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大肉包子啊的《秘書小姐夠心機(jī),總裁真追到手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無論季繁到底是走腎還是走心,羅俊之都決定幫他一把“蕭秘書,我們來玩?zhèn)€游戲怎么樣?”“什么游戲?““蕭秘書可以隨便問我問題,如果我不愿意回答或者回答不了,就必須喝一杯紅酒反之我對蕭秘書也一樣”“這……羅少,我沒有什么問題想問你的…”羅俊之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難道蕭秘書對我一點也不感興趣嗎?”蕭文淇搖了搖頭:“不感興趣”韓宇強(qiáng)忍著才沒讓自己笑出聲羅俊之氣得拍桌:“那你和季繁玩!“蕭文淇轉(zhuǎn)頭...
下了班以后,蕭文淇收到了莊舒菲的微信。
“怎么樣淇淇?辭職成功了嗎?”
“沒有,我再想想辦法?!?br>
莊舒菲:“我靠!我就知道!季繁怎么會這么輕易放過你?!”
蕭文淇放下了手機(jī),低著頭趴在辦公桌上。
不知道為什么,她好累,好想哭。
好想爸爸媽媽。
要不周末去陵園看看他們吧。
當(dāng)年的車禍,蕭文淇也在車上。若不是媽媽緊緊護(hù)著她,她早就跟著他們一起走了。
十一歲的她,被媽媽死死擁在懷里的窒息感,她至今記得清清楚楚。
當(dāng)時媽媽當(dāng)場死亡,爸爸在醫(yī)院搶救了幾天,最后還是跟媽媽一起走了。
所以這就是為什么她一直不喜歡把領(lǐng)口的扣子扣緊,因為這會讓她窒息地想到那場車禍,想到自己的爸爸媽媽。
如果當(dāng)年,能跟著他們一起走就好了。她也不會寄人籬下,受盡白眼,不會在學(xué)校被人欺負(fù),更不會現(xiàn)在被季繁當(dāng)成一個泄欲對象。
她的人生就會少很多痛苦,只會有童年的快樂。
這時,耳邊傳來手指輕敲桌面的聲音。
“蕭秘書。”
蕭文淇抬起頭,季繁站在辦公桌前。
看到蕭文淇的眼眶通紅,那張粉嫩的小臉上掛滿了淚水,季繁一下子愣住了。
他覺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蕭文淇…她為什么哭?
因為疼嗎?因為不想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還是因為他不讓她辭職?
“季總?!笔捨匿亢鷣y擦了把臉。
“出差行程呢?”
季繁死死盯著她的臉,每多看她一秒,他就覺得自己的心好像漏了一拍。
“不好意思季總,因為預(yù)訂的酒店信息有變,我剛才重新做了一份,已經(jīng)發(fā)給您了。”蕭文淇說著拿起了桌上的文件夾,“我又打印出來一份給您?!?br>
“嗯?!奔痉苯舆^文件夾。
“那季總沒什么事的話,我先下班了。”蕭文淇向他微微鞠躬。
在她就要轉(zhuǎn)身時,季繁問出了一句他活了二十九年,從來沒有對女人說過的話:
“一起吃飯?”
話音剛落,連他自己都被震驚了。
他季繁,潛意識里,竟然在邀請一個女人一起吃飯?!
蕭文淇疑惑地皺了皺眉,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對不起季總,您再說一遍?”
“沒什么?!?br>
季繁拿著文件夾,轉(zhuǎn)身進(jìn)了辦公室。
……
季繁坐在勞斯萊斯的后座,吳延開著車載他去往季宅。
一路上。季繁都沒有說話。他交叉著雙腿,手指有節(jié)奏地敲打著后座的隔斷扶手,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冽。
破天荒的他沒有在車上看文件,而是看著窗外。
心里像被什么東西攪打著似的,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難道和蕭文淇共度兩晚之后,他上癮了?
黑色的勞斯萊斯開進(jìn)了半山腰的一幢私人別墅。
別墅依山而建。從金色的浮雕大門開到別墅的正門口需要十分鐘。一路都是碧綠的草坪,參天的大楊樹,和各種爭奇斗艷的花朵。
光是打理這些花花草草,就需要不少人力物力。
這樣的別墅,在寸土寸金的帝都,找不出第二座了。
季繁平時都住在帝都市中心的別墅區(qū),他的爺爺和父母住在季宅。平時工作很忙,他很久才回來一次。
他下了車,推開別墅大廳的門,邁著長腿走了進(jìn)去。
母親錢栩正坐在客廳的國標(biāo)紅木沙發(fā)上喝著茶。她穿了件黑色的絲綢連衣裙,頭發(fā)高高的盤起,整個人看上去優(yōu)雅又端莊。
她輕輕地吹著杯子里的英式紅茶,并沒有看季繁。
“舍得回來了?”她不動聲色道。
錢栩臉龐嬌小,皮膚白皙,天生就是個美人胚子,季繁的眉眼間和她長得很像。
“媽?!奔痉彪S意打了聲招呼,坐到了沙發(fā)上翹起了二郎腿。
錢栩瞥了他一眼。這一瞥,她就看出來了兒子今天情緒不太好。
她低聲命令道:“把腿放下來?!?br>
錢栩從小是江城有名的錢家大小姐,帶資嫁到季家。她舉手投足都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從小對季繁也是嚴(yán)加管教。
要說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季繁乖乖聽話的女人,大概也只有錢栩了。
他無奈地放下腿,轉(zhuǎn)頭環(huán)顧四周:“爸呢?”
“去D市參加一場高爾夫球賽了?!?br>
“爺爺呢?”
“給你張羅相親對象去了?!?br>
季繁的臉沉了下來。
季老爺子自從十幾年前從季氏總裁的位子上退下來以后,沒有什么特別的愛好,除了練練書法,養(yǎng)養(yǎng)花,逗逗鳥,就是給自己找孫媳婦了。
可謂樂此不疲。
這時門被打開了,孫管家把季老爺子迎了進(jìn)來。
季老爺子鶴發(fā)童顏,精神矯健,看到季繁回家了,立刻笑成了一朵花,眼角的皺紋又加深了不少。
季繁站了起來:“爺爺。”
“回來了阿繁?上次給你介紹的秦家的丫頭怎么樣?”
提到秦嘉怡,季繁的腦中立刻浮現(xiàn)出蕭文淇那張被打得通紅的小臉。
他不禁心里又是一怔。
該死,他又在發(fā)什么瘋。
季繁立即正色道:“爺爺,是你讓她來公司找我的?”
“對啊。”
怪不得呢,季繁當(dāng)時還在疑惑,是誰給她的膽子,堂而皇之的直闖他的辦公室。
“被我趕出去了,她打我秘書,我買了個熱搜,整整她?!?br>
季老爺子拄著的拐杖差點沒扶住。
錢栩輕笑一聲:“爸,您別多找事了,這小子就沒有找女朋友的打算?!?br>
季老爺子臉上浮起一陣怒意,聲音也不禁抬高起來:“不找女朋友?我們季氏這么大的企業(yè),就在他這里斷了香火?!”
錢栩倒是一點也不著急:“他對女人沒興趣,你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也沒辦法?!?br>
季繁想,對女人沒興趣?好像倒也不是。
季老爺子被氣得頭疼,轉(zhuǎn)身上了樓:“開飯了再叫我。”
季老爺子走后,季繁坐回沙發(fā)上,煩躁地拿起桌上的橘子剝了起來。那修長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一瓣瓣橙色的橘皮上掠過,仿佛是在鑄造一件藝術(shù)品。
錢栩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一向有潔癖的他,竟然自己在徒手剝橘子。
看來確實,他的心情不是一點點的糟糕。
橙色的橘子汁染黃了季繁干凈的指甲。他嫌棄地從口袋里掏出了手帕。
咚。
輕輕一聲,什么東西隨著他的手帕從口袋里被一起帶了出來。
錢栩彎腰撿起來一看,對著季繁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你那玩意兒受傷了?”
季繁轉(zhuǎn)頭,錢栩手里拿著的,正是蕭文淇的那支藥膏。
早上離開酒店套房時他隨意地塞進(jìn)口袋里,然后就完全忘記了這件事。
藥膏上的“婦科專用”四個紅色的大字赫然醒目,異常扎眼。
季繁向錢栩伸出了手:“媽,還我?!?br>
錢栩把藥膏放在了他的手上:“你不僅那玩意兒受傷了,還變性了?”
季繁沒有理她,把藥膏塞進(jìn)了口袋里。
這時,孫管家走了過來:“夫人,少爺,吃飯了?!?br>
錢栩站起了身,回頭對季繁說了一句:“別玩脫了。”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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