她,仰頭笑了笑,眼淚還是掉了出來。

夜深,依舊沒有蔣熠樸的消息。

簡舒一次都沒有撥過他的電話,只在家傻等著。

在沙發(fā)里不知道窩了多久,渾身僵硬冰冷,她終于聽到外頭有車子的動靜。

她小跑去開門。

門一開,她差點被厚重的酒氣熏暈。

只見蔣熠樸從來沒有的狼狽模樣。

向來挺拔的身軀如今頹唐著,頭發(fā)不知道被扒拉了幾次,亂糟糟的,脖子臉龐通紅,眼睛渾濁充血,死死的盯著她。

簡舒一點都不懷疑他正隱忍著,下一秒能把她撕碎。

明明中午才告別,深夜再見到他,竟然有一種千帆過盡的錯覺。

她被推著往前走,一切都回不到以前了。

鼻子酸酸的,她又要哭了,掌心被掐得生疼才忍住的。

兩人各懷心思,目光對峙了好久,都沒有人主動出聲

最后,還是她柔聲開口,“自己開車回來的?”

蔣熠樸明顯松了一口氣,“東子送回來的,人剛走?!?br>
他又忍不住控訴,“整整十二個小時,你都沒有聯(lián)系我?!?br>
“你太厲害了簡舒。”

厲害在哪,心硬得像塊石頭,捂不熱?還是親手捅他一刀?

簡舒心太亂了,不敢回應,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側開身子給他讓出通道。

“進屋吧,外頭冷,別著急了?!?br>
蔣熠樸盯著她不動,冷笑兩聲,邁出晃晃悠悠的步伐。

等他進了屋,哐的一聲門被摔上,大廳的燈也被他摁滅。

簡舒單薄的睡衣三兩下被他剝的精光。

她的驚呼都被埋在他狂暴的吻中。

她感受到了他的壓抑的情緒,內心在拉扯。

蔣熠樸熾熱的手摁在內衣扣上,“可以嗎?”

他急需一個宣泄口,否則他要炸掉了。

回應他的,是一室沉默。

他喘著,氣音酥麻性感。

她卻平靜如一潭死水。

他輕笑一聲,松開手,彎腰要給她撿衣服。

簡舒心底一空,慌忙貼上去。

什么明天,見鬼去吧!

……

凌晨四點,簡舒睜開眼睛,側首仔細瞧著蔣熠樸安靜柔和的睡顏。

她看了好久好久,眼睛一眨不眨,任由眼淚浸濕枕頭。

終于,她下床,在凌亂的衣物中找到蔣熠樸的辦公室門卡,悄聲離開。

簡舒合上門的那一刻,沒有看到床上的人動了動。

蔣熠樸依舊閉著眼,感受死寂的氛圍。

過了會兒,他伸頭摸要手機。

他要的答案,早在今天中午趕回公司的路上,就已經(jīng)安靜躺在郵箱里。

不知道被他看了多少遍。

“系異卵雙生姐妹?!?br>
所以她們倆長得不像,站在一起很難讓人起疑。

蔣熠樸盯著這七個字許久,終于面無表情刪掉了郵件。

他伸手搭在她曾躺過的位置,頭埋在枕頭里,嗅著她留下的清香,心平靜如水。

六點,簡舒重新回到臥室,蔣熠樸還沒醒。

她蹲在床邊又偷看他好久,才下樓做早餐。

蔣熠樸醒過來,慢吞吞洗漱穿衣,下樓。

見到她,有一瞬的愣神。

似乎是做好了她不會再回來的準備。

而他內心的起伏,簡舒無從感知。

正在擺碗筷的她聽見聲音,轉過頭,笑容明媚,“吃早餐了,頭還暈不暈?”

蔣熠樸從背后抱住她,臉埋在她肩窩亂蹦,不說話。

簡舒心底一片柔軟又苦澀,轉身,緊緊抱住他。

喝粥的間隙,他看向她,“等會兒收拾一下,帶你出門?!?br>
她茫然,“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br>
“今天不上班?”

“休息一天。”

昨天下午甩下工作消失,今天依舊罷工,她從沒見過蔣熠樸這么沖動。

可她什么也沒說,安心跟著他走。

上車前,蔣熠樸關了手機,拿過她的,也摁了關機。

顯然,這一天,他不想被人打擾。

罕見的小孩子行為。

簡舒癡癡看著他,都隨了他去。

車一直往郊外開,蔣熠樸始終空出一只手牽著她,拉著她說話,不讓她睡。

簡舒便打開音樂,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閑聊著,難得的獨處時光。

浮躁無措的內心被他撫慰,甜蜜得她想哭。

兩個小時后,車駛上浮祥山,A市有名的風景區(qū)。

最終在山頂?shù)脑品彘w度假山莊門口停下。

有人等候多時,迎上來打開車門,“蔣總?!?br>
那位經(jīng)理模樣的男人瞧見簡舒,上下打量她兩眼,堆笑點頭,“簡小姐。”

“兩位的入住已經(jīng)辦好了,頂層的套房,頂樓的觀賞臺也已經(jīng)做好封閉,不會有人打擾。”

蔣熠樸沉聲嗯了一聲,接過房卡,冷下一句“陳經(jīng)理去忙吧”,便摟著簡舒進了電梯。

電梯門一關,他就把她摁在墻壁上一通亂啃。

簡舒嗚嗚叫,口齒不清,“有監(jiān)控?!?br>
蔣熠樸大掌捧住她的臉,側身,高大的身子把她擋得嚴嚴實實。

糾纏著進了房間,雙雙倒在沙發(fā)上。

簡舒已經(jīng)做好被他生吞入腹的準備,沒成想,他卻停下,頭埋在她肩頭。

“困,哄我睡覺?!?br>
“……”

他似乎累極了,簡舒只當他是昨晚宿醉的后遺癥,殊不知他和她一樣,一夜未眠。

應他要求,簡舒艱難地從記憶中搜尋小故事講給他聽。

“從前有一只熊……”

“他養(yǎng)了一只兔子,準備過年吃掉她?!?br>
“在此期間呢,他一直跟她住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玩耍,終于,要過年了?!?br>
“熊提議玩游戲,他給兔子蓋了一塊紅布,拿起刀叉準備吃掉她?!?br>
“忽然,兔子掀開紅布,對熊說:你終于要娶我了呀!”

蔣熠樸始終安靜聽著,直到結束,他輕嗤一聲,“拐彎抹角要我娶你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br>
“你不想嫁給我?”

“……”簡舒無言以對。

蔣熠樸放過她,打著哈欠把她抱上來,壓在自己身上,“再講一個?!?br>
簡舒十分好講話,捋好思路好輕聲開口,“從前,有一只兔子……”

怕又是愚蠢的兔子,蔣熠樸冷不丁打斷,“我不聽兔子,下一個?!?br>
“……蔣熠樸你愛睡不睡吧!”說著,她翻身要下來。

蔣熠樸笑著壓住她,“你瞧瞧,你對我就只有這么點耐心?!?br>
簡舒咬一下唇瓣,“那就你乖點?!?br>
“我還不夠乖?”蔣總今天說的話總是別有深意。

兩人拌著嘴,慢慢的,就這么一起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