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馬小虎的《門徒完整免費版》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我抬頭看了她一眼,依舊是面無表情的說道:“你還沒說酬勞!”蘇梅咯咯的笑了我是坐在沙發(fā)上的而她是雙手環(huán)抱,胳膊托胸,靠在辦公桌上這么一笑,胳膊上的那一對,便也跟著上下顫動我的眼睛,肆無忌憚的盯著而蘇梅知道我在看,她也沒表現(xiàn)任何的反感反而故意挺了挺胸這就是蘇梅,女人中的極品她懂男人,知道男人想要什么她不全給你,但又勾著你“我找別人,是給二十萬但對你初六,我可以再加十萬三十萬,怎...
“看見沒,一千塊。一會兒就變成一萬塊……”
管事兒的也認(rèn)識老吳頭兒,故意打趣說:
“老吳頭兒,你可留點心,別把棺材本都輸光了……”
老吳頭兒一撇嘴,指著胸前紅色唐裝上的那個“財”字,振振有詞。
“今天財神正北,紅耀辰未。不是吹牛,就是我今天想輸錢都難,你們等著瞧好吧……”
話一說完,老吳頭兒得意洋洋的上了樓。
我和老黑吃過飯。
直接上了四樓。
這里的牌局,依舊火熱。
而賭場里,也最能看出人間百態(tài)。
贏錢的,興高采烈,慷慨激昂。
輸錢的,咬牙切齒,捶胸頓足。
這里的人,許多都熟悉老黑。
剛一上樓,他就被幾個放高利的大耳窟叫過去抽煙聊天兒。
我就自己在賭局轉(zhuǎn)悠著。
想看看哪個局,好搞一些。
看了一會兒,倒是發(fā)現(xiàn)有兩個局可以搞。
正準(zhǔn)備去和老黑說一聲。
忽然,旁邊一個人,有些驚訝的喊了我的名字。
“初六?”
他的聲調(diào),帶著些許懷疑。
似乎怕認(rèn)錯了人。
但這個聲音,我太熟悉了。
曾經(jīng),這個聲音對于我,就是噩夢。
以至于我現(xiàn)在聽到,都會有種心底泛寒之感。
我轉(zhuǎn)過身。
就見旁邊的牌局上,一個瘦高的男人,正驚訝的看著我。
“臥槽,真的是你啊,初六。我他媽以為你早死了呢。沒想到你還活著啊……”
這男人說著,便哈哈笑了起來。
看著他這張笑到扭曲的臉。
那種曾經(jīng)痛苦的回憶,頓時涌上心頭。
冤家路窄。
我怎么也沒想到。
這個曾經(jīng)對我像對野狗一樣的親戚,居然會讓我在這里遇到他。
他就是我的表哥,李大彪。
當(dāng)年,他和他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姑父。
對我拳打腳踢,棍棒相加。
那些暗無天日的折磨。
我時時刻刻都不會忘。
對于他們父子倆。
我只有憎惡,痛恨!
我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看著他,我問說:
“我姑姑還好嗎?”
對于姑姑,我還是感激的。
李大彪一邊洗著撲克,一邊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道:
“放心,死不了。有我這么一個孝順的兒子在,她能不好嗎?”
說著,看了我一眼,又問說:
“你現(xiàn)在干嘛呢?”
“在洗浴做服務(wù)生……”
一聽我是服務(wù)生。
滿桌的賭客,都對我投來輕視的目光。
“你一個服務(wù)生,不好好上班,跑這兒來干嘛?”
李大彪依舊是那種蔑視到極點的口氣。
我沉默,并沒回答。
能感覺到,李大彪混的好像不錯。
穿著一身小名牌。
手腕上,帶著一塊勞力士的綠水鬼。
身邊還帶著個姑娘。
談不上多漂亮,但也能說得過去。
“他誰啊?”
李大彪旁邊的姑娘問了一句。
“我表弟,八百年都看不見他了,我以為早死了呢。不過我給你講,這小子才有意思呢。小時候在我家,我沒少揍他。一打他,就像個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一聲不吭。這小子別的能耐沒有,就他媽的一點牛逼,抗揍,哈哈哈!”
說著,李大彪又是哈哈大笑。
牌局上的人,也跟著一陣哄笑。
李大彪似乎很喜歡這種感覺。
他洋洋得意的繼續(xù)說著。
“我給你們講,他們家的事,那才叫有好玩。他爸,好像是個小老千,一年年也不在家。后來不知道怎么搞的,讓人把胳膊和腿全都砍了。送回來時,全身裹著白布,那白布都被血染的通紅,就像一個紅色大肉球。哎呦呦,你們是沒看到,那個慘哦……”
李大彪夸張的動作和語氣。
惹的旁邊的人,又是一陣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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