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橘橘橘子的《空間農(nóng)女:靠種植帶全族發(fā)家》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老村長在前面帶路,黃老殷勤的湊到季長櫻的身邊:“小姑娘,你家這是犯事了?。恳ネ睦锇??”“涼州”黃老激動的直跺腳:“這不是巧了么!我們也要去涼州,咱們一塊走怎么樣?老夫我醫(yī)術(shù)高超,一路上你們要是有個頭疼腦熱的,我保證藥到病除,跟我一起走你絕對不虧!”季長櫻看著上躥下跳的老頭,有點懷疑:“是嗎?”黃老一下子怒了:“怎么個意思,你還不信?我可是堂堂藥王谷的主人,一身醫(yī)術(shù)無人能比,皇帝老兒請我去宮里...
季明學還是不服氣:“那也不該··至少也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候?!?br>
畢竟來往了四年之久,出事到現(xiàn)在才不過三天,說退親就退親。
至少也要顧及一下大哥的心情吧?
難道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
季明軒卻沒再說什么。
季明浩看著二哥的樣子,繃著一張臉:“以后不要在大哥面前再說這些了,那種女子不要也罷!”
周圍不少人都看見了這個事情,忍不住偷偷的打量季明軒,在心中惋惜著。
要是沒有這事兒的話,這孩子絕對是頂好的夫婿人選。
季長櫻剛才聽到了大堂哥的話,對他刮目相看。
能換位思考說出那番話,可見心胸豁達,為人并不迂腐。
“妹夫啊,你家不愧是讀書人,這大侄子話說的真敞亮!可惜我沒閨女,要不然說啥也想親上加親,這孩子真不錯!”
周安拍著季豐收的肩膀,有點羨慕的樣子。
季豐收身板一挺:“那當然!這可是我大哥的長子,從小不管是讀書還是教養(yǎng),都是上了心的。”
“集合!集合!”
官差拿著鑼鼓一敲,人群就動動了起來。
周劉氏再也忍不住了,流著淚叮囑周氏:“你們要好好的,你都當娘了要照顧好阿櫻和小川??!到地方了一定要來信說一聲。”
周氏拍著胸口:“娘放心!我們就是搬個家,到時候你想我了就去找我!”
周安不舍的又揉了揉姐弟倆的腦袋,對著季豐收可就沒那么好的語氣了:“照顧好月娘和孩子們,不然···你知道的?!?br>
季豐收想到了岳丈家里祖?zhèn)鞯臍⒇i手藝和四個膀大腰圓的舅哥,身子一抖立馬保證:“大哥放心,我到了地方立馬給你們寫信!”
為表自己的決心,他掄起包袱打算扛肩膀上。
結(jié)果用力過猛,包袱在脖子上掄了一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舅哥看的眉頭緊皺,嫌棄的伸手拉起他。
“失誤··失誤··呵呵?!奔矩S收尷尬的站起了身子。
周氏沒等他在這里浪費時間,一把夾起自己相公和包袱就朝著流放的隊伍里跑去。
眼看著岳母和大舅哥嫌棄的眼神越來越遠。
季豐收干脆徹底放棄形象,手腳像是面條一樣軟綿綿的垂下來,坦然的被周氏夾在腋下朝人群跑去。
罷了罷了,反正又不是頭一回丟人。
——
另一邊的縣衙,由主簿帶著一些陳年舊糧去見上峰了。
他和典史一商量,兩人決定把這些事全都推到死去的縣令和張昌的身上。
兩人的死因太過詭異,為避免傳出什么不好的流言,再讓上面前來調(diào)查。
兩人合計把衙役封了口之后,一致對外宣稱縣令是突發(fā)疾病沒了。
馬不停蹄草草縣令葬了之后就綁了張昌趕往州府。
最后被打的剩了半條命,花錢才保住了性命。
至于稅糧,這對知府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為避免鬧出更大的事情傳到上面,自己補上了。
——
在牢里的日子不好過,沒想到等踏上了流放之路,更加難受。
秋老虎正是厲害的時候,太陽在天上不留余力的散發(fā)著威力。
每個人都走的汗如雨下。
李大娘的高熱反反復復一直沒退,幾個兒子輪流背著她上路。
媳婦孫子跟在后面,臉上全是沉重的表情。
“都給我快點!今天要走上四十里才能休息,上午耽誤的時間現(xiàn)在要趕出來,誰敢耽誤行程,就別怪我不客氣!”
張子為在前面,鞭子抽出一個空響,眼神兇猛的盯著隊伍里的人。
季長櫻稍稍落后了一些,把在縣衙搜到的金瘡藥和兩片退燒藥去掉包裝拿了出來捏在手心,又摸出一個水囊。
等和季石林挨近的時候,她悄悄把東西遞給了他:“這是我偷偷藏的金瘡藥,白色的是退熱藥?!?br>
季石林不敢耽誤,慌亂的伸手接過。
捏著東西,他哽咽著說了聲:“謝謝?!?br>
不管是什么藥,只要現(xiàn)在能給他娘吃,他都想試試。
季長櫻沒多說什么,遞了藥之后就拉開了距離。
季石林目送她走遠。
內(nèi)心掙扎了不過兩秒,狠了狠心,快走幾步讓弟弟放慢速度 ,就把從沒見過的白色藥片迅速塞到了老娘的嘴里,又灌進去一口水。
現(xiàn)在這個情況已經(jīng)沒時間給他多猶豫了。
不管這藥到底怎么樣,總要試一試。
季長櫻還不知道季石林下了多大的決心才給老娘喂下了藥,她這會兒還算精神。
粗略的數(shù)了數(shù),流放的季氏一族共有兩百多人。
除了蓮花村的那些,剩下的應(yīng)該全都是從京里被流放過來的。
京里的人數(shù)不少,但看上去關(guān)系卻不怎么和諧。
很明顯的分成了兩邊,走路都不想挨一起的那種,還有人一直憤恨的瞪著最前方的一家子人。
季長櫻猜那家人應(yīng)該就是季大人的家人了。
隨即她收回了視線,反正與她無關(guān)。
現(xiàn)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只有家人。
“大伯,我來背吧,我力氣大!”
季長櫻剛把視線轉(zhuǎn)移回來,就看到季豐益背著爺爺奶奶的尸骨,汗如雨下,腳都快抬不起來了。
季豐益觀察到季長櫻的面色正常,也不逞強。
把背上的包袱遞給她:“你要是累了就說,等下給你哥哥們背?!?br>
“好?!奔鹃L櫻提起包袱往背后一甩,大步流星的朝前走。
動作幅度之大,看的季豐益眉心跟著狠狠跳動了兩下。
不是季長櫻小看自己的三個哥哥,那仨原先都是讀書人,身體狀況比大伯也沒好哪去。
這會兒早就累的直喘粗氣,頭暈眼花了。
“等我喘··喘過來··這口氣,我··我來背!”季明學看著她從身邊走過,連忙開口。
季長櫻扭過頭打量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提起他,學著周氏的樣子把他夾起來就走。
季明學:!!
“等等!你··你干什么!快放開我!”
他又不是小叔,可丟不起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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