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沈錦書趙桓禹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小說,書名:《夫君寡嫂生野種?來!做親子鑒定》,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趙桓禹點頭從容道,“是,我想了想,我姐姐她從小沒吃過苦,這一路顛簸她一定會熬得很辛苦,不如讓她也昏睡三兩天,一覺睡醒直接到江南”沈錦書默默看著這家伙,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該說這家伙貼心嗎?還是說他心腸夠硬?為了姐姐好,直接給姐姐下了藥,這操作,也是蠻絕的趙桓禹沒理會沈錦書的復(fù)雜眼神,他悄悄說,“等他們?nèi)齻€都昏睡了,咱們晌午便能在小鎮(zhèn)上休整了,等著,這會兒沒讓你吃上的魚肉,晌午就讓你吃上,雞...
沈錦書微抬下巴,“方才他趙桓禹說他對不住我,我怕我心軟,你再跟我說一遍他對不住我的事,我也好對他狠心一點。”
丫鬟恍然大悟。
她乖乖依著沈錦書的意思,輕聲說起了往事——
“三年前,老爺說小姐到了相看人家的年紀(jì),問小姐是否對哪個男子有意,他希望您能嫁給所愛之人,一生幸??鞓??!?br>
“小姐您說,您對小時候的玩伴雍王府世子有些好感,若能與他共度一生,必定不會委屈?!?br>
“老爺大笑著說他和雍王爺正好有些交情,他去為您試一試?!?br>
“沒想到,雍王爺和王妃也很滿意您,當(dāng)場就定下了您和世子的婚約,雙方連信物都交換了,結(jié)果一個月后,世子從邊關(guān)寄了一封信給雍王爺。”
“世子說,婚姻大事關(guān)系到他和小姐您一輩子的幸福,更關(guān)系到兩個家庭,他坦言對您無意,說他更喜歡英姿颯爽能與他馳騁沙場的女子,您是個好姑娘,可您這樣溫柔婉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不適合他,他不愿意耽誤了您……”
“他說,他希望您找個與您情投意合的男子,不要在他這兒蹉跎了年華,他在邊關(guān)遙祝您幸福,安康……”
“雍王府來退親后,小姐您哭了一晚上,哭得眼睛都腫了,第二天就告訴府里所有人不許再提雍王府世子?!?br>
沈錦書恍然大悟。
原來,原書里的沈錦書居然偷偷喜歡過趙桓禹,可惜趙桓禹對她無意,跟她退了親,她父親才會退而求其次為她選擇了宋明堂做夫君……
難怪趙桓禹說對不住她,對不住沈家。
沈錦書揮手示意丫鬟去忙,看著丫鬟走遠(yuǎn),她一邊往正院走一邊嘀咕。
“什么人啊,既然知道對不住沈錦書,那方才回來這一路又為什么不避嫌,為什么要大喇喇放任京城百姓誤會我為他拋棄狀元郎夫君為他如癡如狂?呸,這廝是不是想讓我再丟一次人?看著也不像那么惡劣的人啊,總不可能是……”
沈錦書腳步一頓,驚詫地摸著心口,“總不能是他不喜歡以前那個沈錦書,他喜歡上如今這個英姿颯爽很愛打人耳光的我了吧?”
沈錦書打了個哆嗦。
趙桓禹應(yīng)該不會如此有病吧,放著溫柔婉約的姑娘不喜歡,就喜歡能天天跟他吵架打架甚至動刀子砍他的人?
嘖,想死何必找她呢,過幾年宋明堂的兒子謝寧就能害得他被敵人砍下腦袋了。
……
正院。
沈錦書進(jìn)門前就已經(jīng)猜到了繼母會有什么反應(yīng),所以聽著繼母對她劈頭蓋臉一通罵,她也是淡定的。
“誰讓你回來的?你都已經(jīng)出門子了,怎么能自己一個人跑回來?你不要臉我們沈家還要臉呢,你想因為你這個不孝女連累你爹太子太傅的名聲,讓人罵他教女無方嗎?他如今被牽連罷官流放處境已經(jīng)很艱難了,你能不能省點心別給他添亂?趕緊的,趕緊回宋家去!”
沈錦書看著這個貌美如花但自私刻薄的繼母。
她告訴繼母,“宋明堂與寡嫂通奸,私生子都七歲了,如今這事兒已經(jīng)鬧得人盡皆知,母親還要我回去?”
繼母鄭麗皺緊眉頭,“什么通奸,什么私生子,這事兒是你一個人在瞎說,你有什么證據(jù)?我看分明是你不想嫁才惡意污蔑詆毀人家!你別以為跟那些江湖術(shù)士學(xué)點神神叨叨招搖撞騙的手段就能一手遮天,那什么血脈果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東西,都是你在暗中搞鬼!”
沈錦書回以嗤笑,“連公主駙馬都信了我的本事,母親卻說我是招搖撞騙?怎么,母親以為自己比公主駙馬還英明睿智,天底下就您一個清醒人兒,別人全都是蠢蛋?”
鄭麗皺緊眉頭。
她一拍桌子怒道,“沈錦書你別給我胡咧咧!公主駙馬會信你,是因為他們思女心切,他們找了女兒四年,有一丁點希望就不想放棄,你真以為你那點把戲能忽悠他們多久?要不了幾天你就會被人拆穿!”
沈錦書嘖了一聲。
她拿出一顆血脈果問鄭麗,“母親都沒親眼見過血脈果的神奇,就一口咬定我這是江湖騙術(shù),不然你親自試試再說話?”
鄭麗瞥了眼那紅色的果子,嫌棄地冷笑,“別拿你那騙術(shù)來哄我,你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長大的,你有什么本事我還不清楚?”
鄭麗認(rèn)定沈錦書是在招搖撞騙,煩躁地說,“行了,你也別跟我扯這么多,你今天必須回宋家去!莫說宋明堂跟他寡嫂的事是你一個人在胡說八道,就算這是真的又怎么樣?你跟他已經(jīng)過了三書六禮,你的名字如今在他宋家戶籍上,即便你們沒有拜堂你們也已經(jīng)是夫妻!”
她睨著沈錦書,“都已經(jīng)是夫妻了,你以為你輕飄飄一句婚事作廢就能作廢?”
沈錦書說,“我們是已經(jīng)過了三書六禮,可尚未拜堂尚未洞房,我怎么就不能悔婚與他一拍兩散了?”
鄭麗拍著桌子怒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輕重?你是可以一拍兩散,但你都已經(jīng)入了他宋家戶籍再一拍兩散,你可就是個不值錢的二嫁女了!”
鄭麗指著她,“三年前你被雍王府退親,如今你又想在大婚日跟宋明堂一拍兩散,一個兩次嫁人都失敗的女子,你今后還能嫁什么好人家?你如今嫌他宋明堂與寡嫂有染,將來你嫁的人恐怕還不如他!”
沈錦書暗暗罵了一聲宋明堂和趙桓禹誤她,她望著鄭麗,真心問道,“母親,難道我要因為我以后嫁的可能是個更糟糕的人渣敗類,就要忍受如今這個敗類嗎?你怎么知道我脫離如今的苦海以后不能尋覓一個更好的夫婿呢?”
鄭麗聽到沈錦書想嫁個好夫婿,當(dāng)即嗤笑出聲。
“沈錦書,做人不要好高騖遠(yuǎn),咱們沈家如今是什么光景?你能高攀上狀元郎是因為你爹高瞻遠(yuǎn)矚一年前就給你和宋明堂定了親事,否則依咱們沈家如今的處境,且還輪不到你跟他結(jié)親呢!”
不等沈錦書說話,鄭麗又譏諷道,“你還大言不慚說你能找個好夫婿,你這么有本事,那你怎么不去把雍王府世子找回來?他趙桓禹如今不是回京城了么,你去看看他要不要你,若是他要你,我馬上就替你斷了你和宋明堂的姻緣!”
沈錦書翻了個白眼。
她沒看到,本該在府外等著的趙桓禹忽然出現(xiàn)在遠(yuǎn)處的月亮門外。
她擲地有聲地告訴鄭麗,“我不用去問他趙桓禹要不要我,好馬不吃回頭草,他不要我我還看不上他呢!”
她不屑的繼續(xù)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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